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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是被抱錯的那個在線閱讀 - 第21頁

第21頁

    他從來不信鬼神,江軟這樣突然的發(fā)病,只可能是有家族精神病史,具有遺傳的可能性。

    潛伏期比較長,現(xiàn)在突然發(fā)作了!

    果然,不是他們江家的種,關(guān)鍵時刻就是靠不住。

    事情吩咐完,江先生就回了書房,一律本來想跟著過去,想了想,折回來找老管家。

    摸出平板來敲字,“我弟弟的生辰八字,你有么?!?/br>
    管家看了,臉色變了變,有些泛白,“一律少爺,您問這個做什么?!?/br>
    一律“噠噠噠”的敲字,實話實說,“想給他燒點錢?!?/br>
    老管家愣了愣,暗道親兄弟果然還是不一樣,小少爺去世這么久,軟少爺就沒提過兩句。

    想當初小少爺活著的時候,跟軟少爺可是很親近的。

    哎,其實也不僅軟少爺,就連大少爺跟夫人,對小少爺去世下葬的事,也沒多關(guān)心呢。

    當時先生在國外,有個重要的合同要簽,趕不回來。

    車禍里軟少爺也受了傷,夫人跟大少爺都在醫(yī)院里陪著,小少爺?shù)倪z體,就擱醫(yī)院里,也沒去多看兩眼。

    小少爺去世后,還是他跑著去醫(yī)院簽字,領(lǐng)的遺體安排的墓地給送走的。

    都這么久了,惦記著要給小少爺燒點紙錢的。

    一律少爺,還是第一個呢。

    想著便有些心酸,“您弟弟他叫江魚,本是是想叫域的,名兒太大怕壓不住,就叫魚,生辰和死時都有?!?/br>
    說著嘆了口氣,去房間里拿了張紙條給他。

    一律謝過管家,跟廚房里要了個不銹鋼盆,拿著紙條回了房間。

    他先將黃紙裁成紙錢,拿專門的錢印戳了,封好寫上江魚的名字和生辰,再掏出幾串金元寶來。

    拿打火機,將紙錢和金元寶都點燃了。

    他從棺材店里順的紙,質(zhì)量都非常好,做成的紙錢和元寶也好,燒著味道不嗆人。

    也沒有紙灰亂飛,就在盆里踏踏實實的燃成了灰燼,散成了堆白灰。

    這就表示,他燒的紙錢,都是被收到了的。

    也沒燒多久,最后一串金元寶沒燒完,鬼娃娃就穿過墻壁,出現(xiàn)在他房間的角落,眼神警惕的盯著他看。

    一律瞧見,伸手沖他揮揮手。

    鬼娃娃不動,睜著兩碩大的黑眼圈,使勁瞪著一律。

    見鬼娃娃不愿過來,一律也不勉強,將金元寶都丟進火堆里,便掏出疊白紙來,開始裁紙衣服。

    他先將白紙折了兩疊,將中間掏出個洞,先給鬼娃娃燒了過去,通過火光的轉(zhuǎn)換,白紙變成了張白色床單。

    中間的洞正好能穿過腦袋,就那么披在鬼娃娃身上,床單很寬松,長度剛剛拖地,將鬼娃娃手腳都裹在里面。

    就中間露出個大腦袋,看著有點像是晴天娃娃。

    掛到屋檐下,就能隨風(fēng)飄啊飄的那種。

    一律看了,覺得這么穿不太好活動,隨手裁了根紙條燒給鬼娃娃,讓他當腰帶系著。

    鬼娃娃拿著腰帶,表情有些懵,一律連比代畫的,教他把紙條當腰帶用,將寬松的袍子扎起來。

    好容易教會了,一律想了想,拿白紙裁了個小內(nèi)內(nèi),繼續(xù)給鬼娃娃燒了過去。

    小內(nèi)內(nèi)鬼娃娃還是認識的,拿在手里看了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拎著撞墻跑了。

    一律,“……”他表示被瞪的很無辜啊。

    你說你當眾遛鳥,我給你弄條小內(nèi)內(nèi)穿,多好啊。

    你還瞪我,居然還瞪我,真是個不懂禮貌的臭小鬼!

    這天晚上,江軟跟江大少爺,都在醫(yī)院住著沒回來。

    鬼娃娃得了新衣服,可能有些興奮,在江家別墅里上下亂竄著。

    所過之處,就是一陣冷風(fēng)刮過,陰氣森森。

    別墅的電路系統(tǒng),被弄的時靈時不靈的,“噼里啪啦”一路火花帶閃電。

    將別墅里的傭人都嚇得夠嗆,都心驚膽戰(zhàn)的。

    最后他在別墅里玩夠了,賴在江夫人房里,不走了。

    江夫人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鬼娃娃趴在她肚子上,扯著個血盆大口,朝她笑著。

    滿嘴、滿身都是黑血直流,那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直接就給嚇醒了,靠在床頭上坐著。

    心驚rou跳半天,才醞釀出睡意來,剛閉上眼睛,又看到鬼娃娃,如此三兩次,她哪里還敢再睡呀。

    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不準備再睡,把傭人們都叫起來,給她燒水,現(xiàn)磨咖啡喝。

    等咖啡泡好,她揉著泛疼的額角下樓,結(jié)果剛走到樓梯口,別墅里的燈同時暗了。

    江夫人一驚之下,腳下就踩滑了,“咕嚕?!钡臐L下了樓,摔的還不輕,連夜送的醫(yī)院,給脖子上打了石膏。

    別墅房間隔音不錯,一律睡得很香,等到早晨起來吃早飯,才聽說別墅里昨夜不安穩(wěn)。

    江夫人剛從醫(yī)院回來,脖子打著石膏,沉甸甸的,是頭也痛,脖子也難受。

    再看他精神奕奕,面色紅潤,一看就是睡眠充足,高枕無憂,越發(fā)覺得是他在搞鬼。

    當著他的面喊來管家,“別墅里確是有些臟東西,你昨天說的大師呢,將他請過來。”

    說完,神色冷淡的看著一律,語氣冰冷,“我說過,再有人敢在別墅里搞鬼,就給我滾出江家!”

    一律,“……”您請,您隨便請,我怕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