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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阮廷的表情猙獰了一下,拳頭緊了又松,他知道此時不是發(fā)作的時候,卻又說不出什么假意安撫的話,只得默不作聲。 “哥哥,我知道你在意些什么。那個殺了你的人,和我長得一樣,身份也差不多,是不是?”祁凜撫著杜阮廷的長發(fā),清晰地到對方身體的僵硬,“可你從小與我一同長大,難道還看不清嗎?我和他是不同的,我對你……” 杜阮廷卻打斷了他:“但你就是他,你現(xiàn)在對我如此,是因為我沒有擋你的路,待五年之后,我的存在,必定會阻礙到你前進的步伐,屆時,你還能像今天這般滿腦子情愛?” “當然可以!”祁凜想都沒想,“哥哥在我心中的位置是無可取代的?!?/br> 杜阮廷聞言只是冷笑。 前世的那人,雖然身邊美女如云,但沒有幾個是他真心以對的,那人看中的不過是那些女人的美貌以及背后的權(quán)勢,若非對自己有利,杜阮廷相信那人是絕不會只為了幾個女人就處處與他作對,與魔域作對的。 這一世的祁凜雖和那人的經(jīng)歷有所偏差,但本性始終相似,只要一切回到了正常的軌跡,杜阮廷相信祁凜絕對會露出本來面目,屆時,他的仇恨也就能有所宣xiele。 但五年后的事情畢竟還在遙遠的未來,眼下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 杜阮廷看著還綁在自己腳踝上的縛魔鎖,抿了抿唇。 他入魔之后原本就打算回歸到前世的軌跡——前往魔域。他前世十六歲離家,在魔域游蕩了三年,在十九歲的時候遇到段之淳,助他奪回了失地,之后又一同經(jīng)歷了幾次生死,因而結(jié)下了牢不可破的友誼。這一世入魔的時間雖比前世晚了三年,但時間節(jié)點還是相差無幾的,再加上他的修為比前世高了三個檔次,若是依舊能遇上段之淳,前世的那些煩心事解決起來也能更加順遂。 只是他的計劃被祁凜打斷了。 若是只有鶴靈山的那些人,杜阮廷完全可以將其全部殺死后再輕松離開杜家,但祁凜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美好的設(shè)想。縛魔鎖是天階神器,可以綁縛一切氣靈境以下的魔修,杜阮廷無法掙脫祁凜,甚至還被迫和他發(fā)生了那種關(guān)系,心中不可謂不憤恨。 但憤恨往往無濟于事,杜阮廷此刻心中想的,只有如何取得祁凜的信任,然后再伺機離開。 ☆、 第042章 關(guān)押是為了報復男主 之后的半個月里,杜阮廷都表現(xiàn)得異常平靜。 祁凜雖然心中不安,但也沒有過多追問,他不明白杜阮廷為什么會在一夜之間就不再對自己冷眼相待——他再怎么自戀也不會相信對方是因為和自己做了一次就拋下一切死心塌地了。但和平共處總比每天吵架要好,祁凜還是比較滿意于現(xiàn)狀的。 兩人走的一直是山間小道。杜阮廷身上的鎖鏈不方便被外人看到,無論是被誤會自己有特殊癖好還是被人認出縛魔鎖,都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祁凜不知道的是,杜阮廷起初的幾天的確是懶得和他吵,甚至是刻意不再反抗好讓他放松警惕,可一直裝了十來天,杜阮廷就真的沒有力氣再發(fā)火了。 因為他莫名地開始嗜睡。 身為一名劍皇魔修,即使劍氣被禁錮,身體也較常人更為健壯一些,這些天雖然一直在趕路,但也斷不會讓他整日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 杜阮廷懷疑祁凜又給自己下了什么不知名的藥物。 但看祁凜比自己更緊張的神色,杜阮廷又覺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終于在某一天,杜阮廷靠在祁凜懷里睡了七個多時辰之后,祁凜忍不住搖醒了他。 杜阮廷皺眉,睜開眼不耐地看向他。 祁凜見他醒來,稍稍松了口氣:“哥哥,你這幾日到底是怎么了?總是睡覺,是不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 “沒有?!崩涞鼗卮鹆艘痪洌湃钔⒃俅伍]上眼睛。 祁凜不信他:“哥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進城去找個大夫看看,你不能總是這么睡下去?!?/br> 杜阮廷哼了一聲,心說還不是你一直怕有人追來才總是挑荒僻的地方行走。要是真能這么一直睡下去倒是好了,眼不見心不煩,眼睛一閉一睜,五年過去,醒來就能把這個總是抱著他占便宜的仇人給殺了。 沒有得到杜阮廷的回答,祁凜也不在意,但馬匹行走的方向明顯是朝官道上去了。 臨近中午,兩人終于進了城。 祁凜抱著昏昏欲睡的杜阮廷下馬,走進了一家醫(yī)館。 醫(yī)館的生意不錯,還有不少人在大堂里等候。祁凜沒那閑工夫干等,不顧藥徒的阻攔,徑直闖入了內(nèi)堂。 內(nèi)堂里正在給人看診的藥師是個花白胡子的老頭,祁凜看了眼他藥師長袍上的徽章,藥君等級,在這種小城鎮(zhèn)里也算是罕見了,難怪外面有這么多人等著看病。 藥君見有人闖入,也不顯慌張,捋著胡子給面前的病人開了張藥方,打發(fā)人出去取藥了。祁凜見他看過來,連忙上前一步,抱著杜阮廷在老頭面前坐下。 藥君緩緩道:“哪位看?。俊?/br> 祁凜把杜阮廷的手遞了出去。 杜阮廷不悅地掙了掙,他不喜歡這種將脈門交到陌生人手中的感覺,更何況他自己就是毒師,本就懂得藥理,之前他也給自己把過脈,把到的脈象聞所未聞,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