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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申夜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后視鏡露出個有點(diǎn)兒苦澀的笑,“昨天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我一直到凌晨才睡著?!?/br> “節(jié)哀?!鼻貢x道。 申夜一噎,這人他媽的可真會說話阿。 前任就等于死人? “那你剛才,”秦晉接著問道,“是夢到你前女友了?” “阿…”申夜愣愣應(yīng)了一聲,飛速掃了眼頭頂上的小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滿面潮紅… 申夜看了一眼就覺得難為情,趕忙垂下視線專心開車,“是…夢到…夢到我女朋友回來求復(fù)合了?!?/br> “呵,”秦晉忽然笑了一聲,笑聲透著股莫名涼意,“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癡情種阿。” 申夜沒再說話,眼睛死死盯著前面那輛車的車屁股。 自己真是瘋魔了,就這打個盹兒的功夫都能夢到那小Omega,還越夢越離譜! 昨天申夜確實沒怎么睡,他本來就長期失眠,所以睡覺前總要喝很多酒。 但昨天在他師傅那兒,喝到最后手抖的連酒瓶都要拿不穩(wěn),腦子卻還是不肯休息。 一會兒是他爸媽死的時候拼命護(hù)著他的畫面,一會兒又是那小Omega的笑臉。 如果真的有夢中情人,他的夢中情人,為什么非得是秦家人呢?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大半夜,申夜到凌晨才睡著,沒睡兩小時就到了上班的點(diǎn)兒。 昨天和他師傅還有師兄錢影商量過,改了策略,秦晉心理防線太高,一時半會兒攻不破,潤物細(xì)無聲的不行,那不如一次來個激烈點(diǎn)兒的。 車向著北郊別墅開,寬敞的大路上不知道從哪兒忽然沖出輛破破爛爛的桑塔納。 “快踩剎車!”秦晉的聲音第一次有了波瀾。 申夜屏住呼吸用力把剎車踩到了底,但還是沒能避免兩輛車撞在了一起。 輪胎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隨后歸于平靜。 桑塔納的駕駛座里沖下來個人,拉開申夜這邊兒的車門,申夜趴在安全氣囊上,額角破了,流著血,側(cè)頭沖那人悄悄眨了眨眼。 錢影松了口氣,拉開了后座門兒,秦晉仰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呼吸平穩(wěn),也沒傷口,一看就是沒受住刺激暈過去了。 錢影趁機(jī)從口袋里摸出張催眠符貼在了秦晉腦門兒,應(yīng)該能管至少半小時。 做完這一切,錢影伸手過去拍了拍申夜的后背,“搞定!” “可他媽嚇?biāo)牢伊耍 鄙暌怪逼鹕?,額頭上的傷口迎著風(fēng),生疼,申夜沒忍住“嘶”了一聲,“這法子真他媽刺激,我要控制不好,咱倆都得玩兒完!”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錢影安撫的拍拍申夜的肩膀,“過來我給你處理下傷口?!?/br> “哎不用了,”申夜擺擺手,“抓緊時間辦正事兒吧,這點(diǎn)兒小傷不要緊?!?/br> 錢影點(diǎn)點(diǎn)頭,但還是簡單取了塊兒紗布貼在了申夜額角,之后拉開了另一側(cè)的后座門兒,坐在了秦晉旁邊。 申夜開著車疾奔北郊別墅,到了地方,他飛快跳下車,從秦晉左邊口袋摸出個小金盒攥手里,對著錢影丟下一句“看好他”,就奔進(jìn)了別墅。 十二點(diǎn)過兩分了,秦歌看了看表,這還是秦晉第一次遲到。 剛這么想著,敲門聲就響起了,不過不是三聲,只有很重的一聲。 秦歌皺了皺眉,還是走過去打開了狗洞的小門兒。 這一開,秦歌愣住了。 “家…”申夜的聲音在看清里面人的臉的時候,驀然止住。 “你怎么找來的?”秦歌先反應(yīng)過來,問道。 申夜沒說話,眼睛死死釘在秦歌的臉上。 “怎么了?”秦歌不明所以,在臉上摸了摸,“我臉上有東西?” 申夜回過神,垂眸掩住眼里的情緒,語氣不明的問道:“你認(rèn)識我?” 秦歌驚了,這人他媽的十分鐘前才親完他,現(xiàn)在竟然就想不認(rèn)賬! “不是,”秦歌被氣笑了,“申夜你他媽是金魚腦子嗎,你十分鐘前把我懟墻角親硬了,現(xiàn)在上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你說什么?”申夜猛的抬起頭看著秦歌。 秦歌被申夜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吶吶道:“我說你剛親完我跑了,現(xiàn)在怎么就不認(rèn)識我了?!?/br> “傳說秦家血脈最純的Omega,還擁有入夢的能力。不過這種能力很罕見,就是秦家主,也并不是每代都有。而且,這入夢也不是隨便入的,需要的是兩人完全的心意相通?!?/br> 師傅的話忽然在申夜耳邊兒響起,申夜怔在了原地。 他那時候只當(dāng)聽故事一樣聽了,從沒想到過竟會是真的。 在打開這扇門之前,他也從沒想到過他夢里的小Omega,竟然會是秦家主! 心意相通嗎? 申夜又抬起頭,看著那扇小門兒里露出來的臉,和夢里確實一模一樣,桃花眼,櫻桃嘴,巴掌臉,還有撲鼻而來的大海的味道。 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兩人真的心意相通,那眼前這個小Omega,真的會殘忍害死他的父母嗎? “申夜,”秦歌看他一直不說話,臉色變來變?nèi)?,還以為他是害羞,便轉(zhuǎn)了話題,“你這兒怎么傷了?剛見你時候還好著的。” 邊說,邊抬起手摸了摸申夜包著紗布的額角。 秦歌的手微涼,隔著紗布,申夜都感覺有股電流直通心底,酥麻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