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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眼前戴著面具的人,不解:“江兄這是?” 一年多過去,江煉聲音變了些,裝扮也變了,臉上甚至還戴上了面具,高執(zhí)南沒明白這變化的緣由。 “這可說來話長?!卑l(fā)揮著演技的陳知暗嘆一聲,語調(diào)意味深長。 提著燈籠返回的仆人被杵在高府門口的紅衣男子嚇了一跳,他突然想起稟報自家老爺時,轉(zhuǎn)眼人自己就進(jìn)去了的陳知,一時之間產(chǎn)生好奇,不由問道:“這位公子,你的朋友方才都進(jìn)去了,你怎么——” “……”靳獄頭也不回,不做理會。 等了片刻,那仆人心中無語,不知這門是關(guān)還是不關(guān)。 過了良久,他的背后傳來一個叫喊聲,“阿遇。” 家仆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他家老爺與陳知一同并肩走了出來。 直至這時,門外站著不動的紅衣男子才有聽覺似的動了一下。 “知!——” 陳知的手被靠過來的靳獄抓得牢牢的。 看著這番場景,高執(zhí)南心底復(fù)雜疑惑交加,“江——咳,陳兄。” 他及時改口,腦海里一直反復(fù)盤旋不久前陳知和他說的話,高執(zhí)南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傻的紅衣男子會是那個冷酷無情的血乙劍靳獄。 江煉喜歡男人,這在江湖上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秘密了,然而到了眼前看見兩名男子親密的舉動,高執(zhí)南這位直男略微尷尬。 江兄說這靳獄被他失手打落懸崖失了記憶,為了不刺激到對方,他便化名改姓。 “找大夫名醫(yī)?江兄可是想讓靳獄恢復(fù)記憶?” “自然?!标愔f道,“我對他已經(jīng)失去興趣了,老讓他這么跟著我也不是辦法,還是待他找回記憶自動離去得好?!?/br> 如此說來,倒是能理解。 “在此之前,高兄可要配合好我才是?!?/br> “……” 對方滿不在乎的語氣像極了以前張揚不羈的模樣,撇開其他問題,在感情方面,高執(zhí)南倒是非常想給這人一拳。 奈何他根本打不過。 放眼這江湖上也沒人能打過江煉。 高執(zhí)南瞪著沒避開靳獄碰觸的陳知,面容無奈又尷尬:“陳兄可暫且在我這里住下,至于名醫(yī)一事可不必?fù)?dān)心,明日我會上峻尤門參加梁門主壽宴,聽聞那里的馬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不知——” “……是嗎?梁門主?”陳知語氣上挑,他沉吟半晌,做了決定,“既然如此,我倒不如和高兄一同前去?!?/br> 高執(zhí)南一噎,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沒關(guān)系,就怕參加壽宴的那些江湖門派的人有關(guān)系,他可沒忘記那些人對江煉抱有極大的意見! “放心放心,只要不暴露身份,天下太平?!彼坪蹩闯隽怂南敕?,陳知補充道。 “……”高執(zhí)南不覺怔住,他不由仔細(xì)看了看那面具,只覺得他這江兄發(fā)生的變化還真不小,竟然愿意掩飾身份進(jìn)入峻尤門,若是換了以前,怕是會把別人的宴會攪個天翻地覆!然而方才他聽見了什么?天下太平?這著實不像是會從江煉嘴里說出來的話。 “那便依陳兄所言。” —— 今日天空晴朗萬里無云,峻尤門的弟子們也紛紛從早開始忙碌。 成裕安深深皺眉望著遠(yuǎn)處,不一會兒,神出鬼沒的馬卿爻站在了他的旁邊,“看什么呢裕安?” 順著視線看過去,馬卿爻便發(fā)現(xiàn)了正在被趙敬等人刁難的宋沐。 “不去阻止嗎?”他笑問,“說起來,那個陳知也經(jīng)常遭遇這種事呢?!?/br> “……” 清早安靜地掃著地,沒想到又遇上了麻煩,宋沐頓時怒了:“趙敬你干什么?” “給你找活干啊?!壁w敬隨手撒下幾把瓜子殼,干凈的地面上瞬間變得不整潔。 “你!” 趙敬嗤笑:“要是陳知在這里,估計就是他的活了,可惜呀,這人命短。” 狠狠握緊掃把,宋沐怒聲道:“住口!” “住口?我憑什么住口?人死了還要面子呢?” “……” 如果今日不是門主大壽,宋沐覺得自己絕對會把這掃把打向趙敬!可是事實上他只能咬緊牙關(guān),將一切憤怒和屈辱吞進(jìn)肚子里。 “哈哈哈哈,說不出話了吧,既然無話可說便做好你的事!” “把地掃干凈。”得意之中,冷淡的聲音夾雜著冷氣傳了過來。 瞧見那是誰,趙敬忙換了一個態(tài)度,“拜見長老!“轉(zhuǎn)頭面向宋沐,“聽見沒!長老叫你把地掃干凈!” 成裕安道:“趙敬,掃地?!?/br> “……”氣焰囂張的趙敬猛然一頓。 “長、長老?” 成裕安瞥了過去,“要我再重復(fù)?” “不不不……”被那樣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趙敬倒吸氣。 “哈哈,來來來,把這個給他?!瘪R卿爻不知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一把扯住宋沐,順道將掃把塞給癡呆的趙敬,“你跟我去山門那里接人去!” 只是口頭說說而已,現(xiàn)在時辰尚早,根本還沒有人來,馬卿爻等得昏昏欲睡,就在這時,宋沐喊道:“馬大夫!前面有人來了!” 嗯?這么早? 馬卿爻睜眼,探身查看。 “師父!我們到了!”云起難掩欣喜。 望著布置大變的山門,白世淮微微一笑,正欲說些什么,余光忽然瞥見一抹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