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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惡戰(zhàn)持續(xù)了兩天一夜,雖然只花了前世一般的時間,但也將杜阮廷和段之淳兩人累得夠嗆。 一劍砍下師弟的人頭,段之淳泄憤般地將其一腳踹飛,脫力地躺倒在了地面上。 杜阮廷也是疲憊異常,儲物格里的**基本上用盡了,體內(nèi)的劍氣也超負荷使用,幾乎要暈厥過去。他也學著段之淳那樣毫無形象地仰躺在了地上,粗粗地喘了兩口氣。 待稍稍緩過起來,段之淳突然朝天用沙啞的聲音大笑了兩聲:“白矖!你叫什么名字?” 聽到那聲白矖,杜阮廷一怔,猛然想起五年前在魔靈林里段之淳也叫自己“白矖”,當時不明白,現(xiàn)在卻是明了了,原來對方早就認出了自己的身份。 杜阮廷也笑了兩聲:“我叫杜阮廷?!?/br> “我叫段之淳,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段之淳歪過頭看著他,“對了,打了這么久,也真是難為你了,你的孩子沒事吧?” 杜阮廷一愣:“……什么孩子?” 段之淳也愣住了:“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 杜阮廷:“……?。?!” ☆、 第044章 入教是為了報復男主 段之淳的話對于杜阮廷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雖然段之淳平素也愛開開玩笑,但對于這種正事他是絕對不會胡說的,因此杜阮廷對他的判斷深信不疑——更何況杜阮廷突然想起杜震曾對他說過,他母親當年就是因為懷了他,無法維持人形才會被杜岳峰當成蛇妖關押起來。 如今,杜阮廷低頭看了看自己不聽使喚的蛇尾,眉頭深深地糾結了起來…… “可我是男的?!彼а狼旋X地道。 段之淳從地上坐起來,聳了聳肩道:“那又如何?神獸后人本就不算是普通人了,古書中我也曾閱讀到男子受孕的記載,你這種情況,并不稀奇。” “可是……”杜阮廷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可我是男人,怎么會?” “那我就無從得知了。” 杜阮廷沉默。 段之淳瞥了一眼他的小腹,好奇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杜阮廷抿了抿唇,不語。 段之淳嬉皮笑臉地蹭了過去,“別害羞,好歹我們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過了,跟我說說嘛?!?/br> 杜阮廷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是我的仇人?!?/br> 段之淳一下子沒理解:“什么?” “我是說,”杜阮廷深吸了一口氣,“孩子的父親,是我的仇人。” 段之淳:“?。?!” 段之淳震驚道:“哇!你好重口??!” 杜阮廷冷冷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段之淳連忙收斂表情,尷尬地撓了撓頭發(fā):“我沒別的意思啊,就是覺得太離奇……那什么,你要找那個……仇人,報仇嗎?” “當然!”杜阮廷毫不猶豫地道,“不過還要等五年?!?/br> “為什么要等五年?你現(xiàn)在要是想報仇,我可以立馬派出教中最精銳的隊伍來助你一臂之力,保證讓他有去無回,尸骨無存!” “不,我喜歡親自動手。” “這樣……”段之淳了然地點點頭,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而起,朝杜阮廷伸出了手,“走吧,我們別坐在這里吃泥灰了,跟我回蒼月教。你救了圣教的下一任圣尊,我保你這輩子吃穿不愁?!?/br> 杜阮廷剛要伸手,卻又停住,苦惱地看了看自己的蛇尾,道:“我這樣沒法走路?!?/br> 段之淳奇道:“那你這一路是怎么過來的?” 杜阮廷默默地看向小白龍。 段之淳跟著看過去:“……” 小白龍受到二人的注視,興奮地在原地扭了兩下,揚起滿地塵土。 段之淳扶額:“辛苦它了?!?/br> 他蹲下身拍拍杜阮廷的尾巴,伸出手道:“你扶著我,先站起來?!?/br> 杜阮廷依言而行。 又過了近半個時辰,杜阮廷終于能不在段之淳的攙扶下隨意移動了。蛇尾的移動速度比雙腿步行要快上許多,杜阮廷稍稍移動了兩步就已經(jīng)滑出去了數(shù)丈。 段之淳看到他行動自如,也就跟了上去。 “老段,”杜阮廷道,“我的修為在懷孕之后就降低了不少,你知道原因嗎?” “怪不得,我就在奇怪怎么五年過去了你的修為和當年比起來好像沒什么變化,”段之淳摸了摸下巴,“大概是孩子把你的劍氣搶走了吧,畢竟男子逆天懷孕定然比女子更加辛苦。不過別擔心,我母親當年也虛弱了一陣子,神獸傳承懷孕兩月孵蛋十月,等蛋生下來你應該就能恢復了?!?/br> 杜阮廷點點頭:“但愿如此。” 說話間,二人已經(jīng)回到了蒼月教的圣殿。 老圣尊天逆魔君去世不到半月,教中正是改朝換代的時候,段之淳身為嫡傳大弟子理應繼承魔君衣缽,卻被二師弟聯(lián)合那個沒什么實權的永夜城城主一同起兵造反,將教中弄得烏煙瘴氣。 圣殿內(nèi)隨處可見魔修和妖修的尸體,以及滿地的鮮血。 以往倒是沒什么,杜阮廷前世也見過此等場景,然他現(xiàn)在懷有蛇蛋,被濃重的血腥味刺得幾欲作嘔。 段之淳察覺到了他的異狀,連忙拍掌喚來大批教眾,開始整頓圣殿。 這一場戰(zhàn)役雖然打得辛苦,但二師弟的目標始終只有一個,就是殺死段之淳取而代之,因而即使他手刃了不少平時看他不慣的教中弟子,但大部分人都是沒有動過的,畢竟沒有一個圣尊會想得到一個沒有手下的空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