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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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希點點頭,又搖搖頭。 還沒有回答,卻突發(fā)奇想的,問出了一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 “神明啊,剛才西索變老了,是因為你嗎?” 瞧,誰說夏希不懂事來著,小孩子的第六感總能夠一針見血。 神明并沒有遲疑,祂對自己的信徒?jīng)]有任何遲疑和撒謊的必要。 “嗯,是?!?/br> 神明頓了頓,又補充解釋了夏希還沒有問出口的疑惑。 “不自量力的東西,曾窺探了來自深淵的隱秘,被灼傷了雙目,落下了禁錮。他的臉皮只不過是虛偽的詛咒,蠕蟲爬在他的臉上,一直在吞食他的大腦?!?/br> “那一下殺死了蠕蟲,解除了禁錮,也算是恢復(fù)了他的自由?!?/br> 夏希聽不懂神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卻還是能夠聽懂關(guān)鍵詞,恢復(fù)自由,殺死壞東西。 神幫助了西索! 夏希特別開心的在內(nèi)心贊美,“神??!你可真是一個好神!”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就去幫助人,幫助可憐兮兮被一直吃腦子的西索。 她信仰的神明真是一個特別好,特別善良的神明呢。 夏??粗牍蛑奈魉?,眼底也多了一絲同情,她拍了拍的西索的肩膀,奶聲奶氣的開口。 “你以后就不要窺探深淵了,不然還會有蟲子在你臉上爬的?!?/br> 夏希是把神的話,簡單的傳達(dá)了出去,只是想要簡單的提醒一下西索。 為什么是簡單的提醒? 因為夏希并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涉及了多么隱秘的知識,她以為神明隨口說出來的,也是大家早就知道了的。 所以很無意的提醒了一下,純粹是沒話找話。 主要還是因為西索剛才在認(rèn)真的贊美她的美麗咩! 雖然她并不知道西索贊美的是她的內(nèi)心,下意識就把這樣的贊美統(tǒng)統(tǒng)歸類成是她長的漂亮! 自戀無比又虛榮心強的夏希,對每一個夸獎好看的人,都格外的寬容,格外的高看一眼! 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她已經(jīng)迅速將西索劃分為自己哪一派的人了。 “以后要好好的!要認(rèn)認(rèn)真真的,不要被吃腦子了呀!” 夏希點點頭又補充,“好了,你現(xiàn)在起來吧,別人都在看著我們呢?!?/br> 西索的瞳孔,從夏希開口說第一個字,就是完全的渙散狀態(tài)。 剛才夏希的話語里,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深淵…… 那是一個絕對的秘密,是最高限制級別的隱秘,是他絕對不會跟人說出口的秘密。他當(dāng)初的確…… 是仗著年輕天分高,不自量力的窺探了禁區(qū),才落下了這樣的下場。 而他為什么知道這是詛咒? 是他用了無數(shù)的祈禱,用無數(shù)的禱告,和知識之神換來的一個強大的窺探書,那一次,他在鏡子里,看到了爬在臉上的。 惡心的,透明的,蠕蟲…… 那是來自深淵的污染和詛咒,是他這個等級遠(yuǎn)遠(yuǎn)不能解決的東西,要想要解決,甚至進(jìn)一步了解更多的根源,他只能祈求知識之神的神降。 可知識之神,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神降了。 他才會那么在意,甚至……是那么的絕望,因為這個東西,本身就是令人絕望而無奈的。 可這個東西,被這么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輕輕松松的就說出來了? 隨隨便便就道破了他的秘密,甚至道破了那些蠕蟲給西索帶來的影響。 畢竟就算是西索,到現(xiàn)在也并不知道,他的大腦原來一直被吸食,原來自己這些年好像怎么學(xué)習(xí)都突破不了。 是有來源的。 這是……一次無比寶貴的饋贈,這是珍貴無比的知識啊。 對于知識教會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知識。 知識就是力量,西索的力量,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是全帝國最頂尖之一。 他所了解的真相,是周圍那些吃瓜群眾就算是敲破了腦袋都無法想象的??赡切┱嫦?,也是連他都是小心翼翼,甚至都不敢抬頭仰望的。 但怎么現(xiàn)在看到這個夏希輕輕松松隨便說出口的模樣,仿佛是……她早已了解深淵,了解蠕蟲,那些令他到現(xiàn)在都無比敬畏的東西。 只是夏希隨手盤弄的玩意兒? 了解這個咒術(shù)的根源,比一手解開這個詛咒,更可怕,更強大…… 這個夏希,此刻在西索眼中。 近乎于神! 神給他解決了困境,神給他帶來了恩賜,神給他指點了……往后的路。 