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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之炮灰知青女配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幫著周紅也一起燒了一大鍋水,就端著盆裝滿調(diào)好溫度的水,進到臥室里面的小隔間,哆嗦著身子快速的檫洗玩,水都留著明天再倒,鉆進被窩就不打算下來了。

    炕上很暖,把幾乎凍的沒有什么溫度的陳思舒服的差點□□出聲,要不是怕別人看出點啥,她都想滾兩圈,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覺得來到這個年代,她還能生存下去,她才能轉(zhuǎn)動快要凍僵的腦子,來好好理一理以后該怎么辦。

    首先現(xiàn)在的時間是1976年11月底,離過年不遠了,所以值得慶幸的是,沒有多少農(nóng)活了,她大概記得1977年的10月份,全國恢復(fù)高考,她是肯定要去高考的,原身的父母都是大學(xué)教授,估計在恢復(fù)高考前就會**,原身是滬城人,她前世也是滬城的,這又是一個巧合。但是她想大學(xué)考到**去,一個是圓所有學(xué)子都有的一個夢,去到國家最好的學(xué)府走一遭,二是她想直接去學(xué)校后,再見見父母,這樣她們會覺得孩子性格有些變化也是正常,上學(xué)后漲了見識,性格有所改變是正常的。再有就是想辦法把要高考的消息透露給周紅,她不記得這本書里面周紅最后結(jié)局是什么樣子,但是她應(yīng)該沒有考大學(xué),她記得那本書上,這個村子并沒有人考上大學(xué)的。

    還有就是離杜月梅跟左小柔遠一些,那兩個人的腦回路她實在理解不了,明明都是普通的老百姓,非要把生活過成宮斗劇一樣的,也不知道累不累。

    最后,如果可以的話,能幫到仉曉紅跟韓衛(wèi)國躲掉杜月梅的算計最好了,在她的理解里,有情人還是終成眷屬更加美好...

    被窩里實在太過暖和,陳思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半夢半醒間總覺得有一個蒼老又慈祥的聲音從遠處呼喚著她...... . :,.,,

    4.草木靈體?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陳思精神有些萎靡,總覺得夜里一直有人在她耳邊說話,可是她太過疲憊,實在睜不開眼睛,幸好生物鐘到點自動醒過來了,只是這會兒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

    現(xiàn)在整個知青點,只有她還需要干活,剛來這邊的時候,大隊長可憐她又瘦又小,都沒有自家的閨女大的樣子,一看就是謊報年紀(jì)的,念在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全當(dāng)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到底年紀(jì)太小,便好心安排小姑娘專門給村里的牛割草,總比地里的活要輕松很多,公分也夠養(yǎng)活小姑娘了,唯一不好的是,這個活不似種地,分季節(jié)性,冬天所有人基本貓冬的時候,她還是要出去割兩捆草背到牛棚去。

    輕手輕腳的穿戴好,拿著昨天剩下的其中一個雞蛋,打算再做個蛋花湯對付一頓早飯,剩下一個雞蛋白水煮好藏在身上,等周紅醒了后給她吃,一會兒乘著去后山割草的時候再找找看有沒有別的可以吃的,不然還有好幾天才發(fā)糧食,一直吃周紅的口糧,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年頭糧食就是命。

    對付好早飯,拿好麻繩跟鐮刀,再掛上裝水的挎包,走出知青點,沿著昨天回來的方向,往后山走去,路上遇到好幾個同去后山的嬸子,陳思也學(xué)著原身的性子,低著頭只顧埋頭走路。

