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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凜聞言呆了呆,“這么大?那列謙是怎么將它從蠱王山偷走的?” 他頓了頓,又有些自言自語地道:“難道是唐仙兒騙了我們?還是天虛道人騙了我們?” “唐仙兒應該不會,”杜阮廷說完,就被祁凜瞪了一眼,“天虛道人更不會。他若是不想給我們,直說便是,蠱王山內藏龍臥虎,機關重重,我們想要偷血,怕是不太容易的?!?/br> 祁凜聞言道:“那依你所言,蠱王還是被偷出來了?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杜阮廷道:“你管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只要找到蠱王下落,你管他是怎么被偷出來的。” 祁凜聳了聳肩,表示不再追問,“那阮廷有什么思路嗎?” 杜阮廷緩緩地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蠱王在哪里,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尋找。 可是在他腦海深處,就是有一條思緒飄蕩著,讓他抓不住也摸不著,理不清那究竟是什么。 這天晚上,杜阮廷做了個夢。 他夢到了前世的時候,那個“祁凜”左擁右抱的場景。 那個世界的“祁凜”身邊女人不少,上到鶴靈山的師姐妹,下到曾經(jīng)敵人的女兒,基本上能被他勾搭上手的全都在那兒了。眼熟的也有不少,像是梁靚,白云霜,楚凝心,杜嵐嵐,唐仙兒,還有上官甜…… 等等,上官甜! 杜阮廷猛然從夢中驚醒,滿頭冷汗。 他看了一眼躺在身邊,仍然處于熟睡狀態(tài)的祁凜,心中不由得一陣發(fā)涼。 那個“祁凜”連上官悠揚的女兒上官甜也搞上了,他又拜了藥圣山莊的戚無雙為師,按理說,藥圣山莊與隱逸山莊是正邪不兩立,可他卻從未有聽說過“祁凜”有任何被這兩個山莊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的跡象。 也許是“祁凜”偽裝得太好,在杜阮廷死之前都沒有在正道面前露出自己的黑面孔。 又或許……藥圣山莊和隱逸山莊根本就是一伙的! 想到這里,杜阮廷更是心驚。 他之前只想過列謙是背叛藥圣山莊,背叛他的師兄戚無雙,卻沒有想過,藥圣山莊有可能本來就與隱逸山莊是盟友關系。自己還曾經(jīng)放心地將飛彤留在山莊里讓戚無雙,一想到這一點,杜阮廷就不由得后怕起來。 他連忙推醒祁凜,將自己的猜測對他說了出來。 祁凜一聽臉色也不太好了,他想了想,道:“我們這就出發(fā)去京城黃家,把飛彤接回來?!?/br> 杜阮廷略一沉吟,也同意了。 二人連夜趕往京城。 御劍飛行的速度很快,卻也在即將天亮的時候才趕到目的地。 祁凜和杜阮廷雖然焦急,卻也沒好意思硬生生將黃家人給吵起來,畢竟飛彤還沒有出什么事情,他們只是來接人的。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色大亮。 杜阮廷這才上前敲門。 門房立刻就來應門了,他聽說二位是小公子黃諦的朋友,立馬就將人請了進去。不多時,用完了早膳的黃老爺就出來見客了。 黃老爺是黃諦的生父,五十來歲的年級,與黃諦有四五分相像。可他卻比黃諦要精明許多,否則也不可能爬上這么高的位子。真不知道黃諦是不是都遺傳了人家的缺點……哦不對,這個黃諦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黃諦了,原來的黃諦更作死一點。 杜阮廷收回胡思亂想,對黃老爺?shù)溃骸霸谙逻@次前來,是想要接回自己的兒子的?!?/br> 黃老爺聞言挑眉,“哦?老夫可不記得黃家有收留過公子的兒子?!?/br> 杜阮廷解釋道:“是這樣的。在四五個月前,我讓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帶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來找齊非越。他與令公子黃諦當時正在黃家,我的屬下和我的兒子便在令公子的邀請下,在貴府暫住了下來。前兩日我剛詢問過黃公子,他說孩子還留在您這兒。” 聽到黃諦的名字,黃老爺額頭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顯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他很有風度地在外人面前忍住了,清了清嗓子道:“原來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這么說起來我倒真是有見過杜公子的兒子,是不是一個名叫飛彤的幼童?” 杜阮廷道:“正是,不知黃老爺可否喚人將他們帶出?我與飛彤近半年沒見,實在是思念得很?!?/br> 黃老爺聞言詫異道:“可是他已經(jīng)不在我的府上了啊?!?/br> 杜阮廷愕然:“黃老爺什么意思?” 黃老爺?shù)溃骸霸谝辉轮?,就有一個自稱是你師父的花甲男子將那孩兒接走了。那孩兒見到那名男子的時候也很是親熱,我見他們相熟,便讓人將他帶走了。怎么,你竟是不知道?” 根據(jù)他的描述,杜阮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戚無雙,只是現(xiàn)在戚無雙在他的眼中也不如以往可信了,他會突然出現(xiàn)帶走飛彤,更是說明了他身份的可以行。 不,杜阮廷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信,藥圣山莊早已與隱逸山莊沆瀣一氣,分明就是一丘之貉! 如今飛彤又在他們手里…… 杜阮廷咬了咬牙,又問:“那名少年呢?與飛彤一起來的少年呢?” “也一起走了啊?!秉S老爺?shù)溃爸皇亲叩挠行┎惶樵噶T了。” 祁凜面色陰沉道:“黃老爺,你怎么能不問清楚就輕易讓人將孩子帶走呢?” 黃老爺被他的責問弄得莫名其妙,也有些不悅了:“那孩子不過是我家的客人,他愿意和人家走我有什么理由阻止?我平時也是日理萬機,哪有功夫來管這等小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