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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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一眼睡得正香的椿,萩原研二跳上走廊末端的窗臺,又順著空調(diào)外機一路到了地面。 去看看小陣平,天亮之前就能回來,沒關(guān)系的。 因為白天的事,松田陣平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后半夜才睡著,還睡得十分不安穩(wěn),一直做著亂七八糟的夢,醒來時卻只記得一雙獸瞳,如兩枚深夜中的遠光燈一般直刺人眼。 睡了幾個鐘頭還不如不睡,醒來時只覺心慌氣短,好似半夜被鬼壓床了一般,瞪著天花板躺了半天,艱難地爬起來,又見慣常只留了一條縫的窗戶此時開了一掌寬。 松田陣平皺眉,起身檢查屋內(nèi)物品,并無丟失,再趴下細細搜尋,也未發(fā)現(xiàn)腳印,只得作罷。 難道真的是他記錯了? 萩原研二今早被洗臉擦rou墊時十分心虛,雖然他盡力收拾了,但貓的身體能做到的很有限,指縫里依然殘留著污漬,以柚李的觀察力,肯定能看出來,如果她問,自己是裝傻、裝傻,還是裝傻呢?沒想到柚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一直留意著手機。 果然早飯后不久就接到電話,貓的聽力好,清楚地聽到那邊讓她去一趟警署補錄一份正式筆錄。 ???昨天下午不就去銀行那會兒自己沒跟著嗎?怎么還鬧出要去做筆錄的事情來了! 柚李脫下舊衣服,穿上襯衣,通常這時萩原研二會避開視線,但今天不一樣,他得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左臂上淤青的指痕訴說著主人遭遇的暴力對待。 [?。?!哪個混蛋干的!]萩原研二差點沒忍住叫出來,[可惡!混蛋!] 柚李穿好衣服,回頭看氣得七葷八素直跳腳的貓,差點沒笑出來,伸手在貓腦門上彈了一下—— 你就猜去吧。 柚李昨天一個人去趟銀行都能掛彩,萩原研二今天堅持寸步不離,進警署都要跟著,柚李只好把他揣在懷里以免妨礙到別人。 “椿女士,”接待警員是個短發(fā)妹子,滿臉寫著“哇貓貓好萌!”還是堅持工作原則,“寵物麻煩留在外面呢。” 柚李低頭看一眼懷里的黑團,萩原研二別開頭,一副死活都不肯走的賴皮樣。 “這不是寵物?!辫掷钫f。 “誒,可是這明明是一只貓……” “對,是一只貓,但我是一名占卜師,黑貓是我的工作用具,就像小說家的紙筆、財務(wù)的計算器,警署應(yīng)該沒有規(guī)定不允許職業(yè)者攜帶無殺傷力的工具?” 小女警懵了。 [原來我是辦公用品。]萩原研二對柚李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的能力真是服了。 負責筆錄的前輩拯救了已經(jīng)被柚李忽悠得找不著北的小女警:“但是貓的爪子是能傷人的,即便是要類比,也應(yīng)該約等于鐵匠的錐子,屬于不可以攜帶的工具?!?/br> 柚李萬萬沒想到有人能在自己預設(shè)的陣地中打敗自己,恰好一個卷發(fā)墨鏡男走了出來,柚李眼前一亮。 “那個——”柚李一時間卡了殼,自己跟他不熟悉,肯定不能直接叫“陣平”,但他姓什么來著?她記得是跟一個汽車品牌一樣的名字,不是豐田,也不是凌志…… 不管了,柚李迎了上去:“汽車人警察,麻煩幫我照看一下貓?!?/br> 等松田陣平反應(yīng)過來,懷里已經(jīng)多了一只通體漆黑的貓,而叫他“汽車人”的貓主人已經(jīng)跟著警察進了筆錄室。 哈? “你主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松田陣平拎著貓后頸皮嘀咕。 被一巴掌扇到了臉上。 “喂!小心我把你揍成凹臉貓!” 黑貓發(fā)出了愉快的呼嚕聲,又側(cè)頭蹭了蹭他的胳膊。 [小陣平啊……] 柚李良好的記憶力、現(xiàn)場監(jiān)控外加一位警察證人的三管齊下,筆錄很順利地完成了,本以為可以馬上離開,卻被有點上了年紀的老警察叨叨了半個多小時。在有限度地贊揚了她的勇氣和下手干脆利落后,老警察嚴厲批評她沖動魯莽、個人英雄主義、毫無安全意識、沒有將現(xiàn)場其他的安危放在心上等等等等。 柚李臉上虛心受教,內(nèi)心下次還敢。 沒轍,她實在是情況特殊,自己都解釋不清那古怪觀察能力的原理,自然不能奢求他人理解,但既然有這樣的能力,為何不去應(yīng)用呢。 等柚李離開筆錄室,松田陣平已經(jīng)等得快睡著了。 “有勞了,松田警官。” 松田陣平白了她一眼:“哦,你想起我的姓氏了?” 柚李坦誠地表示沒有,是問了別的警察。 “把你的貓拿走,別讓它尿我身上?!彼商镪嚻狡鋵嵧ο矚g這只黑貓,它聰明,又格外親近自己。 眼睛的形狀和顏色還都像hagi。 “二會自己去廁所,不會尿在你身上,”柚李伸出手,黑貓順從地回到了她懷里,“你想過自己養(yǎng)一只貓嗎?” 松田陣平把狗尾草扔進垃圾桶:“我住警視廳宿舍,不能養(yǎng),對寵物也沒什么興趣,更喜歡機械一類的東西?!?/br> 松田陣平覺得她似乎有些遺憾,十分莫名。 兩人在警署的事都已經(jīng)辦完,一同離開時與一位嚶嚶飲泣的阿姨擦肩而過,腳下虛浮的阿姨仿佛禁不起一點觸碰,斜斜倒下,松田陣平反應(yīng)極快,馬上將人架住,扶到了長椅上,柚李叫了附近女警來幫忙,一行人將半昏迷的阿姨送到警署醫(yī)務(wù)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