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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龍:“……” 主人你真是太壞了,少主人你真是太蠢了。 杜阮廷滿意了,抱起杜飛彤將他送回了小白龍的懷里,又掏出一錠銀子道:“這間房不能睡了,你們再去要一間房?!?/br> 小白龍接過銀子,抱著還要“爹爹抱抱”的杜飛彤下樓去了。 等到二人的身影都消失在了拐角處,祁凜才緩過神來,還不等他開口質(zhì)問那孩子的來歷,就看到杜阮廷轉(zhuǎn)過身一臉嘲諷地看著自己:“我還以為你什么都知道呢?!?/br> 祁凜:“?” “不過沒關(guān)系,我來告訴你,”杜阮廷的眼底閃爍著惡劣的光芒,“剛剛那個孩子名叫杜飛彤,他,是你的兒子?!?/br> 祁凜:“???” 祁凜連忙道:“哥哥你要相信我,他絕對不是我和別的女人生的!我是清白的!” 杜阮廷:“……” 杜阮廷嫌惡地皺起眉頭:“誰說他是你和別的女人生的,那些女人配有飛彤這樣的孩子么,他是你和我生的?!?/br> 祁凜:“……” 信息量略大。 杜阮廷見他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心說要是祁凜不信那自己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只得不耐煩地解釋道:“你五年前給我下了藥,就在那一夜,我懷上了飛彤。別問我是怎么懷上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了,而且我還生下來了?!?/br> “說起來,飛彤出生的時候可是一只小麒麟呢。”杜阮廷完全沒有注意到祁凜越來越亮的眼神,兀自沉浸在了祁凜知道真相后的巨大打擊中,“不過你可能享受不到父慈子孝的天倫之樂了,因為我會告訴他,你是他的欺父仇人,所以你們……” 杜阮廷話未說話,就被祁凜狠狠地勒進了懷里,吻了下去。 “唔唔!”杜阮廷掙扎了兩下,反而被勒得更緊,完全掙脫不開。 他這才想起自己的劍氣已經(jīng)沒有了,現(xiàn)在若是光憑武力,連最普通的劍士都能將他重傷。 祁凜親了足足有兩柱香的時間才堪堪停下,卻依舊緊緊地抱住杜阮廷,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他的唇他的臉。 杜阮廷嫌惡地扭頭:“你發(fā)什么瘋??!” 聽到真相后難道不應(yīng)該是憤怒地想要和他拼命嗎?祁凜的反應(yīng)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祁凜將頭埋在了他的脖頸里,輕笑道:“哥哥啊哥哥……你果然還是我的哥哥……” 杜阮廷被他寵溺的語氣弄得渾身雞皮疙瘩直立,掙扎不開反倒不掙扎了,直接一個扭頭惡狠狠地咬在了祁凜的脖子上,他知道這點攻擊傷不了他,或許連血都不會流,但能讓他痛一分便是一分。 祁凜果然輕輕地“嘶”了一聲,卻也不見得有多痛。 “哥哥,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模樣,就像和相公吵架吵輸了的潑婦?!?/br> 杜阮廷臉一紅,口下又用力了兩分,才松開了牙齒。 祁凜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有些泛紅,卻并沒有受傷。 祁凜低頭,將額頭抵住對方的,雙眸直直地望進了對方如同暴怒小獸一般的眼底。 杜阮廷突然覺得臉有些發(fā)燙,心底也升起了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緒,讓他倍感焦慮。但還不急他去探索這種莫名的感覺是什么,祁凜就已經(jīng)先按捺不住,將他攔腰抱進了房內(nèi)。 等到重新被扔上了床,杜阮廷才反應(yīng)過來祁凜要做什么,連忙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蔀闀r已晚,他沒有了劍氣,就算在大街上先跑出十里也會在頃刻間被祁凜抓回來,更別說他早就被祁凜抱在了懷里,祁凜指尖飛舞,不消幾息,杜阮廷就被剝得一干二凈,雙手被對方單手制住,高舉過頭,呈現(xiàn)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來。 祁凜看到他身上遍布著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跡,眼底頓時紅光泛起。 杜阮廷極為排斥這種行為,倒不是惡心,只是單純不想和自己的仇人做。若是段之淳哪一天纏著自己說想試試的話自己說不定還會答應(yīng)(……),但祁凜絕對不行! 他怒斥:“祁凜!你昨天羞辱了我一晚還不夠嗎?” 祁凜俯下身在他身上作惡,“這怎么會是羞辱呢?哥哥,你看我們孩子都有了,為何還要繼續(xù)爭吵?平心靜氣一些不好么。” 眼看著對方的嘴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杜阮廷強忍住口中溢出的**,破口大罵:“滾你娘的平心靜氣!” 祁凜見對方抵死不從的模樣,暗嘆黃諦教他的方法還真是一點用都沒有,什么上了床就任憑你擺布了,簡直是屁話。最后還是不得不拿出了從齊非越那里討要來的秘藥,祁凜特別要求在里面加入了焚情果的汁液,藥效汁液焚情果的百分之一,但依舊能讓人忘情。 杜阮廷只見祁凜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對著自己左手上的手鐲輕輕一吻,而后又立馬湊過來吻上了自己的唇。一顆豆子大小的藥丸被推送了進來,杜阮廷瞪大了眼睛,立刻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連忙緊閉牙關(guān),抵死不從。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祁凜捏住他的下顎,稍一使巧勁兒,就將他的牙關(guān)捏了開來,藥丸毫無懸念地順著他的食道落進了胃里。 杜阮廷憤怒地瞪著他。 祁凜卻只是微微笑著,滿意地看著杜阮廷的眼神從憤恨到迷茫,最后再到泛起水光。 杜阮廷在意識被快感吞沒之前,只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么比起他記憶中的人,祁凜不再是壞到骨子里,反而只是耍些讓人生氣卻不至于憎恨的小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