    “陳知青,這么早就去割草?。俊笨斓缴侥_下,一個外號叫張大嘴的大嬸一邊殷勤的跟陳思打著招呼,一邊快速的往這邊靠過來。

    陳思知道這個人,村里王大柱的老婆,王大柱是個老實人,可惜沒攤上個省心的媳婦,張大嘴本名叫張翠蘭,因為太愛張家長李家短的碎嘴,故而有了張大嘴這么個貼切的外號,陳思沒有應(yīng)付這種的人經(jīng)驗,只笑笑輕聲應(yīng)了句:“是啊!嬸子也這么早?。 ?/br>
    “嘿!咱們農(nóng)村人,都習(xí)慣早起咧,不是我說,陳知青,你一個嬌滴滴的城里小姐,這么辛苦干啥?嬸子上次跟你說那事兒,你考慮的咋樣?我那娘家外甥, ,不是我張翠蘭吹,那是一表人才,他可是初中畢業(yè)的文化人兒,家里那是三間大瓦房,在我娘家村里也是獨一份兒,村里多少大姑娘的想嫁我外甥,他還都看不上呢,他就喜歡你們城里姑娘這樣的,說啥看著就有文化,你要是嫁給我那外甥,哎呦喂,嬸兒跟你說,那可是掉進福窩窩里咯!”張大嘴說道激動處,一拍大腿,完全不給人插話的余地,滿嘴的大黃牙,嘚吧嘚吧的沖著陳思直噴唾沫星子。

    陳思悄咪咪的邊上挪了一步,避開了快要碰到臉上的唾沫,張大嘴口中的外甥,她見過,隔壁村出名的二流子,家里條件是還可以,聽說父母逼著混完了初中,再也不去上學(xué)了,也不下地掙公分,整天就知道小偷小摸的,還喜歡調(diào)戲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村里村外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家祖祖輩輩都是在這邊的,往上幾代說不定還是一個祖宗,事情也沒有鬧大,但是這附近的人,誰不知道張大嘴外甥是啥樣子的人啊。陳思只能佯作害羞的低下頭,糯糯的回了句:“嬸兒,我還小呢,家里還不讓找對象,我這會兒還要趕去給牛割草,就不耽擱您忙活,先走了?。 闭f完也不等張大嘴反應(yīng),撒腿就跑了,仿若后方有惡狗在追。

    “哎...哎...哎...咱還沒說完呢!”后方的張大嘴扯著嗓門喊道??粗⊙绢^沒聽到她的喊聲一樣,一溜煙跑沒影兒了,張大嘴氣壞了,往地上啐了一口,嘴里罵罵咧咧的:“呸,一個丫頭片子賠錢貨,瘦的跟個小雞仔兒似的,一看就不好生養(yǎng),我家大壯看上她,是她的福分,還在這推三阻四的,打量我看不出來呢,哼!什么玩意兒...”說完轉(zhuǎn)身扭著粗壯的腰肢去找別的嬸子嘮嗑去了。

    陳思一口氣跑到了山腳下,撐著膝蓋呼呼的大喘幾口氣,這具身體還是太差了,跑了這么幾分鐘,身上就開始冒著虛汗,手腳發(fā)軟,休息好一會兒,調(diào)勻呼吸后,才順著昨天下山的路口,走進山里。

    她決定先去昨天醒來的那顆樹下看看,看看還能不能回去,萬一、萬 一能回到自己現(xiàn)代的家呢。抱著這樣的美好憧憬,陳思來到了昨天醒來的樹下,也不管臟不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倚靠著樹干,恢復(fù)成昨天睜眼時的狀態(tài),幾分鐘過后再睜眼,果然還是不行,雖然知道自己可能異想天開了,陳思還是不可避免的失落了,甚至有些委屈的想哭,她不明白為什么老天會讓她來到這里,明明她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也沒有對之前生活不滿意,為什么就讓她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掉金豆豆,腦中又響起來了昨天睡夢里聽到的聲音......

    “小姑娘,你終于來啦”滄桑有慈祥,陳思嚇一跳,反射性的站起身四處望去,卻并沒有看到人,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你...你是誰?你在哪里?”陳思顫抖著聲音問道,天知道她最怕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了,她都能穿越了,你問她信不信世界上有鬼呢?肯定信啊?。?/br>
    這時腦中又響起了那抹有些遙遠又似乎近在耳邊的聲音:“小姑娘,莫要害怕,我是你身后的大樹,昨天你的血流到了我的樹干上,你應(yīng)該是草木靈體一族,天生能夠與草木溝通,故而能聽到我的聲音?!?/br>
    陳思聽完,猛的轉(zhuǎn)身,看著身后這顆大樹,樹木太高了,像一座寶塔,下面圓圓的很粗,越往上越細,仰著脖子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好幾步,才能勉強看到枝頭,等到了樹頂,就成了一個尖了,整個樹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圓錐體。昨天都沒有仔細打量,這顆樹在這樣寒冷的季節(jié)還是綠意盎然的。陳思又往后退了幾步,更好的打量起眼前的這顆樹,她分辨不出這個樹的品種,只能再次往后挪了幾步,才問道:“你說你是這顆樹,我怎么相信你?要不你動一動枝干讓我確定下可以嗎?” . :,.,,

