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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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雙眼睛,宛月肯定是遺傳自她的。 寧莘莘是個雙眼皮,眼裂卻不算大,跟他們的不能比。 她將炭筆削細當眼線用,描了又描,抹口紅時特地將嘴畫小些,盡量往那個感覺上靠。 之后換上那天他給買的衣服,鞋子。 頭發(fā)不會盤,她扎了一個粗麻花辮,披在肩上。 見時間差不多了,趕緊坐去床邊。 光線有些亮,寧莘莘吹滅了幾根蠟燭,只留下床頭那一根。 昏暗的燭光照著她的臉,忽明忽暗。 外面響起熟悉的皮靴聲,她深吸一口氣,做好準備,在對方進門的那一刻笑吟吟地抬起頭。 “你回來啦?” 宛月愣住,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 寧莘莘走過去,為他脫掉大衣。 “外面冷吧,我讓人端熱水來給你洗把臉?!?/br> 她說著要往外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娘……” 宛月睜著大大的眼睛,里面有淚珠在打轉(zhuǎn)。 寧莘莘知道自己成功了,強行忽略心底那一抹歉意,輕輕抱住他。 “你怎么了?受委屈了?” “娘……” 宛月抓著她的袖子,淚珠大顆大顆滾落在她衣襟上。 寧莘莘安慰了他一會兒,說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話。 “這里讓你不開心對不對?跟我走吧,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那里沒有人會瞧不起你,你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但是也得答應(yīng)我,不能傷害別人……” 說到這里,宛月忽然抬起了頭。 寧莘莘沖他笑了一下,想摸摸他的臉,卻忽然被他打橫一抱,扔到床上。 “你果然狡猾,是我小看你了?!?/br> “你……” 她要坐起來,對方緊跟著爬上床,一只手便將她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宛月端詳她的臉,嫌看得不清楚,把蠟燭端過來。 火苗貼著臉頰搖曳,寧莘莘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兒,小心翼翼地說: “你、你別激動……” “我不激動?!?/br> 宛月勾著嘴角,笑容迷人又恐怖,“我很期待這一刻呢?!?/br> 蠟燭慢慢傾斜,guntang的紅色蠟油滴在寧莘莘的臉上,燙得她嗚咽了兩聲,努力掙扎卻沒有作用。 這副畫面似乎很令對方興奮,宛月舔了下牙齒,將蠟燭放回去,單手解開她衣服的紐扣。 外套被脫掉,旗袍被脫掉,只剩下一條薄如蟬翼的白色襯裙。 宛月抽出腰間的匕首,從領(lǐng)口一直往下滑。 布料一分為二,可笑的掛在手臂上。 寧莘莘倍感羞恥,趁他不注意時抬腳踹他。 他反應(yīng)極快,握住她的腳踝,隨手一擰,脫臼了。 寧莘莘痛得臉色雪白,眼角溢出淚珠。 要不是身體被他按著,絕對已經(jīng)滿床打滾。 宛月湊過臉去,舔了舔她的眼淚。 “是咸的呢。” 她沒力氣反駁,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殺掉他,逃出去。 但是對方的防范無懈可擊,甚至還有余地空出一只手,把礙事的衣物全部除去,讓她每一寸皮膚完全暴露在他的視野中。 冰冷的制服貼著柔軟的皮膚,匕首就放在枕邊,她卻拿不到。 宛月的手指在她身上來回撫摸,滿臉都是狂熱的陶醉。 “這么好的皮囊,我都舍不得取走了呢。沒有你的血液供養(yǎng),它會枯萎的……jiejie,你為什么那么笨,不肯好好待在我身邊?” “放開我……” 寧莘莘痛苦地閉著眼睛。 宛月不滿足于這么簡單的撫觸,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寧莘莘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睜眼一看,他的襯衣竟然被血染紅了大半。 他白天做什么去了?莫非真的…… 她打了個寒顫,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為了脫衣服把手移開了,毫不猶豫地抓起那把匕首,狠狠捅向他胸膛! 第46章 宛月斜倚在床尾, 胸口上扎著把匕首,沒入很深,只留下把手。 他掙扎一會兒就不動了, 流出的血染紅衣襟與被子,眼睛無神地望著前方。 寧莘莘伸出手, 小心地推了推他。 對方轟隆一下滾到地上, 沒有動靜。 死了。 她松了口氣,卻不覺得高興, 因為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宛月一定還會回來。 下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會是什么樣? 不管了, 與聶燃郎曉匯合要緊。 襯裙被他割破, 沒法穿,旗袍穿起來既麻煩還行動不便。 寧莘莘正想找點方便跑路的衣服時,忽然聽到天空傳來不正常的聲音。 那是…… 她用沒受傷的左腳跳到窗邊,探頭朝外看。 只見天上掉下來幾個黑乎乎的東西, 落在府邸外, 落地的那一瞬間炸開刺眼的火光。 轟隆——轟隆—— 天搖地晃, 光芒刺眼。 街道上傳來人們痛苦的叫喊,本該是一天之中最安靜的時刻, 卻亂成了一鍋粥。 是炸彈。 駐扎在隔壁鎮(zhèn)子里的軍隊開始進攻了! 她沒時間再挑衣服, 直接掛空擋,隨手拿了件大衣往身上一裹, 鞋也沒穿, 單腳跳著往外跑。 門外也有許多士兵在跑來跑去,隱約還聽到有人大喊副官。 她想了想,又回來從宛月的尸體上翻出一把槍, 藏在衣服里面,再次跳出去。 一路上盡量避開人,偏偏天黑心急,居然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左腳已經(jīng)累得跳不動,右腳一落地就鉆心的疼。 寧莘莘不得不扶著一根柱子休息一下,沒等她喘勻氣,就看見一個士兵匆匆走向這邊,身材高大,帽檐壓得極低。 她咬著牙關(guān)準備繼續(xù)跳,對方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熟悉的懷抱讓她握住槍的手又松開了,湊過去一看,果然是聶燃! “你怎么混進來的?這身衣服……” 聶燃低聲說:“回去再跟你解釋……你的臉怎么了?” 雪白的臉頰上滴滿紅色的蠟油,已經(jīng)冷卻凝固了。 他用手指剝掉一小塊,底下的皮膚已然被燙紅。 寧莘莘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臉,用手摸了摸,將蠟油全部剝光,而后說:“沒什么,快走吧。” 聶燃皺了皺眉,沒說話,朝前走去。 路上被幾個士兵發(fā)現(xiàn),要來攔他們,被聶燃掏出槍迅速解決。 她驚訝地問:“你什么時候玩槍玩得這么溜了?” 以前根本沒機會碰吧。 聶燃勾唇一笑,把槍插回腰間的槍袋里,跨過尸體繼續(xù)朝前走去。 天空又落下來幾枚炸彈,隱約聽見軍隊進攻的聲音。 大街上更亂了,大家都在拖家?guī)Э?,亡命奔逃?/br> 兩人從后門出去,聶燃見她一直赤著腳,裸露在外的皮膚被夜風吹得發(fā)紫,將她放下,要為她找雙鞋。 寧莘莘猝不及防,右腳沾了地,痛得嘶了一聲。 聶燃忙問:“你受傷了?” “好像是……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