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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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過百年的,我本來就是想來賣人參的,是我自己在山上采到的,但是我沒有介紹信” 老劉聽完,有些相信眼前這小丫頭說的是真的了,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念頭,急切催促道:“在哪呢?趕緊拿出來我看看,沒有介紹信不要緊,我們直接交易,只要你我不說出去,不會有人知道的,這個店主也是我?guī)资甑呐笥蚜?,小丫頭放心。趕緊拿出來我看看。” 陳思從背簍里面拿出人參,在老劉熾熱的眼神中,一層層的揭開裹著報紙的人參,當(dāng)人參完整的呈現(xiàn)在老劉面前的時候。 只聽一聲抽氣聲響起,接著不待陳思反應(yīng)過來就被這個叫老劉的中年大叔一把拉進(jìn)了柜臺里面蹲下。 陳思心里一緊,以為有什么不對,剛想起身跑人,就見老劉隔著柜臺向外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人才回過頭來壓低聲音道:“小姑娘,老劉我也不能確定具體年份,但是老劉我也不騙你,這株人參不止百年了,你打算賣多少錢?” 陳思聽了這話才穩(wěn)了穩(wěn)心神:“我這人參也是剛挖出來的,年份肯定不止百年的,這個我也知道,要不你開個價,我覺得價格合適,就賣給你,不合適就算了。”才怪,其實陳思根本看不懂人參的年份,完全靠以前百度百科上面看過的有限的幾次知識。心里覺得只要賣到500元,就成交,這個年代的500塊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了,可以在縣城買套房子了。 老劉聽后覺得有些為難,因為他也不是特別懂人參,僅有的幾次經(jīng)驗還是老伙計幫忙長眼的。急的掏出帕子又擦了擦腦門的汗…此刻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又被順下來的幾根寶貝頭發(fā)!建議道:“要么我們等等老張?哦哦,就是剛剛那個店主,他是專業(yè)人士,讓他給我們說下具體年份,再開個價格怎么樣?” 陳思有些猶豫,畢竟還是有風(fēng)險,但是又覺得這個機(jī)會錯過了會可惜。 老劉是個會看顏色的,連忙安撫道:“小姑娘莫怕,你要是害怕就站在門口等老張,他就住在后面幾步遠(yuǎn)的地方,應(yīng)該馬上就能回來了。我是誠心買人參的,就是我也是個外行,這么大株人參也不是小錢,肯定要請人看看才行是不是?” 陳思抿了抿唇,在老劉熾熱額眼神中將人參又包起來,說道:“那我去門口等?!闭f完也不多說話,就站在大門口等著人回來,心里哀嘆,早知道剛剛藥店老板出去前自己就站出來的,這又要等,緊張焦慮感侵蝕著陳思,讓她多少有些不安。 老劉也是,一會看著陳思,擔(dān)心她跑了,一會又握拳覺得老爺子有救了。一會又覺得老張怎么這么慢,急的在店里直轉(zhuǎn)圈圈。 也許是過了幾分鐘,又也許是過了很久,久到陳思想放棄交易的時候,店主拎著個袋子回來了。 這時候老劉也看到了他,趕緊拉著老張進(jìn)屋將人參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好友的敘述,店主 主老張也有些訝異,驚覺太巧了,不過他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也沒有好友那么關(guān)心則亂,還是要好好檢查一下人參的真?zhèn)蔚?,現(xiàn)在世面上的假人參也不少。 想到這就沖著門口的陳思招手:“小姑娘,你進(jìn)來?!庇洲D(zhuǎn)頭對著老劉說道:“我要檢查下人參的年份跟真?zhèn)危闳ラT口盯著點(diǎn),有情況就說一下,”不怪他草木皆兵,實在是現(xiàn)在世道如此,不得不謹(jǐn)慎! 