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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了他的光—— 秦歌正靠在樓下的墻邊兒,一腿屈起向后蹬在墻上,嘴里叼著根煙,整個人看著都懶洋洋的。 申夜在原地站了兩秒,才放慢腳步走了過去。 每走一步,就覺得心里的歡喜和期待就更添一分,等走到秦歌面前的時候,好像已經(jīng)滿的快要溢出來了。 秦歌抬起頭來,沖申夜笑,順手把半截?zé)熮魷缭诹藟Ω锨耙徊?,抱住了申夜?/br> 申夜抬起手,慢慢攏住了秦歌的后背。 兩個人都沒說話,申夜低下頭,埋在秦歌頸窩,用力呼吸了兩口,小朋友身上海洋沐浴液的味道混著淡淡的煙草味兒,聞著就讓人安心。 恍然間,申夜竟真的有了種獲得新生的錯覺。 過了很久,申夜才輕聲問道,“怎么過來了?” “來接你,”秦歌笑起來,“不是說要和我開始新生活嗎?我想從你出來的第一秒開始,就讓你見到我?!?/br> 申夜沒再說話了,毫不顧忌的把秦歌壓在墻上,親了上去,用實際行動傳達他的滿足與幸福。 * 一整個高三,最后一個月的時間過的是最快的。 前半個月的緊張過后,后半個月的氣氛漸漸松弛下來,倒是又充斥了些離別愁緒。 秦歌感觸倒并不怎么深,他一向涼薄,除了申夜,也很難把其他什么人放在心上。 李玄那個傻兒子,總估摸著下個世界還會見到,大概唯一有點兒舍不得的,也就是溫揚那個小朋友了。 秦歌坐在椅子上前后搖,眼睛盯著前面溫揚小朋友的后腦勺。 打架很厲害,眉眼間總是聚著戾氣和不耐煩,渾身都像帶著刺的小朋友,其實有顆特別柔軟的內(nèi)心。 溫揚像是被看久了有所察覺,轉(zhuǎn)回頭來看秦歌,揚了揚眉毛,“你是不是盯著我后腦勺看好久了?” 秦歌沒否認,笑著點點頭。 “嘖,”溫揚咂咂嘴,“我現(xiàn)在魅力都這么大了嗎,連后腦勺都這么吸引你。” “滾阿?!鼻馗栊χR了一句。 溫揚也跟著笑,笑著笑著,表情又漸漸嚴(yán)肅起來。 他緩了緩,看了看秦歌,又看了看申夜,忽然說,“你們,一定要一直幸福下去?!?/br> 秦歌不太能接受畫風(fēng)忽然煽情,下意識回了一句,“得了你,這話搞得跟婚禮現(xiàn)場似的?!?/br> 溫揚還沒說話,就聽一旁申夜簡單而又堅定的回了句“好”。 也不知道回應(yīng)的是要一直幸福,還是婚禮現(xiàn)場,也許兩者都是。 “你跟邵哥…”秦歌想了想,也端正了神色,“你加把勁,早日修成正果阿!” 溫揚沒說話,只是又笑了笑。 “我還想,”申夜說,“明年過年,再去你家,吃他做的雞蛋餅?!?/br> “好阿,”溫揚又挑了挑眉,“其實我也會做的,下次我做給你們吃?!?/br> …… 老師上課講課時間越來越少,時不時就會跟他們提起“當(dāng)年”。 好像高一第一天進校報道時候的場景,高二分科時候的場景,還有高三重新分班的場景,再到后來的一百八十天倒計時,一百天倒計時,期間穿插著有過的種種活動,運動會阿合唱比賽阿,這一幕幕都還特別清晰,想起來的時候就像昨天才發(fā)生過一樣。 可真真切切的,時間確實已經(jīng)過了這么三年。 同學(xué)錄這種東西到了高三也依舊經(jīng)久不衰,秦歌和申夜也為了走個儀式感,互相給對方了一張。 但大概是真的每天都在一起,想說的能說的情話隨時隨地都說過了,現(xiàn)在正經(jīng)要寫到紙上了,兩個人卻都有點兒無措。 整整一節(jié)課,兩人誰也沒說話,拿著支筆盯著桌上的紙沉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在解什么奧賽難題。 下課鈴敲響的時候,秦歌和申夜抬起頭,對視了一眼,交換了手里的同學(xué)錄。 低頭去看,可看了一眼,就都愣住了。 大概這真是所謂的心有靈犀吧。 兩人的紙上,字跡雖不相同,一個龍飛鳳舞,一個規(guī)整有力,卻都是同樣的十個大字——前程似星辰,來日終有我。 * 高考,秦歌和申夜很幸運的分在了同一個考點不說,還是同一個考場,同一個考場不說,兩人座位竟然就隔著條過道。 這種感覺真挺美妙的,就像是在戰(zhàn)場上跟最親密最熟悉的隊友站在一起并肩作戰(zhàn),莫名就能安心。 考點離兩個人的家都很遠,考試前一天,秦歌和申夜就住去了考點邊上一家早都定好了的酒店。 秦歌去洗澡,申夜第三遍坐在桌前,仔細檢查了兩個人明天考試要帶的東西,等都確定無誤了,才躺回了床上。 秦歌出來了,就穿了條小內(nèi)褲,全身赤果果的,頭發(fā)也沒擦干,順著發(fā)頂往下滴水,流進頸窩,流過白皙的胸膛,流向線條弧度完美的小腿… 申夜喉結(jié)動了動,閉了閉眼,拍了拍床,啞聲道,“過來?!?/br> 秦歌走過去坐在申夜身邊兒,還不老實,刻意歪著頭親吻申夜的喉結(jié)。 申夜抬手按住秦歌的腦袋,往懷里帶了帶,聲音更啞了一點兒,“乖點兒,等明天的?!?/br> 秦歌不想乖,埋在申夜懷里,又伸出舌尖去舔申夜的胸膛。 濕濕軟軟的觸感在申夜的胸前漸漸擴散開來,就像是觸了電,全身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