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你在乎過攻略目標(biāo)的感受嗎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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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丁斬下了勞菲的頭顱,卻因傷重陷入長眠。弗麗嘉心焦之下,一時不察險些讓巨人法布提的行刺得逞,是巴德爾替她擋下了那道致命的詛咒攻擊。神后比絕大多數(shù)巫師擁有更強大的預(yù)言之力,此刻,她終于看清了金發(fā)少年的未來。 女神悲憫的望向他,那雙溫柔的眼眸里擒滿了淚,她心碎了。少年違背了誓言,替洛基打開了引來冰霜巨人的通道,他帶來了戰(zhàn)火。奧丁的施下的懲戒在他身上奏效,少年失去了神力,猶如平凡的米德加德人,脆弱得不堪一擊。 弗麗嘉捧著少年蒼白至透明的臉頰,她嘗試了無數(shù)辦法,可她始終無法阻止冰霜巨人的詛咒吞噬少年的生命力。唯有奧丁解開他的懲戒,讓巴德爾恢復(fù)神力,他才能活下去。 “孩子,你不必這么做——”神后泣不成聲。 巴德爾只為了贖罪,多少阿斯加德的臣民因為他的一念之差,永遠(yuǎn)的沉睡在這場戰(zhàn)火中。旁人也許會譏笑他的懦弱和愚蠢,攥住一份虛假的施舍得來的愛意,便打算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他握住弗麗嘉的手,蒙昧的繼續(xù)一個新的謊言:“我也是父神的兒子——可是我嫉妒我的兄弟們,尤其是洛基。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世,他身上流淌的居然是骯臟的冰霜巨人的血,可他欺騙了所有人——” “巴德爾——快停下來,巴德爾!”弗麗嘉幾乎是在哀求少年了,神殿中,他所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他日后無法洗脫的罪名,阿斯加德人民的恨意會令他的靈魂也將受到最嚴(yán)酷的刑罰。 “這場戰(zhàn)爭,僅僅是因為我丑陋的妒忌——我妒忌洛基可以獲得父神的喜愛,因此我勾結(jié)了勞菲,我還要將這一場災(zāi)難嫁禍于他……” “你說什么——” 仙宮的大皇子踏入神殿,他紅色的披肩垂在身后,滿是戰(zhàn)火硝煙的痕跡。被他碰巧聽見了巴德爾的話,憤怒和憎恨使得他的雙目赤紅。雷電的神力在姆喬爾尼爾上聚集,若不是弗麗嘉攔下了他,陷入狂暴當(dāng)中的托爾當(dāng)場便會殺了巴德爾。 “你膽敢對洛基做出這種事,這個卑鄙的、無恥的……”托爾的恨意如同猛獸般咆哮,“我的兄弟永遠(yuǎn)只有洛基一人,我為曾經(jīng)對你的認(rèn)同而感到恥辱!” 弗麗嘉已經(jīng)快阻擋不了了,年輕的雷神經(jīng)歷了一場慘痛的戰(zhàn)爭的洗禮,他浴血重生,此刻的他強大得勢不可擋。神后焦灼的催促著金發(fā)的少年:“快離開,離開這里——” 從巴德爾來到阿斯加德的第一天起,他遙遙地望著站著神王寶座旁軒昂的殿下們。他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能夠獲得兄長們喜愛的垂憐,可他終究什么都無法得到,在他生命終結(jié)的前一刻,他只能在孺慕的兄長的憎恨中,猶如一只可憐蟲,跌跌撞撞地向外逃去。 詛咒折磨著他,令他的靈魂都在經(jīng)歷著疼痛。如此虛弱的巴德爾無法逃離得太遠(yuǎn),他無意識中,又一次來到了曜金之塔,他躲進了熟悉的密室,那間藏有他無數(shù)淚水和怯懦的密室。 洛基殺死了企圖繼續(xù)蠱惑他的法布提,這場猝不及防的浩劫終于落幕。像是有所察覺,洛基停下了離開的腳步,他返回發(fā)現(xiàn)了又將自己藏起來的金發(fā)的少年。 