陳思這次沒有猶豫,進(jìn)屋將人參遞給了店主,就站在一邊等著。 當(dāng)?shù)曛鲗蠹埓蜷_后,也驚呆了,實在是這顆人參的品相太好了,已經(jīng)初具人形了,人參呈黃褐色,環(huán)紋更是細(xì)密,更不要說須根也是細(xì)長,柔韌性極強(qiáng)。要不是老友家老爺子等著用,他都想買下來了,沒有一個懂行的不眼饞好藥材啊。 店主感嘆一番,時間不能拖得太久,粗粗確定了下人參的真?zhèn)危€有年份,沖著門口焦急回望的老劉點(diǎn)點(diǎn)頭。 老劉一看就知道人參是真的了,當(dāng)下也不顧放不放哨的,急急走過來,沖著陳思問道:“小姑娘,你開個價,只要價格合適,我們現(xiàn)在就交易怎么樣?” 陳思這會兒反而心定了下來,可能是慢慢適應(yīng)了這種緊張感,沒有回答老劉,反而朝著店主問道:“老板,我想問下,我這株人參大概多少年份?” 店主聽陳思這么問也不意外,他也是個誠信的人,老劉也是,所以也不隱瞞:“你這株人參有三百年了,更難得是你挖參手法很好,人參沒有一點(diǎn)損壞。” 陳思聽這話,不由的抽了下嘴角,她能說當(dāng)時挖參的時候很粗暴嗎?只能說澆灌了靈液的人參很堅強(qiáng)? 陳思看著有些著急,锃光瓦亮的腦門又冒出汗的老劉,頭頂上搖搖欲墜的幾根頭發(fā)眼看也快要保不住了,心知他著急,也不打馬虎眼,單刀直入:“你開價吧,我覺得合適就賣給你?!?/br> 老劉也是踟躕,半晌看了眼店主:“老張,要不你幫忙開個價格,我也不懂這300年份的人參什么個價位合適?!?/br> 店主聽了老友叫他報價,也不推辭,他們幾十年的交情了,他開價總不會虧著他,想了想就說道:“小姑娘,我也不騙你,你這人參,一般人也吃不下,如果帶到京市那樣的地方,可能五六千上萬的也有人要,但是咱們這 這邊市場在這里,我就開個最高價,1500塊怎么樣?這筆錢可以在咱們縣城買兩三套房子了,你一個姑娘家的,也夠用一輩子了?!?/br> 陳思聽著店主略帶蠱惑的口氣,撇撇嘴,心想,雖然1500 塊有些超出她的預(yù)期了,但是這些錢過一輩子怎么可能,以后經(jīng)濟(jì)發(fā)達(dá)了,很多人一天都不止賺1500的,不過這個時候的確是一筆巨款了,陳思由于了幾分鐘,在老劉緊張的目光中,張了張紅唇:“1600元,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算了?!闭f完作勢要先拿回人參。 “哎!哎!小姑娘別急啊,1600元就1600元嘛,我同意了”老劉不管店主的欲言又止,急急的應(yīng)了下來,這個不是普通的人參,這個是他們整個家族的救命資本。就算再貴他也只能咬牙買下來。 “成交!”陳思心中比了個。 老劉一看陳思同意了,立馬笑起來,稀疏的腦袋更顯光亮。拿著放在柜臺里面的文件包,對著陳思連連說道:“好好好,小姑娘同意我們這就交易,你放心,出了這個門,咱們誰也不認(rèn)識誰,我這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本來還以為能買到老張這邊的人參呢,沒有想到今天有意外之喜?!?/br> 說完就在從包里拿出一摞大團(tuán)結(jié),這時候還沒有百元的面額,最大的是10元,從中數(shù)出16疊遞給陳思清點(diǎn),又沖著店主說道:“老張,你看著點(diǎn)外面啊,別讓人看見了?!?/br> 店主老張在老劉掏錢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站到了門口放哨了,心里翻了個白眼,想著還要你來提醒。黃花菜都涼了。 陳思雖然只能看到她一雙眼睛,但也一副見過世面端得住的樣子,這么大一筆錢,居然還心平氣和的、反而讓老劉又高看了幾分,覺得這個姑娘不簡單。 