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
書迷正在閱讀:匹諾曹與藍(lán)胡子、反派重生計劃、重生之影帝奶爸、穿進(jìn)渣虐文的讀者你傷不起啊、穿成萬人迷文中的高嶺之花、我的老公是只鬼 完結(jié)+番外、悠閑人生[系統(tǒng)]、沉入地球、妾[慢穿]、非典型求生欲[快穿]
“唔…”秦歌實在憋不住了,“申…申夜,喘不上氣兒了?!?/br> 申夜一頓,理智瞬間回籠,放開了秦歌。 秦歌整個人軟的像灘水,趴在申夜懷里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申夜,你剛…你剛嘗到的是什么味道?” 申夜眼神飄了一下,假裝淡定,“就…血味兒唄?!?/br> 秦歌氣急,“除了血味兒你他媽沒嘗出別的來?” “阿,”申夜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還有巧克力味兒阿!” “行,”秦歌道,“那你記著,以后無論你碰上什么糟心事兒了,都記著,它們不可怕,它們都是巧克力味兒的。” 申夜一愣,一下就想起了最初認(rèn)識秦歌的時候,他有次痙攣,秦歌也是這么說的,“痙攣不可怕,痙攣是巧克力味兒的?!?/br> 好像有了秦歌以后,再糟心的事兒,也都能不那么難過了。 第二天,秦歌沒和申夜一起來上班兒,說有事兒要處理,申夜這次沒猶豫,直接問了,秦歌卻說要暫時保密。 暫時保密的意思,就是以后會告訴他的,申夜也就放下心來專心工作。 雖然策劃案已經(jīng)到了對手公司手里,但申夜并沒有放棄這次競標(biāo),還在利用最后一天時間,做最后的完善。 無論如何,這是他和秦歌,還有他們整個團(tuán)隊,付出了半個月的心血。 無論結(jié)果如何,申夜都不會讓這些心血還沒見光就被埋葬。 與此同時,程銘正剛從一家隱于s市市郊的五星級酒店里醒來。 他昨天對申夜所做的事兒,并不完全是一時沖動。 秦歌基本是二十四小時守在申夜身邊兒,就他媽跟個鐵桶似的,讓他根本靠近不了。 昨天,是他等了很久的一個機(jī)會。 如果有的選,他也想和申夜先打打感情牌,但實在是機(jī)會太少,他只能先霸王硬上弓,秦歌那么驕傲光鮮一個人,要是知道申夜被自己上過了,還會要他么? 不過程銘也知道,時間太短,秦歌很有可能會找過來阻止他,而一旦沒成還被發(fā)現(xiàn),他自然是不可能再留在申夜公司了。因此,在這兒之前他已經(jīng)給自己找好了退路。 他聯(lián)系上了申夜的競爭公司——智新傳媒的總裁。 程銘沒把話說死,只說他有可能拿到申夜公司策劃案的初稿,對方倒也沒為難,直言能到手就給他一百萬,不能到手,就當(dāng)兩人從沒聯(lián)系過。 因此昨天那一下,程銘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想法去的。 結(jié)果也在他意料之中,秦歌雖沒馬上跟來,但來得也并不算晚,至少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 不過,看到了申夜失禁的樣子,程銘覺得自己也不算虧。況且,等他有錢了,什么樣兒的極品找不來?也沒必要非得吊死在申夜這一顆樹上。 于是程銘趁著秦歌和申夜都沒回過神的時間,利索的拿著悄悄摸出來的門卡去申夜辦公室盜走了策劃案。 后續(xù)的一切都順利的過分。 他和智新那邊兒打好了招呼,那邊兒派人過來接了他。 交接的過程十分干脆,沒超過五分鐘,他就用那份策劃案,那份申夜以及整個公司一起奮斗了半個月的策劃案,給自己換來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智新公司還貼心的又派了人護(hù)送他去了就近的銀行,程銘想起上次秦歌知道他銀行卡和密碼的事兒,還特意辦了張新卡,把錢都轉(zhuǎn)了進(jìn)去。 他知道申夜那邊兒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所以不敢在s市留的太久,便買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一早的機(jī)票飛w市——在華國的大西北,和s市跨了一整個對角線。 據(jù)說那邊兒風(fēng)景獨特,程銘一直都想去看看,最好能在當(dāng)?shù)卣疑蟽蓚€合胃口的癱子… 反正他現(xiàn)在有錢,又有時間。 在這兒之前,程銘決定再好好在s市享受一晚,于是定了這家隱私度極高服務(wù)又很好的酒店,還特意定了總統(tǒng)套房。 程銘躺在松松軟軟的大床上,把自己擺成了個“大”型,看著外面陽光漏進(jìn)來曬在地上厚絨絨的地毯上,覺得真是二十二年來從未有過的愜意阿。 原來有錢人的生活,這么爽! 他看了看時間,還早,就又在床上賴了二十分鐘,才慢悠悠的起床進(jìn)了浴室,前一晚上已經(jīng)在浴缸里泡過澡了,他就只是隨便沖了沖,收拾好自己下了樓。 酒店光是早餐都有上百種,直讓程銘挑花了眼。 終于吃飽喝足,程銘退了房,前臺小哥帶著標(biāo)準(zhǔn)微笑恭敬的問他:“先生,請問您等一下要去哪里?我們可以派專車免費送您?!?/br> 程銘心里飄的要上天,面兒上卻裝出一副見慣了世面的有錢人模樣,假意咳嗽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去機(jī)場,正好,這樣也不用麻煩我司機(jī)再跑一趟了?!?/br> “對的先生,”前臺小哥笑著附和,“我們這里服務(wù)很方便,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幫您聯(lián)系車輛?!?/br> 兩分鐘后,一輛黑色寶馬停在了酒店前,司機(jī)殷勤的下車替他把行李箱放進(jìn)了后備箱,還替他拉開了車門兒。 程銘二十二年,從來都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他坐在寶馬車的后座上,越想越覺得自己做了有生之年最機(jī)智的一個決定。 只是這慶幸與快感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程銘到了機(jī)場,辦理托運的時候,卻忽然被告知,他的身份驗證出了問題,暫時不被允許乘坐飛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