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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鈞赧然道:“出門急,忘記帶錢包了?!?/br> 尹天琛道:“那你的硬幣……” 柳鈞道:“是以前放在口袋里忘記拿出來了的,我前面打車是刷交通卡的,刷完里面就只剩十塊了?!?/br> 尹天琛道:“那你家的洗衣機也挺頑強的?!?/br> 洗了硬幣都沒事兒。 柳鈞訕笑。 柳鈞不愧是曾經(jīng)的窮苦人民,倒車不要太有經(jīng)驗,而且從餐廳回別墅路程也不算很遠,只需要倒兩次車。 就是最后那輛車因為是長途,即便尹天琛和柳鈞只坐三站,也被其他擠車的人擠得夠嗆。 人太多了,柳鈞抓不到手環(huán)。 尹天琛則仗著身高,一手抓欄桿,一手摟著柳鈞。 柳鈞和他原本是面對面姿勢站著的,但因為貼得太緊,一呼吸就是對方的味道,柳鈞怕自己意志力不夠堅定,硬是轉(zhuǎn)了個身體,背對尹天琛站著。 不想這個姿勢比剛才還要糟糕。 隨著車身的顛簸,尹天琛那兒總是有意無意地撞到他的屁股,那頻率,頗有點像…… 啊啊啊啊—— 柳鈞羞恥捂臉,他居然光憑著想想,就那啥了。 太沒節(jié)cao了! 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 第052章 金主是我干弟弟06 尹天琛發(fā)現(xiàn)柳鈞正在試圖和自己拉開距離。 他不明所以, 反手將人拽回懷里:“別亂動, 小心待會兒摔跤。” 柳鈞:“>/////<!” 尹天?。骸??” 柳鈞雙手擋在身前, 緊張到不行。 尹天琛瞄了一眼,沒看出什么異樣,只覺得柳鈞的臉越來越紅。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車,尹天琛終于發(fā)現(xiàn)了柳鈞走路的別扭姿勢,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怎么了?” 柳鈞快走兩步,走到了尹天琛前面。 尹天琛發(fā)現(xiàn)他的兩只手一直擋在身前,抬手一拉, 盯著他擋住的位置。 數(shù)秒后, 尹天琛恍然大悟,柳鈞的臉也已經(jīng)快燒熟了。 尹天琛豁達地安慰道:“沒關(guān)系, 反正你小, 這不一路都沒人發(fā)現(xiàn)么?!?/br> 完全沒有被安慰到的柳鈞:“……” 他沒被發(fā)現(xiàn)是因為一直努力用手遮著好嗎! 而且他雖然沒有尹天琛大,可也屬于正常男人的尺寸范疇好嗎?。?! 他一點都不?。。?! 柳鈞被氣到?jīng)]了性致, 不該挺起來的地方也默默地消了回去。 兩個人一路從車站走回了別墅區(qū),柳鈞本來還想著和尹天琛牽手手的,被他那一句話氣得全程和他保持半臂寬的距離。 尹天琛毫無所察。 于是柳鈞就更生氣了。 直到柳鈞又在網(wǎng)上找【日寸】談心,他才意識到小作受又矯情了。 可他說的是實話呀, 尹天琛覺得很冤枉。 好在柳鈞并沒有太在意這件事,在網(wǎng)上向【日寸】吐了一通黑水之后,就舒爽地下線了。 過了不多時,于威新也回來了。 他的表情很難看,顯然是對尹天琛的中途離場感到萬分不滿。 尹天琛在被找上門的時候, 第一時間主動出擊:“那位彭小姐是個男的?!?/br> 于威新被他噎了一下,愈發(fā)慍怒:“胡說八道什么呢!” 尹天琛道:“信不信隨你,反正我高中的時候和他交往過,到后來才知道他是男扮女裝的?!?/br> 于威新皺眉。 他知道兒子對彭家的女兒沒興趣,但也不至于說這種低級且沒有邏輯的謊言。 可他也相信自己多年的朋友,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讓自己的兒子男扮女裝來和另一個男人相親。 “這件事我會去調(diào)查的?!庇谕碌?,“但你今天的表現(xiàn)還是讓我很失望?!?/br> 尹天琛反問道:“哪方面呢?” 于威新剛要說話,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雙雙回頭,發(fā)現(xiàn)柳鈞居然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顯然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于威新的眉頭皺得更緊,因為他記得,自己的兒子十分不待見柳鈞。 剛見面的時候幾乎每次都對他惡語相向,光于威新撞見的就有兩次,他不知道柳鈞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跑出來。 “干爹,皈時還年輕,不著急結(jié)婚吧?”柳鈞朝于威新靦腆地笑,“相親什么的會不會有些太早了?” 于威新萬萬沒想到柳鈞會為他兒子說話,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精彩。 尹天琛順勢道:“對啊,我才二十二都沒到,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呢?!?/br> 于威新又驚恐地回頭看兒子,表情愈發(fā)五顏六色。 柳鈞再接再厲:“而且我覺得結(jié)婚什么的,還是要找個心儀的人,不然結(jié)了婚以后只能互相折磨,干爹,您說呢?” 這番話由柳鈞來說,再沒有比他更有說服力的了。 于威新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自己無緣的初戀女友,以及關(guān)系冰點的現(xiàn)任分居妻子,長長地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是非要皈時相親,只是見個面而已?!?/br> 柳鈞道:“那如果皈時沒看上對方,對方卻看上皈時了,也會很尷尬啊。” 于威新回想起哭得妝都有些花了的彭安,心有戚戚焉。 他這次來質(zhì)問尹天琛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沒法對老朋友交代,他得問出尹天琛究竟對人家女兒做了什么了,讓人哭得這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