其實陳思心里也是樂開了花了,雖然后世見過比這多多了的金額,但是感覺不一樣,這是她來到這邊世界得到的第一筆巨款,在這個年代可以買兩三套房子的巨款啊,那能一樣嗎? . :,.,, 23、奔逃 待陳思匆忙趕到供銷社門口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有些發(fā)懵,這場面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關(guān)鍵是她從藥店出來的時候,明明已經(jīng)八點(diǎn)半了,按道理來說這會兒應(yīng)該有9點(diǎn)了,供銷社居然還沒有開門,這么光明正大的遲到嗎? 陳思問了邊上的大嬸,才知道供銷社經(jīng)常這樣,陳思這會兒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用圍巾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來這邊買東西裹得太嚴(yán)實了反而引人注目,只半露出了驚人的容貌。卻不知“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狀態(tài),更顯驚艷! 一旁剛剛跟陳思說話的大嬸子又湊過來問陳思:“姑娘是哪個村兒的,嬸子是咋沒有見過?哎呦喂,小姑娘長得俊的喲,嬸子這把歲數(shù)了都沒有見到過這么標(biāo)致的女娃子。有對象嗎?沒有嬸子給你介紹個好小伙子咋樣?” 大嬸子嗓門不小,布滿皺紋的臉,此刻擠出來一朵大菊花。熱情的沖著陳思笑道,陳思被夸的滿臉尷尬,雙頰微微燒紅,更是顯得姿容絕色。 擠在邊上嘮嗑的幾個嬸子聽到聲音,紛紛回頭看了眼陳思。 就這么一眼,好家伙,頓時都加入探討隊伍中來,幾個大嬸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不給陳思插話的余地,一會兒功夫已經(jīng)給陳思提了不少的“青年才俊”。 就在陳思被窘的打算離開包圍圈,重新找個地方排隊時,供銷社大門打開了,剎時所有人一窩蜂的往里面擠。陳思也順著人流被擠了進(jìn)去。 = 等陳思買好一堆東西再擠出人群的時候,頭發(fā)圍巾都亂了,鞋子也被踩掉好幾次,整了整歪歪扭扭的衣服,輕舒口氣,還好該買的東西基本買齊。 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感慨這時代買個東西太難了,服務(wù)人員愛理不理不說,跟一群大嬸搶東西也不容易,得虧她現(xiàn)在力氣無窮,不然這時候還在里面擠沙丁魚罐頭了。 提上東西,找了個角落將買的東西全部放在背簍里面,順便清點(diǎn)下有沒有漏買的,確定好急需的東西買好了后,才用圍巾將自己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背上背簍,手上又提著幾斤放不進(jìn)背簍的棉花,邁著輕松的步伐往大隊的方向走去。 冬天的陽光很溫暖,不那么灼人,陽光映在身上,如慰藉萬物的溫床,陳思走在回去的鄉(xiāng)間小路上,時而仰頭閉眼對著天空感受冬日里陽光的美麗慈祥,時而眉眼舒展的哼著不知名小調(diào),享受這難得的愜意時光。 。 踩在泥土路上,一股芬芳的泥土氣息撲面而來,這是后世只有水泥路的世界感受不到的大自然的美好,陳思邊走邊計算著距離,在腦海里面跟樹爺爺溝通著:“樹爺爺,您聽到我說話嗎?” 一會兒樹爺爺那慈祥的聲音在陳思的腦海里響了起來,有一點(diǎn)模糊:“思思丫頭啊,老樹能聽到,不過距離再遠(yuǎn)一點(diǎn)點(diǎn),就有點(diǎn)難咯?!?/br> 陳思開心的回道:“能聽到就好,我正在往村子的地方趕去,離您肯定越來越近的!”不待老樹回答,陳思又興奮的將今天的經(jīng)歷跟樹爺爺分享,她這會兒還有些亢奮,但是又不能跟別人說,只能一股腦的全部告訴了樹爺爺,跟樹爺爺分享她的喜悅。老樹也不嫌棄陳思話多,一人一樹聊的分外和諧。 