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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篇幅不長,前三分之二寫的是原身在外面勾勾搭搭,還和燕之凌不清不楚,后三分之一則是寫燕之凌被煉成爐鼎后原身一邊對他虐身虐心一邊繼續(xù)在外面左擁右抱。 簡而言之,這本渣賤文沒什么情節(jié),大部分都是rou。 但現(xiàn)在尹天琛成了渣攻,拈花惹草和的情節(jié)一去除,整本書基本也沒剩下什么了。 再加上嚴打,他和蠢師尊都不能和諧得太過火,不然分分鐘小紅鎖。 好在現(xiàn)在進度條已經(jīng)漲到70%了,不枉費他在這個世界逗留了十多年,估計再有幾年,應該就能大獲豐收了。 “那個,你要不要?”燕之凌的問題打斷了他的思緒。 尹天琛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發(fā)現(xiàn)臺上現(xiàn)在正在展出一柄長劍,品貌上佳,是把靈器,再一聽叫價,居然已經(jīng)直逼上萬上品靈石。 尹天琛吃驚道:“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值錢?” 燕之凌不可置信地瞪著他:“說要來拍賣會的人可是你!”言下之意就是,來是你要來的,可你來了居然在發(fā)呆? 尹天琛連忙認錯:“好師尊,我的錯,請你告訴我這劍究竟是什么來路?” 其實他完全可以通過上帝視角來回放,可惜問題已經(jīng)脫口而出,他就只能順著說下去。 燕之凌鼓著臉,有些不太樂意解釋。 在他看來,這柄劍不過是傳說中已經(jīng)飛升的某位劍神的曾用佩劍,也就是個名字好聽罷了,要是真有能耐,怎么會變成“曾用”?早就應該被劍神一起帶去飛升了才對。 他也就是看到自家小徒弟可憐巴巴的至今都沒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唯一受人饋贈的還是一把魔劍,壓根不能用,才動了買劍的心思。 結果小徒弟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哼! 沒從燕之凌那里得到答案,尹天琛也不在意,正打算就這么揭過去了,隔壁雅座的客人卻一撩竹簾,把長劍的來歷簡單介紹了一番。 尹天琛見對方是個面目清秀,氣質也沉穩(wěn)的黑衣修士,便微笑著點頭致謝。 燕之凌見了,立刻用鼻孔“哼!”了一聲。 黑衣修士顯然沒料到燕之凌會是這個反應,愣了愣,朝尹天琛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尹天琛朝他訕訕一笑,卻沒有解釋,而是表示臺上又有新物品出現(xiàn)了,繼續(xù)把注意力放在了拍賣臺上,沒再和黑衣修士多說話。 黑衣修士意味深長地看了二人一眼,也放下了竹簾。 尹天琛沒有留到拍賣會結束,而是中途就離了場。從喧囂的拍賣場離開,站在并不算空曠的大街上,竟也能體會到一絲寧靜與安詳。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自從體味到了游歷的快樂,燕之凌便開始以尹天琛馬首是瞻。 尹天琛還沒想好,便道:“先去吃點東西吧。” 但不知是不是時間段問題,整條街上的餐館居然都客滿。尹天琛原本就是打算隨便吃點打打牙祭,并非真的感到饑餓,所以為了吃和人拼桌這種事是沒必要的,最后,他們二人在一處偏僻的酒肆落腳,叫了一碗醬牛rou一盤花生,還有一壇女兒紅。 說起來,他還沒嘗過古代的美酒呢。 燕之凌也沒喝過酒,他好奇地讓尹天琛給他倒了一小杯,聞了一下就被熏得皺起了眉,抿了一口之后更是被嗆得直咳嗽。 “好辣!”燕之凌咳得眼睛都紅了。 尹天琛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偷喝大人酒的三歲小孩,無奈地將他手中的酒杯收了回來:“算了,你還是不要喝了。” 燕之凌道:“你也不要喝了,這東西好難喝!” 端醬牛rou上來的伙計正巧聽到,也不生氣,估計是看到燕之凌長得年紀小,還笑著調侃了一句:“我們家這馬尿可要大人喝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兒來呢?!?/br> 這個伙計是個普通人,看不出燕之凌的修為。 燕之凌聽了卻當了真,立刻拍桌而起:“這東西是馬尿?!”表情又驚又怒。 伙計被他嚇了一跳,哭笑不得地看向尹天琛。 尹天琛連忙打發(fā)走了他,又把燕之凌扯回了座位上,低聲解釋:“馬尿是用來調侃那些難喝的酒的,你別大驚小怪,人家都在看我們了?!?/br> 燕之凌環(huán)顧一周,見果然有不少酒客在往這邊偷瞄,對上他的視線后又急急忙忙地收回。 他不高興地撇了撇嘴,不知是因為出了糗,還是因為尹天琛懂太多他不懂的東西。 “明明我才是你師尊。”語氣中無不透露著委屈。 尹天琛揉了揉他的腦袋,將醬牛rou推了過去:“行了,吃rou吧。” 燕之凌沉默著往嘴里塞rou。 “喲,真是巧了?!?/br> 尹天琛和燕之凌不約而同地抬頭,便見之前在拍賣行有過一面之緣的黑衣修士站在酒肆門口,身后還站著一個隨從打扮的背劍修士。 黑衣修士自來熟地走到二人這桌坐下:“不介意與我同桌吧?” 燕之凌二話不說:“本座介意?!?/br> 尹天?。骸啊?/br> 黑衣修士不怒反笑:“道友這是個有趣的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燕之凌懵逼中帶著嫌棄地看向尹天琛,尹天琛也有些好笑,他們之前不過才說了兩句話,怎么就上升到交朋友了? 但黑衣修士顯然自來熟慣了,不等他們拒絕,就叫來了伙計,又要了兩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