    5.金手指

    “小姑娘,莫要怕,你用心感受,我對你沒有惡意,所有的草木一族都不會傷害你,你的到來,能夠造福我們一族,所以無需害怕我們。”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時陳思已經(jīng)慢慢的平穩(wěn)了心緒,似乎真的如這顆大樹所說,她能夠感覺到一股善意包裹著她,她摸不著,看不見,卻又清晰的呈現(xiàn)在腦海里,自己正被一團綠意包裹著,像是站在森林中,清淡的草木氣息全部朝著自己包裹而來,連毛孔似乎都在呼吸著。

    “您說我是草木靈體,請問這是什么意思?所有的樹木都可以跟我說話嗎?我又該怎么稱呼您?”

    “我們草木不像人類,沒有名字,我是一顆柏樹,小姑娘怎么稱呼都可以?!贝髽浯认榈幕氐?。“很久很久以前,老樹我遇到過草木靈體的人類,草木靈體的意思就是,你們?nèi)祟惪梢愿覀儾菽緶贤ǎ梢詫⒛銈凅w內(nèi)的一種氣體輸入我們的枝干,只有經(jīng)過了擁有草木靈體人類的疏導(dǎo),我們才有可能生出靈智,作為交換,我們可以提取出對你們?nèi)祟愑泻锰幍撵`液反饋給你們,這整個山上就我這么一株樹可以跟你交流,別的都還未開靈智,小姑娘要是愿意,可以疏導(dǎo)幾顆樹,老樹這么多年一棵樹,有些寂寞了...”說道最后,蒼老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寂寥。陳思不明白為什么老樹寂寞的情緒能夠傳染給她,她忍不住往前幾步,伸手撫上樹干,又不知道這么開口安慰,她本就是個不擅長安慰人的性子,一著急就更不知道說什么了。正躊躇時突然手心處穿來一陣涼意,抬手一看,手心花朵的胎記顏色變得艷紅無比,還沒來得及細看,頭頂傳來樹葉沙沙的晃動聲。

    “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老樹幾百年來一直想著這個感覺,太舒服了?!崩蠘浠沃鴿M樹的葉子,愉快的說道。

    陳思后知后覺的又把手放在樹干上,用心回想之前的感覺,不一會兒,手心又傳來一陣涼意,閉上眼睛,似乎 乎能感覺到,一絲絲綠色的氣體,順著手心,沿著樹干,慢慢的融入到柏樹的枝干內(nèi)。

    一兩分鐘后,陳思只覺得腦袋眩暈,臉色煞白,身體一晃,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她第一次使用這個能力,不知道收斂,看樣子是逞強了。

    “小姑娘,身體太差了喲?!崩蠘涞穆曇袈犉饋硭坪醵寄贻p了幾歲,笑呵呵的又道:“小姑娘,可帶了容器?老樹這邊給你些靈液,你喝下,身體就會好轉(zhuǎn)?!?/br>
    陳思又喘息幾口,稍緩后才從挎包里拿出早上帶的玻璃水瓶子,里面裝了大半瓶溫水,這個玻璃瓶子還是原身以前生病,去吊水時候剩下的點滴瓶,這個年代的人都不舍得扔掉,洗干凈就是一個不漏水的水杯,算是很好的物件了。