就在離仉旺大隊還有兩三里地的時候,陳思還在嘰嘰喳喳的跟樹爺爺講述今天賣人參的過程時,樹爺爺打斷了陳思的絮叨,在陳思的腦海里提醒道:“思思丫頭,我現(xiàn)在能看到你了,不過老樹好像看到你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跟著幾個人,有些鬼祟,你注意著點(diǎn)。”老樹活了太久太久了,它整日一顆樹無聊,就到處觀察一切能看到的東西,幾百年來,什么骯臟的事情沒有見過。 陳思一聽這話,心臟一緊,下意識的想回頭確認(rèn),在扭頭的瞬間又控制住自己,她不能打草驚蛇,萬一真的是沖著她來的呢,難道是今天賣人參還是被盯上了? 這一路上也沒有什么人,尤其快到仉旺大隊這邊,村民幾乎都去挖河堤了,舉目望去,也只陳思一人,是她大意了。趕緊又問道:“樹爺爺,他們離我多遠(yuǎn)?。坑袔讉€人?真的是奔著我來的嗎?” 老樹停頓片刻才急道:“我方才又觀察了下,思思丫頭,應(yīng)該是沖著你來的,我看他們一直盯著你這邊,有五六個人呢,你趕緊跑快一點(diǎn),他們這會兒離你也就四五十米遠(yuǎn),這一路上的也沒有開了靈智的同類幫你。可急壞老樹了?!?/br> 陳思聽了更緊張了,只有四五十米,要么就是他們隱匿的手段好,要么就是一直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這會兒打算動手了,才肆無忌憚的靠近了,陳思想來應(yīng)該是第二種。 陳思小手緊了緊背包,覺得似乎只有跑路這一個辦法了,五六個人,就算她力氣大,也害怕這些不法分子,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帶兇器,再說讓陳思一個完全沒有格斗經(jīng)驗,長這么大也沒有接觸過這類人的軟妹子跟這些人搏斗,她也 也沒有這個膽量啊,光想著就有些腿軟了。 陳思知道自己不能怕,可是控制不住的心臟砰砰直跳,來不及思考太多,白皙小手拽緊背簍跟包裹,頭也不回的全速像大隊的方向奔跑,好在她現(xiàn)在力氣大,身上背著的東西,并不會對她造成太大負(fù)擔(dān)。 后面跟著的幾個男人,看到陳思突然跑了起來,先是一愣,隨后其中一人反應(yīng)過來說道:“不好,她發(fā)現(xiàn)咱們了,趕緊追?!?/br> 即使陳思全力奔跑,畢竟還是女生,怎么可能跑得過一群年輕的二流子,就在離村子一里多路的地方,陳思還是被六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圍堵了起來,幾個人一起將陳思逼到了一旁的小山坡后面。 “臭娘們,你再跑啊,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躲什么?哥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伺候好我們幾個,哥哥們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逼渲幸粋€矮胖的油膩男對著陳思猥瑣的笑道,其余幾個男人笑嘻嘻的也是一臉的不懷好意,一個個眼神里面透露出讓人惡心的欲/望。 陳思看著說話的猥瑣油膩男,認(rèn)出來是之前公社那邊的收貨員,當(dāng)時陳思討厭這男的看她的表情,擔(dān)心以后麻煩,就直接說自己結(jié)婚了,沒想到他膽子這么大,居然光天化日的就來堵自己。 陳思此刻已經(jīng)被嚇得大腦有些空白,使勁掐著自己的手,手心傳來的刺痛才勉強(qiáng)自己支撐著快軟掉的腿腳。 她知道自己不能這個時候示弱,這幾個男人眼中惡心的光芒,陳思再單純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忍住反胃,陳思呲道:“你們敢,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肯定會去告你們,我不怕魚死網(wǎng)破。”陳思知道這個時候的流氓罪還是很重的,甚至嚴(yán)重的還會槍斃。 誰知幾人聽了陳思的話反而笑的更猖狂了,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矮小男人道:“小美人,你知道我們瑋哥是什么人嗎?