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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淳對此也不甚在意,他說他是苒淵之體,就給他取了苒淵這個名字,叫了三年,早已習(xí)慣。乍一從杜阮廷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齊非連還一下子沒能反應(yīng)過來。 杜阮廷似乎對他的存在并不怎么在意,只顧著與段之淳寒暄。 若不是段之淳與他并無任何親密的舉動,齊非連差點要以為這兩人是姘頭。 其實若是姘頭倒好了,段之淳就不會再繼續(xù)來纏著他了。 但最讓齊非連意外的,還要屬杜阮廷的蛇尾巴。 在某一次啪啪啪之后,齊非連忍著下身的不適,第一次主動開口和段之淳說話:“杜阮廷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哦,那個啊?!倍沃净卮鸬寐唤?jīng)心,“是懷孕后的反映罷了。” “什么叫……懷孕?!”齊非連覺得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他可是個男人??!” “男人怎么了?”段之淳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撫摸著,“據(jù)說他好像是吃了什么果子還是草藥才懷上的,明天我就去問問,過幾個月讓你也給我生一個玩玩兒?!?/br> 齊非連:“……” 他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開這個口了。 第二天,段之淳果然去找了杜阮廷,不過卻沒有得到預(yù)期中的答案。 但齊非連覺得還不如直接被告知那種草藥是什么呢。 段之淳沒有得到準(zhǔn)確答案,反而把那些模棱兩可的草藥全都摘了回來,每種都摘了一麻袋,每天逼他吃,吃完就啪,啪完再啪,每種藥草嘗試半個月,沒效果再換。 齊非連被他折磨了大半年,他覺得要不是自己練了那個什么天地雙盈功法,早就精盡人亡了。 自此,他對杜阮廷和段之淳的怨恨又深了一層。 終于,在半個月后的某一天,他找到了復(fù)仇的機(jī)會。 段之淳外出辦事,不能帶上他,而杜阮廷又即將臨盆生蛋,齊非連幾乎夜夜守在杜阮廷的門外,就等他生蛋的那一瞬間,殺死虛弱的仇人。 可齊非連的愿望再一次落空,生完蛋的杜阮廷非但沒有變得虛弱,反而還修為大增,反將他給制住了。不僅如此,段之淳居然在那天晚上回來了。 齊非連看著段之淳微怒的表情,嚇得直往后縮。 而段之淳也因此更加生氣,幸好杜阮廷給他解了圍,段之淳也就沒再多問什么,直接把他抱回去狠狠啪了一個晚上。齊非連心中怨恨排斥,卻架不住身體上的習(xí)慣,只能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咬牙忍耐。 之后的四年,那顆蛋里孵出來的孩子越長越大。 齊非連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小娃娃似乎很中意自己。 段之淳對此的說法是:“這孩子像我,都喜歡美人?!?/br> 齊非連表示不想理他。 再后來,杜阮廷為了報仇離開了魔域,成功遇到了他的仇人,并且被迫綁定在那個人的身邊。 不過這與齊非連沒什么關(guān)系,他知道的也不是十分清楚,大部分還是段之淳轉(zhuǎn)告給他的。 在魔域生活了十年,齊非連幾乎要習(xí)慣了這個地方。 可就在這種情況下,段之淳卻忽然帶著他出來了。 來到了界內(nèi),隱藏身份,到處尋找藥草。 期間他們不知進(jìn)出了多少個林子,或野生,或有主人。 當(dāng)然,以段之淳的性子自然免不了幕天席地,齊非連逃不掉,只能強(qiáng)忍住羞恥心奉陪到底。 后來,他們重逢杜阮廷和祁凜,與他們同路而行。 段之淳因而得知了焚情果的存在,對齊非連更加黏糊,幾乎每隔幾天都會說要他給他生個小騰蛇之類的話。 齊非連起初煩不勝煩,到后來竟也是習(xí)慣了。 畢竟,東西還沒有找到,段之淳無論說什么也不過是說說罷了。 他們進(jìn)入隱逸山莊,得知了神器的下落,卻因為缺了齊非越一人而不了了之。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平淡得幾乎要讓齊非連忘記自己的仇恨,然而就在這時,一件大事發(fā)生了。 段之淳被楚家認(rèn)了回去。 他竟是馭獸世家楚家的后人! 這個認(rèn)知讓齊非連不知所措,也有些嫉恨——憑什么同為世家后人,段之淳就成了魔域圣尊,而他卻是圣尊身下的一個玩物。 這件事讓齊非連逐漸消散的怨恨重新燃了起來。 但楚家認(rèn)回段之淳卻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楚家是在家中各位高手都遇難了之后,才派人尋回段之淳的,無非是希望他幫忙重整楚家,順便解決一下子嗣問題。 齊非連對此表現(xiàn)得很漠然。 段之淳結(jié)婚生子了才好,那樣說不定就能放他自由了。 可不知為何,只要一想到段之淳會抱著別的女人,和她結(jié)婚生子,齊非連的心中就感覺一陣不舒服。 但這種莫名的感覺很快就被齊非連忽略了過去。 因為段之淳直接帶他離開了楚家。 不知道是被纏得煩了,還是真的有事要做,段之淳帶著齊非連一路北上,最后居然來到了九幽冥地。 兩人在冥地中像個無頭蒼蠅似的轉(zhuǎn)了好幾天,幾乎要凍僵,卻再一次碰到了前不久才分開的杜阮廷和祁凜。 有了對方的“幫助”,段之淳很順利地見到了冥地的主人,并且與他說上了話。 但具體說的什么齊非連不太清楚,因為段之淳這次破天荒地獨(dú)身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