    “你將容器對準(zhǔn)我們的樹葉子?!崩蠘溆终f道

    陳思扶著樹干又站了起來,墊腳半天也夠不著樹葉子,總覺得就差一點點了,反而累了更加虛脫。

    老樹呵呵笑道:“那就對準(zhǔn)我的樹干也可以?!?/br>
    陳思這才把瓶口對著樹干,不一會兒就看見樹干里面滑出幾滴綠色的液體,滴落到了玻璃瓶里,迅速溶解到了水里面,將水瓶放在鼻尖,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對著嘴喝了幾口,也不是她心大,而是她真的可以從內(nèi)心深處感覺到老樹滿滿的善意。挺神奇的一個事情。

    靈液稀釋了水后,入口倒是帶著甘甜,陳思沒有忍住,三百多毫升的水,一口氣全部喝光了才吁了一口氣,砸吧兩下嘴,有些意猶未盡。

    沒一會兒便感覺到身體的四肢百骸像是注入了一股全新的活力一樣,從未有過的輕松感讓她忍不住伸出雙臂,仰起頭、閉上眼沉浸在此刻的愜意中不可自拔。

    “呵呵...老樹是不是沒有騙你?”柏樹慈祥的聲音里帶著股笑意喚醒了陳思......

    “是的,我感覺渾身充滿 了力量,樹爺爺,我可以這么稱呼您嗎?我叫陳思,您可以叫我思思,您能跟我說說,這靈液對有什么樣的用處嗎?還有,您給我靈液,會傷害到您本身嗎?”陳思現(xiàn)在是真的很好奇了,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玄幻的世界里。

    “小姑娘叫老樹爺爺,老樹當(dāng)然開心的?!闭Z畢,像是證明了自己的開心,老樹抖了抖葉子,樹葉沙沙作響,仿似在鼓掌應(yīng)和著。

    老樹又說道:“說來,靈液其實對萬物都有用處,很久前老樹我遇到的那個草木靈師告訴我,草木的靈液,稀釋后可澆灌任何植物,你們?nèi)祟愐部梢苑茫糸L期服用雖達不到長生不老、醫(yī)治百病,卻也可以強身健體、延長壽命。再有什么其它用處,就需要思思丫頭你自己去探索了。至于取走靈液對我們本身是沒有傷害的,這些靈液也不是我們草木一開始就有的,必須由思思丫頭你先用靈氣疏通我們,我們才能有這些靈液反饋與你,這些靈液都是集精華于一體,服用最好定量,每次服用都需要稀釋好才行,思思丫頭可要切記。”

    陳思聽著,不住點頭,樹爺爺?shù)囊环?,的確可以讓她使用靈液時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差錯。

    “那樹爺爺,我給要多久給您輸入一次靈氣?這個靈氣對您的好處,是不是就像靈液對我?guī)淼暮锰幰粯幽兀俊标愃加謫?/br>
    “一二十天都可以輸一次,靈氣啊對于我們草木一族來說,雖做不到枯木逢春這般,易不遠矣,所以我們草木一族,都會對草木靈師抱著極大的善意?!睒錉敔斅朴频幕氐馈?/br>
    “那這靈液每次能有多少呢”陳思又好奇道

    “如老樹這般,每次有5到10滴不等。”樹爺爺有些自得的回道 . :,.,,

    6.換糧

    這時陳思覺得臉有些癢,下意識的抬手打算撓一下,卻發(fā)現(xiàn)手上一片淺淺的油灰。以為是剛剛脫力坐到地上時不小心粘到的,跟樹爺爺打聲招呼走去不遠處的水潭邊洗洗。

    來到水潭邊,潭面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薄冰,陳思隨手抓起一塊石頭,蹲下鑿開一個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看到有魚一閃而過,剛準(zhǔn)備捧點水洗手時就被水面倒映出的人嚇一跳,摸了下臉,果然,水面上那個滿臉灰撲撲的人真的是她,難道是喝了靈液的原因,排出的是體內(nèi)常年累積的毒素?