革委會的主任就是咱們瑋哥的大伯,你去告啊,看咱們怕不怕?!闭f完又猖狂的笑起來,顯然這種事情,他們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 陳思一聽就知道嚇不住他們,這個時候的革委會還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可是讓她就這么放棄逃跑也是不可能,就是陳思決定靠自己的力氣推到其中幾人,再往村里跑的時候,旁邊伸過來一直手,要拉掉陳思圍在臉上的圍巾。 陳思一驚,靈敏的閃過去,抬腳就踢像這男人的□□,只聽嗷的一聲, 那個叫瑋哥的油膩 膩男抱著下身在地上疼的滾來滾去。一張油膩憋得又黑又紫的,顯然陳思這一腳踢的不清,怕不是要廢了。 幾個混混都被這意想不到的一幕驚住了,連忙跑過去扶著油膩男,七嘴八舌的問道:“瑋哥,你沒事吧?” “是啊,瑋哥,你咋樣?。俊?/br> “媽的,這小娘們,膽子不小,還敢踢我們老大?!?/br> “她娘的,看我的,我非給她點(diǎn)教訓(xùn)不可?!?/br> “去,把她、嘶……把她娘的給我抓過來。”叫瑋哥的油膩男,疼的直抽氣,渾身直冒冷汗,他媽的,太疼了,都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用,臭娘們,敢踢他,本來還想憐香惜玉的,這會兒敢傷了他,他就叫她見識見識馬王爺為什么有三只眼,嘶……娘的,真疼。 幾個男人聽油膩男怎么說,立馬去追剛剛已經(jīng)乘機(jī)跑出去十幾米遠(yuǎn)的陳思。 其中一個跑得最快,一把抓住陳思的圍巾,用力往回拽,陳思不防這招,被拽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也顧不上摔疼的腿,立馬抱著包裹站起來往后退,就見剛剛還兇神惡煞的幾個男人,一個個愣愣的盯著陳思看,其中一個更是流出了口水,惡心的陳思又往后退了幾步。 低頭才發(fā)現(xiàn)圍巾已經(jīng)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她的全貌,陳思也在心里罵臟話,她現(xiàn)在到底長了什么樣子,居然給她惹了這么□□煩。她乘著幾個人發(fā)呆,打算再跑一段,她快到大隊了,只剩下幾百米的距離。只是這次沒等陳思再有動作,又被幾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 “哥幾個,這娘們真好看,老子長這么大,就沒有見過更好看的。” “就是,怪不得瑋哥一路跟過來呢,咱幾個真是福氣?!?/br> “嘿嘿……可不是嘛?瞧瞧這小臉,這皮膚,跟豆腐一樣嫩白,快給哥幾個摸摸?!闭f著還伸出一只咸豬蹄子,想要摸陳思的臉。 陳思看著幾人猥瑣的樣子,心里惡心又生氣,怒火在她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一樣,陳思剛剛試了一下,膝蓋受傷了,這一跤摔的不清,跑走肯定是不行了,不過并不代表她會任人宰割。 就在陳思握緊小拳頭,決定拼力一搏的時候,一個軍綠色的身影敏捷如豹般的從山坡后沖了出來,待陳思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剛剛還一副老子很厲害的混混們,全部躺在地上,滿面痛苦的呻/吟打滾 陳“目瞪口呆”思…… 24、初遇 陳思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綠軍裝的高大背影,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得救了,緩下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手疼腿疼的厲害,可是劫后余生的喜悅,還是讓她忍著疼痛走向救命恩人。 “這位同志,實在太感謝您了,請問您叫什么名字?!