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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凜聽話地將手下滑,直接放在了杜阮廷的臀側(cè)。 杜阮廷:“……” 祁凜道:“哥哥怎么不飛了?” 杜阮廷咬牙切齒:“扶著我的肩膀!” “……哦?!逼顒C惋惜地嘆了一聲,乖乖地將手上移。 杜阮廷這才不覺得那么別扭,將劍氣注入斬玄,緩緩地升到半空,向前飛去。 然而飛到一半,祁凜就從后面湊了過來:“哥哥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杜阮廷體溫還有些偏低,被他呼出的熱氣吹得一陣顫栗,沒好氣地道:“沒有!” “我聽到了,”祁凜對他的怒氣視而不見,堅持道,“哥哥往左邊飛去看看,我好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br> 杜阮廷不悅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東想西?!彼m然是這么說,但還是將劍頭往左邊偏去了一些。 又朝前飛了一段,果然聽到了一些異樣的聲音。 杜阮廷不敢湊得太近,凝神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突然俊臉一紅,眼帶怒氣地瞪向祁凜。 祁凜聽清了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之前只是覺得對方的劍氣有些熟悉,所以想過來看看,沒想到居然會撞上這樣的事情。不過祁凜也有些佩服那個人,這段時間會來這里的人不是來比賽的就是偷偷闖進(jìn)來的,居然還會有興致做這些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在林子里來一發(fā)似乎也別有韻味呢。 祁凜若有所思地看了杜阮廷一眼。 杜阮廷接收到他的目光,立馬一個肘子頂了過去,“想都別想!” 祁凜被揍了也不退縮,反而嬉皮笑臉地湊了過去:“哥哥,我們再走近一些吧?” 杜阮廷瞪著他:“不知廉恥!” 祁凜賠笑:“是是是,是我不知廉恥,我的好哥哥,我們再走過去一些吧。” 杜阮廷心知祁凜就算再怎么胡鬧也不會為了去圍觀別人那什么而這么堅持的,他要去必定是有什么原因,乃至他雖然還是板著一張臉,卻軟下了態(tài)度,跟著祁凜一同走了過去。 越是走近,那聲音就越發(fā)清晰。 杜阮廷皺了皺眉,怎么聽怎么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十多天前他剛進(jìn)藥林的時候,驚鴻一瞥的那個身影。 待到看清楚了正在沒羞沒臊的那對身影,杜阮廷的嘴角才真正忍不住抽搐起來。 他們走的進(jìn)了,遠(yuǎn)處的那對人自然也看到了他們。 正在進(jìn)攻的那名男子一身黑衣,扶著身前男子的腰部,滿臉邪氣的笑容,只抬眼看了來人一眼,就低下頭繼續(xù)挺腰。而被迫承受的那名綠衣男子容貌秀麗,眼角被情欲熏得泛紅,上衣都沒有被褪盡,只有褲子被除下了。他扶著面前的樹干,弓著腰,略顯吃力地承受著后方男人的撞擊,表情既痛苦又愉悅,顯然是還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被人圍觀了。 綠衣男子騰出一只手抓住背后男子扶著自己腰部的手,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夠……夠了……不要、不要了……” 黑衣男子又用力頂了兩下,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才從綠衣男子的體內(nèi)退了出來。 他替腿軟乏力的綠衣男子穿好褲子整理好衣服,才抬頭看向杜阮廷二人,微微一笑道:“小阮,好久不見?!?/br> 被抱在懷里的綠衣男子頓時大驚,神色驚恐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張秀美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杜阮廷也面無表情地回答:“老段,好久不見,你還是那么荒yin無道。” 段之淳嘿嘿一笑,道:“謝謝夸獎?!?/br> 杜阮廷看了齊非連一眼,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段之淳道:“聽說京城第一藥商手下有一片藥林,我過來瞧瞧?!?/br> 杜阮廷道:“那你有什么收獲嗎?” 段之淳道:“收獲談不上,就是找到了幾味之前一直沒有找到的藥草。對了,這是你要的亡靈水。”他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個透明的瓷瓶,拋給了杜阮廷。 杜阮廷揚(yáng)手接過,打開蓋子聞了聞,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小白龍回去過了嗎?” 段之淳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見到他了。他說他身邊帶著的那個小子是你讓他帶回來的?” “不錯?!倍湃钔⒖戳搜郾凰d在懷中不斷掙扎著的齊非連,若有所指地道,“他生母任惠是隱逸山莊上一任莊主的獨(dú)生女,他的身上流淌著隱逸山莊的血脈,我覺得他對你應(yīng)該有用?!?/br> “多謝了?!倍沃灸罅艘话褢阎腥说难晒ψ寣Ψ桨察o了下來。 祁凜不滿自己被忽視了這么久,插進(jìn)來道:“哥哥,不給我介紹一下嗎?這位公子是誰?!弊詈髢蓚€字,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在里面。 杜阮廷沒聽出他語氣的異常,“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魔域圣尊,段之淳。” ☆、 第065章 閉關(guān)是為了報復(fù)男主 在聽到“最好的朋友”這五個字的時候,祁凜的額頭狠狠地跳了跳。 杜阮廷沒注意,段之淳卻是注意到了。 他故意松開抱著齊非連的手,看似隨意地搭在了杜阮廷的肩膀上。 齊非連一得到自由,立刻避之唯恐不及地跑到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坐下了,明顯不想?yún)⑴c他們的對話。 段之淳眼角瞥了他一眼,皺了皺眉,卻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