西索沒起,另外一條腿,也直接跪到了地上。 他恭恭敬敬的,給夏??牧艘粋€響頭! “無以為報,” “以命相許!” 作者有話要說: 神:你給她命,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d真以為我讓你變老就是好心的給你解咒是嗎? 第37章 如此貌美第三十七天 八個字,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吃驚是個什么東西,可以吃嗎? 剛才下巴已經(jīng)掉了的吃瓜群眾,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不到可以掉的東西了, 只能眼睜睜甚至是有些麻木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嗯, 傳說中的帝師不僅僅是半跪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跪下去磕頭了。 全跪和半跪是個什么差別和概念呢。 這么說話, 現(xiàn)在的臣子面對皇帝都是半跪, 為了表示自己的尊敬, 只有在面對真正的神明的時候, 才會把自己比作螻蟻, 全身心侍奉內(nèi)心的神明。 全跪, 就是把自己放到了最低的姿態(tài), 用最忠誠虔誠的心。 那么……帝師,跪下了。 和一個七歲的, 還扎著沖天辮的小女孩,跪下了。 用面對神明同等的禮儀, 如此的尊敬的姿態(tài)。 這是直接把哪個夏希當(dāng)神了。 怎么說呢, 就吃驚過度之后,大家反而會覺得不太吃驚了,因為眼前的一幕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所有吃瓜群眾的認(rèn)知。他們甚至都無法揣測,帝師西索這一舉動背后的意義。 純粹的,驚了。 純粹的,覺得……今天像是在做白日夢。 現(xiàn)場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說話,只能啞著嗓子, 小心的盯著眼前的一幕,生怕驚擾了什么。 就是剛才還在大喊大叫不滿的赫爾曼,此刻也是張大眼,懷疑自己在做夢。 唯一打破這沉寂的,還是夏希。 她不覺得惶恐,她甚至都不太明白,西索這跪倒下來的意義,只是能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西索的虔誠和尊敬。 于是夏希也回以尊敬,拖著西索的手:“你快點起來呀,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又不能吃!” “而且我也沒干什么事呀,你快點起來?!?/br> 就要讓西索站起來。 西索也是個爽利的人,他的見識遠(yuǎn)不是其他人能夠比的,被這樣一筆帶過,他并沒有任何被輕視的感覺。 相反,西索覺得無比幸運。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的夏希是何等的地位,能夠結(jié)識到這樣的人,是他這輩子的幸運。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該表達(dá)的態(tài)度都已經(jīng)表達(dá)的完了,大恩不言謝,接下來的事西索完全可以用行動證明。 于是跟著起身,但忍不住小聲的詢問了夏希的意見:“您是不是累了,接下來還有什么指示嗎?” “我能有什么指示?”夏希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我們不是都在等校長來做什么開學(xué)典禮,什么開學(xué)演講嗎?” “是了?!?/br> 西索拍了拍額頭,笑出聲來,“是我糊涂了,有點失了分寸,您想要低調(diào),反而是我不識大體差點把事情的主次弄錯了。您放心,這是我的失誤,往后不會了。” 夏希:“?” 怎么感覺沒太明白的西索在講什么? 那邊的西索已經(jīng)找回一點原本帝師的風(fēng)范。 不對,應(yīng)該說他現(xiàn)在的風(fēng)采可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還要耀眼。 一開始沒有感覺到什么,可在咒語解除了一段時間之后,西索就明顯的感覺到不停,就像是從前的腦海里只見過小溪,因為一直都只見過小溪,所以無法察覺出什么問題。 直到現(xiàn)在被開辟,見過了大海,才知道以前有多狹隘。 知識和思考的深度,這是一個很玄妙的詞,玄妙到現(xiàn)在西索都是只能意會,但僅僅只是這個意會,也已經(jīng)給西索帶來了既然不同并且嘆為觀止的體驗。 加上他現(xiàn)在外貌的改編,多年知識氣質(zhì)的沉淀,說起話來格外令人折服。 “可以,作為這一次帝院的負(fù)責(zé)人,也是這一次帝院學(xué)生們的老師之一,我簡單的主持這一屆的開學(xué)典禮。這一屆是帝院是89屆的招生。帝院,一直是我們大奧帝國最核心的力量所在,而這一次,我們新招收的學(xué)生也和往常有所不同,” “真正的王室和貴族只有兩名,分別是赫爾曼和安吉拉。”帝師西索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