    “樹爺爺,我身上出了一層黑乎乎的污漬,這個是正常的嗎?“陳思朝著樹爺爺喊道。

    “呵呵,思思丫頭想說什么,只管在腦海里面告訴老樹,老樹可以聽到?!崩蠘湫呛腔氐缿?yīng),頓了頓又道:“至于身體里排出的臟污,這是好事,等以后服用的靈液多了,身體越來越好,應(yīng)該就不會再有臟東西排出來了。”

    陳思這才放心下來,也不扯著嗓子了,邊洗臉邊在腦海里問道:“樹爺爺,您那邊還有靈液嗎?我剛剛好像看到水潭里有魚,想試試能不能用靈液捉魚。”

    柏樹這邊還真的還有一兩滴,就給了陳思,陳思將靈液倒進瓶蓋里,再來到水潭邊,感覺冰面破的有些小,如果真的有魚肯定不好捉,故又用石頭將冰面鑿大一些,這才往水面滴下一滴靈液,放下瓶蓋,準(zhǔn)備試試看看有沒有反應(yīng)

    不一會兒,陳思看到河底一片有陰影出現(xiàn),心中一喜,手慢慢靠近水面,做好撲魚的準(zhǔn)備工作。

    嘩啦啦的有一群魚探出水面,到處撲騰,場面壯觀,陳思立馬利索的伸手去逮,顯然,陳思還是高估了自己,魚是有很多,但是水實在太冷,魚也太滑溜,完全沒有捉魚經(jīng)驗的陳思,使出全身技能,手都凍僵了,也就捉到一條兩斤重左右的魚。感覺太對不起那一滴靈液了。

    魚兒來的快,走的也快,前后也不到一分鐘,陳思覺得她還是用錯方法了。就不應(yīng)該用手去捉魚。

    想了想,還是用帶來的挎包直接下水兜魚比較實在,她還打算,如果能多捉點魚的話,就去大隊長家換點糧食,順便刷刷好感度 度,畢竟就算要考大學(xué),也還要在大隊里住到明年這個時候了。

    想罷,就把挎包里的水瓶、火柴等東西倒在地上,拿著布包蹲在潭邊準(zhǔn)備好,瓶蓋里只剩下一點點靈液,直接拿起瓶蓋在水里涮了涮。

    片刻,果然又有一群魚游了過來,陳思這次有些準(zhǔn)備,下去就是一兜子,也不管里面有沒有魚,有幾條魚,立馬拖上岸。往地上一倒,果然這個辦法好,居然有好幾條魚,她顧不上細數(shù),立馬再蹲下,乘著魚還沒有散開,再用相同的辦法又拖上來一包魚。

    等想撈第三趟的時候,魚已經(jīng)散開了。

    陳思也沒有更貪心,她開心的看著自己的戰(zhàn)績,加上之前捉上來的,大小居然有八條,兩條小的,六條大的。這出乎了她的預(yù)料,看著眼前還在蹦跶的魚,陳思從昨天穿越而來后面對的所有不安,終于緩解了大半,至少、至少她知道,在這個特殊的年代,她有了養(yǎng)活自己的能力了。

    “謝謝您,樹爺爺??!”陳思在腦海對著老樹真誠的感激道。

    回應(yīng)陳思的是柏樹晃動樹葉的沙沙聲,似乎在說,不客氣!

    既然捉到了幾條魚,陳思決定乘著村里現(xiàn)在還沒有太多的人出來遛彎,把魚先送到大隊長家換點糧食,再回來割草。

    說干就干,陳思拿出六條魚,湊了個吉利數(shù)字,自己留下兩條帶回知青點去,請大伙兒一起吃,算是一點心意,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

    她也不是圣母,從原身記憶來看,除了左小柔跟杜月梅會不時欺負(fù)原身人小性子軟外,別的知青對原身其實還好,周紅跟男知青楊紅兵一直對原身多有照拂,其余的知青就算沒有照顧,也沒有欺負(fù)過小丫頭,最多就是漠視罷了,這是人之常情。

    用地上撿的枯草,將其中兩條中等大小的魚穿起來,放在包最下面,再將剩下的六條魚放在上面,包有些小,包口合不起來,只能在上面蓋上枯草,再用帶來的麻繩捆好,再次將打包的亂七八糟的包裹挎在身上,跟樹爺爺招呼了聲,便急匆匆的向大隊長家走去,心里還想著,下次進山,一定要帶上一個背簍,如果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也方便些。

    說來也是她幸運,一路上再沒有遇到一個人,到大隊長家時候,大隊長家大門開著,這時候的人到處串門子,人情味很濃,白天只要家里有人都是不會關(guān)門的。

    陳思沒有直接進去,站在門外朝屋里喊道:“有人在家嗎?”

