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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鈴般的撒嬌聲讓唐幼恬這個女漢子打了個激靈,并且突然覺得自己的名字跟她的氣質(zhì)挺符合的。 都是一樣甜的發(fā)齁。 “行了行了,別鬧了,”韓予指了指唐幼恬,“唐幼恬,這次的模特,你先去帶她化妝去吧?!?/br> “哼?!编嵙炙χ凹绲陌l(fā)絲轉(zhuǎn)身往攝影棚走去。 “那我先進去啦兄弟。”唐幼恬說。 “去吧?!表n予點點頭。 等唐幼恬進去之后大廳就剩劉子鑫他們?nèi)齻€人了,韓予看了劉子鑫一眼,劉子鑫就很識趣的走開了。 “你跟她什么時候認識的?”季南洲拽著韓予問,“在哪兒認識的?認識多久了?為什么我從來都沒聽你提起過?!?/br> 當然沒有提過,那是因為不能提啊,以前他睡過的那個程嘉池就是唐幼恬最好的兄弟,韓予以前把程嘉池瞞的密不透風的,當然也不可能讓季南洲知道唐幼恬了,不然就憑季南洲這順藤摸瓜的本事,想把他跟程嘉池的那些破事兒找出來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但是現(xiàn)在又不一樣了,以前費盡心思想藏著掖著的那個人現(xiàn)在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沒跟你提過嗎?”韓予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反問他,“可能覺得她不值一提吧,她是程嘉池的朋友,之前跟她合作過幾次,跟她真不是很熟,只不過是這丫頭嘴賤愛貧嘴,他要是個男人我早把她抽老實了?!?/br> “是嗎?”季南洲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看著他。 “真的啊,”韓予舉起一個對天發(fā)誓的手勢,“天地良心,我要是敢騙季南洲我就唔唔唔.....” 季南洲非常用力的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說出一個晦氣的字眼,“你他媽解釋清楚就行了,發(fā)他媽什么誓?。 ?/br> 韓予先是點點頭而后又搖搖頭。 “我松開手以后你不許亂說話啊,聽見沒。”季南洲說。 韓予點點頭。 季南洲松開了手。 “我cao!”韓予大口的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差點被你捂斷氣兒了?!?/br> “誰他媽讓你不好好說話的?!奔灸现尬逯高妨艘幌滤男乜?。 “南洲,我永遠都不會騙你的,”韓予攥住了他的拳頭放在胸口處,“因為我這里只有你一個?!?/br> 季南洲微征,韓予沒有說你一定要相信我,而是說我這里只有你一個。 “知...知道了。”季南洲還是不太習慣韓予跟他說這么rou麻的情話,所以有點不好意思的抽出了手再次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走吧,干活兒去了?!?/br> 但心底深處卻蕩漾著無限的暖意,與韓予十指相扣走去了攝影棚。 影棚內(nèi)的唐幼恬已經(jīng)化好了妝,現(xiàn)在正在做頭發(fā),鄭林把她剛才那個很隨意的馬尾辮散下來用卷發(fā)棒做了個微卷的造型,看上去比剛才更有女神范兒了。 當然,這僅限于她不說話的狀態(tài)下。 季南洲本就皮膚白皙,但是在聚光燈下還是會顯得膚色不均,所以還是被鄭林強行摁在化妝椅子上打了個粉底液。 好在鄭林還是比較有職業(yè)cao守的,在給季南洲化妝的時候并沒有趁機吃他豆腐,也可能是因為有韓予全程在旁邊虎視眈眈盯著她的原因,反正季南洲很安全的化好了妝。 等兩個人都換好了衣服之后就開始進行拍攝了。 唐幼恬是個專業(yè)模特,進行過很多專業(yè)的培訓(xùn)和指導(dǎo),所以在鏡頭下的她非常的自然隨意且輕松自在。 而季南洲只是個業(yè)余的兼職模特,是韓予開辦工作室以后才經(jīng)常被他拉來充當義務(wù)模特的,他一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的培訓(xùn),二....也沒有跟女孩子一起拍過照,更別說還是穿著情侶裝擺一些親密的pose了。 偏偏唐幼恬又拼命的往他身上靠,迫于想趕緊結(jié)束拍攝,季南洲只能擺出一副標準的職業(yè)假笑,并且寄希望于韓予能把他解救出來。 可是韓予就跟沒看見他那求救的眼神一樣,只顧著舉著相機在那兒咔咔咔的一通狂拍。 季南洲發(fā)誓這類情況在他的人生閱歷當中已經(jīng)算是一項超綱并且以后會被列入黑名單事件了。 一上午的拍攝效率很高,已經(jīng)拍好了二十套衣服了。 韓予那邊一收相機說休息一下,季南洲這邊就像xiele氣的氣球一樣低垂著腦袋蔫蔫的朝他走了過去,“予哥抱抱,我快累死了?!?/br> 韓予舉了一個上午相機的胳膊也表示很累了,但是在看著季南洲一副求抱抱的委屈模樣下瞬間就精神百倍了,他把相機遞給了小汪,而后甩了甩發(fā)酸的手腕把季南洲抱在懷里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后背,“哎呦,可把我們南洲累壞了,心疼死予哥了?!?/br> “你才不心疼。”季南洲很想捶他一下,可是累的不想動,整個人都脫力般的靠在韓予的身上。 “疼著呢疼著呢。”韓予像哄小孩兒一樣哄著他。 “你倆能不這么膩歪嗎?”唐幼恬路過他們癱坐了沙發(fā)上,“沒看見這里還有四個會喘氣兒的大活人嗎?” “活人?”劉子鑫從外面拎著外賣放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我們家予哥和南哥就壓根兒沒把我們當作過人!更別說是活人了。” 放好相機的小汪走過來點頭如搗蒜的附和著,“我們不配當人,我們是純血統(tǒng)的單身狗,天天吃狗糧的那種,而且他倆還恐怕我倆撐不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