标愃枷胫院笠欢ㄒ煤脠蟠鸲髑?,這是救命之恩也不為過了。 看著背對著她,用隨手搓起的草繩將幾個二流子捆住以后,才站直身體的男人,陳思才發(fā)現(xiàn),救命恩人是不是有點(diǎn)太高了,她現(xiàn)在堪堪162cm的身高才勉強(qiáng)到達(dá)男人的肩膀下面,這怕是有185cm以上吧? “我叫韓驍,188身高。”男人的聲音清冽又低沉,說完似乎有些奇怪自己下意識的回話,抿了抿薄唇,不再說話。 男人的聲線有些冷漠,聽到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思才發(fā)覺剛剛把心里話說出來了,立馬爆紅的一張小臉,仰著脖子看向男人。 入眼的是一張薄唇,微微抿著,高挺的鼻梁,長而卷翹的睫毛下面幽暗深邃的眸子透著冰冷,斜飛的英挺劍眉,冷白的肌膚,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修長高大卻不粗狂的身材,宛若黑夜里的獵豹一樣,冷傲孤清,這無疑是一個好看到極致的男人。 陳思有生以來第一次發(fā)現(xiàn)真的有人能將“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句話襯托到了極致。 可能不符合這個年代大眾對男人濃眉大眼國字臉的審美,但是卻像是按照陳思的審美喜好長得一樣,是她喜歡的那一款,不好…是心動的感覺,老夫單身了將近30年的“少女”蠢蠢欲動了下,咳咳… “咳!咳!”韓驍被小姑娘直白的眼光盯得有些尷尬,他也沒有想到隨手救下的小姑娘這般驚人的貌美,膽子還這般大,以前也不是沒有女人這么看著他,他只會覺得煩躁,可是當(dāng)眼前這個小姑娘用這種直白大膽的眼光看著他時,他心里反而有些微的喜悅,連腰板都下意識的更直了幾分。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反正不太想像以前一樣直接走人。只能扭過頭,以拳抵唇,輕輕的咳嗽兩聲。 陳思聽到咳嗽聲才驚覺盯著人家看了這么久,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做色女的資質(zhì),一張花般的小臉漲的更紅了,尷尬 尬的別開眼,沖忙中看到男人紅透了的耳尖,又覺得沒有那么難為情了,這男人看著應(yīng)該二十六七歲了,還挺純情的,被女生看幾眼,耳根就紅透了,莫名有些小開心是怎么回事。 “那個,我叫陳思,是前面仉旺生產(chǎn)大隊的知青,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是這邊的人嗎?”陳思盡量不讓自己顯得羞窘,平和了語氣真誠的感謝著。再打聽下恩人是哪里人,人家畢竟救了她,她總不能口頭感謝下就完事了。 韓驍聽到仉旺生產(chǎn)大隊時,深邃的眼神閃了閃,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不是這邊人,過來看戰(zhàn)友的,你腿怎么樣?能走嗎?” “我沒事,能走的,他們怎么辦???”陳思看男人沒有說的很明細(xì),也不好再問,指著地上哀嚎的幾人,有些糾結(jié)。 “他們你不用管,等下我送去派出所,雖然未遂,但是至少也會判個一兩年勞改,短期內(nèi)你不用怕。”男人聲音沉穩(wěn)有力,無端的令人安心! 陳思抿了抿嬌艷的紅唇,伸出纖纖玉指,指著十幾米外沒來得及跑的瑋哥道:“那個人是他們的頭頭,是公社的收貨員,革委會的主任也是他大伯,公安局能給判刑嗎?” 韓驍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精致的人兒,小小聲的告狀,心里有些柔軟,莫名覺得有些手癢,想拍拍小姑娘的頭頂,意識到自己發(fā)散的思維,連忙清咳一聲道:“沒事,判的了刑!” 陳思聽了這話,笑彎了眉眼,軟著聲音道:“那太好了,謝謝你啊,韓同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