    “誰???進來吧,有人咧!”屋里傳來爽朗的女聲。

    陳思聽著,猜測應(yīng)該是大隊長的婆娘,一個爽利又潑辣的女人,陳思抬腳走進去,果然看到院子里,大隊長婆娘在洗衣服,這時候家家戶戶基本都在家里燒熱水洗衣服,雖然廢些柴火,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河邊實在太冷了。

    大隊長媳婦叫王秀花,中等身材,皮膚偏黑,看著走進來的陳思,心里納罕,陳思她知道的,一個靦腆軟和的小姑娘,來了這邊三年,就知道埋頭干活,也不跟人打交道,她家老頭子還跟他說過,小姑娘一個人不容易,萬一有什么困難求上門的,讓她稍微照顧著點,哪成想,小丫頭三年了也沒有上門請他們幫忙過,今天真是稀罕了。

    王秀花站起身來,把潮濕的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問道:“這不是陳知青么,快進來坐,吃了嗎?沒吃在嬸兒這吃點,這一大早的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邊說邊把人往屋里引,家里孩子還沒有起床,老頭子也去書記家了。所以王秀花就直接把陳思領(lǐng)進堂屋給端了凳子讓陳思坐下說。

    “你先坐著,嬸兒給你倒杯糖水暖暖身子去?!?/br>
    陳思趕緊拉著村子媳婦連連謝道:“謝謝嬸兒,我馬上就走了,可別浪費了這好東西。”她再不懂現(xiàn)在的行情,也知道白糖對于這個年代來說是金貴的東西,人家客氣兩句,她可不能真的等著人家給她端來,那就不是來增加好感了。

    果然聽著陳思的話,王秀花也沒再客氣,便坐下來等著陳思說明來意。 . :,.,,

    7.牛棚

    王秀花這才看到,布包里還活蹦亂跳的魚,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心下訝異,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有這一手,一開始聽小丫頭說沒有糧食,她還以為又一個來借糧食的,心里不高興,臉上就淡了幾分,這年頭誰家不缺糧食啊,還沒等她想好怎么回絕,小姑娘就給她這么個驚喜,這可是rou啊,魚rou也是rou,這年頭都缺油水,這么多魚,能給當(dāng)家的還有娃兒們好好補一補了,也不知道小丫頭怎么捉到的。

    王秀花一拍大腿,站了起來,態(tài)度更加和藹了,眼角的紋路也更深了幾分,笑道:“你這小丫頭看起來乖乖巧巧的,看不出來還有這一手呢,成!不就是換糧食嘛,嬸兒給你換,你是要細糧還是粗糧,你打算怎么個換法?”

    其實陳思也不太了解行情,只能根據(jù)原身記憶中的物價說道:“嬸兒,我也不要多,夠我10天的口糧就好?!?/br>
    她本來就是來刷好感的,哪能為了點東西斤斤計較,所以也就沒有獅子大開口的必要。

    王秀花聽了這話,心里熨帖,她這人,你要是跟她客氣,她也敬你幾分,你要是跟她不客氣,那不好意思,一點兒面子也不給。

    這廂覺得小丫頭會做人,也就爽快道:“你等著,嬸兒也不虧你,這就給你拿去?!闭f罷就去放糧食的地方給陳思拿糧食去了。

    陳思心里松了口氣,總算暫時解決了溫飽問題,也了了跟在周紅身后蹭飯的窘境。

    王秀花沒有讓陳思等多久,估摸著幾分鐘就出來了,手上提著一個蛇皮袋子,把袋子塞給陳思邊說道:“這里面是10面粉,10大米,嬸兒家精細糧也不多,你可別嫌棄少,我就不給你粗糧了,你這小身板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吃點精細糧補一補?!?/br>
    陳思有些受寵若驚連連推辭:“嬸兒,這太多了,我不能收,您給我?guī)捉锎旨Z就行?!彼钦嬗X得太多了,畢竟那幾條魚,她也沒有費什么力氣。

