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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淳興致勃勃:“小阮啊,你說你當初是怎么懷孕的呢?” 一頭霧水的杜阮廷:“……”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段之淳繼續(xù)興奮:“你說,要是我想讓苒淵懷上我的蛋,成功的幾率會有多少呢?” 杜阮廷:“……不知道?!?/br> 段之淳不滿:“你都是生過蛋的人了,怎么會不知道!哎呀我不管,我一定要讓苒淵給我生蛋,生十個八個,一群小騰蛇繞著我跑,別提多美了?!?/br> 躲在門外偷聽的齊非連打了一個寒顫。 關鍵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么可以生蛋啊!杜阮廷幾乎抓狂,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他冷靜下來道:“我做的那一次之前,服用了一種藥草,是催情的,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你自己找去吧?!?/br> 說罷,他就把段之淳趕了出去。 躲在門外的齊非連頓時和二人打了個照面。 得到了初步答案的段之淳也不計較對方?jīng)]聽自己的話留在房間里了,興高采烈地把齊非連撲住,“好苒淵,我們馬上就能生好多好多蛋了,一定要做十次慶祝一下?!?/br> 齊非連:“……”救命! 杜阮廷:“……” 之后的一年,段之淳先后命人在魔域各地搜尋那些有強烈催情效果的草藥,每樣都收集了一麻袋,吃一種,觀察半個月,沒動靜再換一種。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在近一年來的時間里,齊非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走的時候下盤都是虛的,每晚還要被段之淳的東西填滿,簡直生不如死。 可惜的是,經(jīng)過了十個月的摧殘,段之淳把找來的藥草都給齊非連試了個遍,也不見對方的肚子有什么動靜,頓時大為失望。唯一的收獲大概就是吃了藥之后,齊非連在床上的反應更加熱情了吧。 與他的心情截然相反的是,齊非連雖然飽受折磨,但肚子沒大起來這一點還是讓他十分慶幸的。不過,經(jīng)此一事,齊非連對杜阮廷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倍,若不是他沒事生什么蛋,自己又何嘗會被段之淳心血來潮如此折磨! 那廂齊非連和段之淳哀怨異常,這廂杜阮廷也十分不好過。 十個月滿,飛彤蛋按時破殼而出,但鉆出來的卻不是杜阮廷心目中期待的小嬰兒或是小白矖,而是一只背上有白色條紋的玄色小麒麟。 媽的一看就知道是祁凜的種! 杜阮廷當時就掀桌了,把剛出生的小麒麟嚇得夠嗆。 杜阮廷一看杜飛彤的麒麟形態(tài)就煩,甚至沒多看他兩眼就氣得甩袖離去,差點把房門也給摔壞了。 杜飛彤傷心欲絕,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爹爹,幸好邊上還有一條貼心的小白龍陪伴。小白龍把哭哭啼啼地小飛彤卷在身體里,飛上了床。聞到了爹爹的氣息,剛出生還有些虛弱的小飛彤沒堅持多久就睡了過去。 小白龍盤成一團躺在床上,用頭蹭了蹭小飛彤的腦袋,而后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散落在被子上的蛋殼碎片。碎片上散發(fā)出的淡淡氣息強烈地引誘著小白龍,小白龍歪了歪腦袋,遵從本能地將那些碎蛋殼給吃進了肚子。 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從身體內(nèi)部散發(fā)出來,小白龍突然覺得困得慌,打了個哈欠,把頭枕在小飛彤的身上,就睡了過去。 杜阮廷一直到月上中梢的時候氣才完全消下去。 他在夜色中回到圣殿,推開房門,就看到月光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懷中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兩人頭靠著頭,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而且不約而同的都沒有穿衣服。 杜阮廷臉色微變,剛想叫人來把這兩個闖入他房間的家伙趕出去,張開的口卻猛然頓住。從二人身上散發(fā)出的熟悉氣味以及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兩個名字——杜飛彤和小白龍。 他們怎么突然就變成人了? 杜阮廷皺眉。他無從得知自己離開的這一個白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杜飛彤化成人形倒是情有可原,畢竟自己也是從小以人的身份長大的。但小白龍是怎么回事?圣獸和妖獸都是可以化人形的,但那需要強大的修為,小白龍從出生至今不過六年,怎么會突然就化形了? 就在他疑惑之際,睡夢中的小白龍突然哼哼了兩聲,睜開了眼睛。 “主人!”他見到杜阮廷,立刻松開杜飛彤,一把撲了上去。 杜阮廷無奈地接住他,沒想到化了形之后,連話都突然會說了。 “你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 “嗯?”小白龍不解地歪了歪頭,順著杜阮廷的目光看下去,突然怪叫一聲,跳了起來,卻因為跳得太高撞到了床頂,又痛呼一聲摔回了床上。 杜飛彤被震醒,哼哼唧唧地睜開了眼,嘴巴一癟就要哭。 人形的小麒麟可要比原形順眼得多,再加上剛出生的小娃娃的確可愛,杜阮廷一時按捺不住,就把小飛彤給抱起來哄了哄。 聞到爹爹的味道,杜飛彤立馬不哼唧了,揪住唾手可得的衣領,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杜阮廷托著他光溜溜的小屁股生怕他著涼,只得脫了外衣鞋子,跨上了床,扯過被子,將自己和孩子一同蓋住。 這時震驚過度的小白龍也緩過來了,他揉著裝痛的頭頂,齜牙咧嘴地叫了一聲:“主人。”就要往被子里鉆。開玩笑,他現(xiàn)在身上可沒鱗片御寒,昨晚上還下了場大雪呢,不穿衣服非得凍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