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跟那些什么妖艷風、清純風的,完全不同,一下子就將靳先生引過來?!?/br> 一律,“……” 你不提假發(fā),咱們還能接著做朋友。 再要敢提這事,我讓你明天開始戴假發(fā),你信不信。 楊醫(yī)生忍著笑意,“我說真的,我到靳家小半年了,想往靳先生跟前湊的人,如過江之鯽,多不勝數(shù)。 靳先生是一概不理的,今晚這聚會雖是靳家辦的,卻不是靳先生的意思,他能出來跟你說話,我都意外?!?/br> 一律,“……” 突然就有點高興,他彎著嘴角,輕輕的笑著。 楊醫(yī)生看到他的表情,輕笑一聲,“我說江小和尚,你考慮考慮還俗的事,等你還俗了,我給你家傳秘方。 保證你的頭發(fā),不用半個月,就能長出來?!?/br> 一律,“……” 我謝謝您呢,我是剃度,不是頭禿, 我但凡還俗了,不用您那家傳秘方,頭發(fā)半個月也能長出來! 楊醫(yī)生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靳先生找我,我得走了,回見?!?/br> 不再多說,把手機揣好,轉(zhuǎn)身便走了。 周圍安靜下來,一律繼續(xù)疊著元寶,等他把錫紙全部疊成元寶,這場聚會也到了尾聲。 他把元寶都裝到口袋里,往門口走過去,等著江先生過來接他們。 在門口等了會,江軟才姍姍來遲。 面色隱約泛著桃紅,嘴角還破了個小口子,結(jié)了層薄薄的血痂。 看到他,江軟的神色有些慌亂,將頭低了下去。 一律,“……” 你不低頭,嘛事兒也沒有。 這一低頭,我就知道,你這傷來歷不明咯。 江先生很快過來,看到江軟嘴唇上的傷,臉色就有些沉,狠狠的瞪了江軟一眼。 江軟看著像是有些怕他,往后面縮了縮,他這一縮,就將一律露了出來。 江先生看到一律的光頭,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抬手指著他,張嘴就要罵人,“你們兩到底是……” “江先生。”旁邊有人打斷他的罵聲,楊醫(yī)生笑著走過來,江先生剛剛黑透的臉,瞬間晴空萬里,“楊醫(yī)生!” 那速度快的,一律看著,覺得他應該去唱川劇。 嘖,這是個多么厲害的變臉大師啊。 堆著滿臉的笑容,走過去就要跟楊醫(yī)生握手,“楊醫(yī)生過來,可是靳先生有什么吩咐。” 楊醫(yī)生躲開他的動作,笑容不變,“確實是靳先生的意思,過來送點東西。” 江先生聽到這話,一張微胖的臉都快笑爛了。 他們對此次聚會的用意,都是心知肚明的,這會靳先生派人送東西,那意思難道還不明顯么。 再看見江軟嘴唇上的傷口,也不覺得憤怒了,反而隱隱有些高興。 沒想到江軟平日嬌嬌怯怯的,沒甚用處,居然還有真兩份手段,能夠討得靳先生的歡心。 胖臉上擠著笑,做出付慈父模樣,朝江軟招招手,“軟軟快過來,靳先生喜歡你,才會給你送東西?!?/br> 江軟聞言,臉色瞬間就被嚇白了,眼神里透著抗拒,他才不要那個瘸子的喜歡! 那瘸子不僅瘸,還不舉,誰稀罕啊! 江先生多人精啊,一眼便看出來了,眼神里露出些威脅,“江軟,過來?!?/br> 江軟腳步踉蹌著,往后退了半步。 一律猶豫了下,慢慢的往前走了兩步。 江先生皺眉,神色不耐,“靳先生是給軟軟送東西,你過來湊什么熱鬧……” “不好意思?!?/br> 楊醫(yī)生看夠了戲,笑著打斷他,把木盒交到一律手里,“靳先生派我過來,是給一律送點東西。” 說著打量了江軟兩眼,似笑非笑的翹著嘴角,“江軟少爺大可放心,不用那么害怕,畢竟就你這樣的,哼。 就算扒光了,扔到靳先生跟前,他也看不上你?!?/br> 江軟眼眶瞬間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滾,一臉受到莫大屈辱的表情。 可惜楊醫(yī)生心硬如鐵,半點都不心疼。 只是盯著江軟,自顧冷笑一聲,轉(zhuǎn)身便走了。 楊醫(yī)生一走,江先生臉上的笑就沒了,看著一律手里的木盒,“打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是不是玉佩。” 這種以相看為目的的聚會,若是真的看上了誰,一般都會送玉。 以靳先生和靳家的地位,送出來的,必定是最頂級羊脂白玉。 一律將盒子打開,江先生沒見著玉佩,臉又黑了幾分,看著里面的東西,“這是什么東西?!” 一律,“……”金元寶。 他將盒子里面的元寶拿到手里,仔細查看著。 金燦燦,圓滾滾的,看著倒是挺精致可愛的。 但靳先生為什么要送他兩個金元寶,難不成是因為看他在疊元寶,以為他喜歡,所以送兩個真的給他? 唔,靳先生,還挺可愛的嘛。 江父看著那兩個金元寶,一時摸不準靳先生的想法,沉著臉,準備先回江家別墅。 剛回到江家,腦袋上纏著繃帶的江大少爺便沖出來,將江軟拉到身后護著。 對著江先生噴唾沫星子,“你怎么能帶軟軟去靳家!你明知道,姓靳的出了車禍?!?/br> 江先生擰著眉,“我為什么不能帶他去,江家養(yǎng)他到十八歲,總得有點用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