    王秀花這人你越客氣,她越對你好,主要也是這小丫頭合了她的眼緣,她也不是對誰都這么大方的,就不容拒絕的跟陳思道:“嬸兒給你,你就拿著,我這人不喜歡推推搡搡的,給你你就收下,也是嬸兒占了便宜了,你這加起來可是十幾斤rou呢,趕緊拿著。”

    陳思看她態(tài)度真誠又強硬,知道她是真心想給,也就不好再怎么拒絕,便也接過來紅著臉道:“那謝謝嬸兒,我知道是嬸兒是照顧我, ,已經(jīng)多給了?!?/br>
    王秀花看小丫頭沒有虛假的退讓,這才笑道:“這就對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只管來找嬸兒,嬸兒能幫的一定幫?!?/br>
    陳思面上感激,心里也想著,下次有好東西再給隊長媳婦送點,隊長跟隊長媳婦都很照顧她,人要記恩,不說這次糧食的事情,就她這幾年割草的工作,雖然一天只有4個公分,但是活計輕松,也有大把的人想做的。要不是大隊長照拂,這么好的事情哪里輪得到她一個外來的知青。

    事情已經(jīng)談好,陳思也不多待,畢竟還有活沒有干完,便跟隊長媳婦說道:“那嬸兒,我就先走了,還要去給牛割草,今天真是謝謝您?!?/br>
    陳思起身往外走,王秀花知道她有活要做,也不留她,把人送到門外,還跟陳思說叫她有空來家里玩兒,她家閨女跟她一般大小云云。。。陳思也知道這是客氣話,笑著應(yīng)下,卻并不打算跟真的沒有眼力勁兒的往人家家里跑。

    跟大隊長媳婦告別后,陳思去了經(jīng)常割草的地方,割好草,再送到牛棚,應(yīng)該是靈液帶來的好處,她感覺現(xiàn)在有用不完的力氣,到牛棚后,發(fā)現(xiàn)牛棚搭建的還挺講究,跟人住的也差不多了,轉(zhuǎn)念一想也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的牛可是大隊里的重要財產(chǎn),的確需要精細伺候著,將草放進石槽里,陳思背上糧食,打算回知青點。

    “咳咳咳咳。。??瓤瓤?。。?!币魂嚿n老又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從牛棚隔壁的草屋里傳出來,陳思的腳步不由的頓了頓,想起牛棚隔壁還住著一位老爺子,以前的陳思從來沒有靠近過,她害怕被連累,所以每次都放完牛草就躲得遠遠的。

    陳思也害怕的,怕她幫忙會被牽連,但是她也知道,這個年代下放的所謂的勞改犯,大多都是時代造就的悲劇,就在她躊躇不前抬腳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屋里又傳出一陣陣咳嗽聲,陳思嘆了口氣,得了,果然她還是過不了心里這一關(guān),無法做到見死不救。只希望這么偏僻的地方,不會有人過來。

    陳思走到草屋門口,隔著厚厚的門簾問道:“老爺子,您還好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是來送牛草的陳思?!?/br>
    屋內(nèi)靜默一瞬,就在陳思以為里面的人不會回答她,打算再問題一次的時候,里面又傳來一陣壓抑的咳嗽聲,等咳嗽聲止住后才回道:“女娃子怎么來了,老頭子我沒事,咳咳咳...趕緊走,不要讓人看見了?!甭?nbsp;聲音蒼老嘶啞,顯然不是咳嗽一兩天。

    茅草屋四處漏風(fēng),老爺子這樣熬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記憶里,老爺子年紀(jì)應(yīng)該有六七十歲了,即使面對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每次還是板著長臉,挺直脊背,應(yīng)該是當(dāng)兵出身的,那她就更加沒有辦法一走了之,畢竟軍人是最可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