巴德爾不曾害怕死亡即將到來的恐懼,他仍舊迷戀的看著眼前的二殿下,即便黑發(fā)的神此刻異常狼狽,卻也掩蓋不了他的尊貴優(yōu)雅。少年咬牙強撐著,命自己忽略詛咒帶來的折磨,可他也明白,這是他最后一次機會了,因而他喃喃地向二殿下提出了他唯一的請求:“我可不可以向你討一份獎賞,為我做到了你的要求——洛基,我想要一個你的擁抱,就像那晚在禁林?!?/br> 年輕的詭計之神是多么的自私,他想起禁林那晚宣泄而出的脆弱,而這份脆弱使他生出邪念,成為這場慘劇的根源。他不明白這是少年卑微的求愛,他更感覺這是對他的冒犯,因而他的逃避的后退了一步。 巴德爾僅剩的妄想亦被戳破了,他本以為二殿下對他的利用仍有一絲愛憐的悲憫,可到頭來不過是他的自作多情。他愣愣地,卻也不再懇求。 金發(fā)的少年此刻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兒,再瞧不見一絲蓬勃的生機,蒼白的,像是被丟棄的草砂紙,遍布再不可撫平的褶皺。他莫名生出一股恐慌,像是要失去什么的恐慌,可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到如此的情感,年輕的神手足無措,他同樣落荒而逃。 后來,長老院向九界宣告,巴德爾勾結(jié)冰霜巨人犯下了叛國罪。他們并非要包庇洛基的罪孽,不過為了維護阿斯加德的體面。 洛基被放逐百年,托爾前往米德加德再一次進行歷練,甚至于奧丁也在英靈殿前反省了他的過失。無人尋到巴德爾的尸體,但弗麗嘉仍舊執(zhí)意為這個孩子立下一座墓碑,卻戚戚地被憤怒的阿斯加德的臣民踏碎。 于漫長而折磨的放逐中,詭計之神從未有過睡眠的時刻,似乎只要他一閉上眼,總會又一次看見那張漂亮得惹人心碎的面龐,可金發(fā)的少年再也不會向他渴求一份擁抱了。托爾時常出入一家星際酒館,他認(rèn)識了一位名叫彼得奎爾的星際獵人,他無數(shù)次向那人訴說,他應(yīng)該上前抓住磕磕絆絆逃開的人,他本可以有更長的時間,學(xué)會做一個不那么混蛋的兄長。 宮略扮演著巴德爾結(jié)束了他的最后一個任務(wù),他失敗了,卻沒有像以往那般重啟攻略。他第一次見到了阿斯加德的祖先,也知曉了他真正的身世,以及女神想要利用他實施的復(fù)仇。而使他誕生的血緣上的父親,阿斯加德的祖先的神力庇佑了他,讓宮略暫時逃開了女神詛咒的控制。可這份詛咒鐫刻在靈魂上,宮略需要借助寶石的力量清洗他的靈魂。 瑪勒基斯的靈魂寶石可謂是幫了他大忙。 宮略料想到為了掙脫詛咒,他本就支離破碎的靈魂定會陷入紊亂,但他給自己留下了足夠的暗示,驅(qū)使著他不斷去尋找無限寶石。那是整個宇宙最強大的力量,哪怕宮略只是短暫的擁有,都能依靠這份力量達成他的目的。 這就有了故事的開頭,宮略與托爾再一次重逢。終于他磕磕絆絆,修補了他的靈魂,尋回了全部的記憶,再一次回到了這里。 不知從何時起,宮略的身旁已經(jīng)沒有了洛基的存在,就連那座暫時庇佑他的山洞也消失了。風(fēng)雪驟停,堅冰融化,匯成一條潺潺的河流。他穿過綠意盎然的樹林,抵達彼端的空地。在那里,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金發(fā)的孩子。 孩子幾乎赤.裸的躺在草地上,他睡得沉了,身旁堆著幾顆甘甜的果實,那是他親手摘下的,要獻給女神的禮物。孩子瓷白的肌膚上有幾處格外醒目的傷痕,想來是他為了摘取這些果實而留下的。 宮略靜靜的看著,始終沒有上前。睡夢中,男孩兒因為徐徐的冷風(fēng)蜷縮成一團。一頭麋鹿叼著寬大的扇葉緩緩地蓋在了男孩兒身上,而后緊貼著男孩兒臥下,用它溫暖的皮毛蹭著那孩兒的臉頰,一同闔眼睡了。 浸沐在黃昏的紅暈里,宮略好似聽見一道悲憫的嘆息,又好似降下的神諭——自由于你將不再可貴,各從其欲,皆得所愿。 宮略再要細(xì)細(xì)的探究,待他回過神來,他們已經(jīng)被傳送回覲見奧丁的圣堂。宮略的體內(nèi)涌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他充滿了力量,好似始終壓在他的肩頭的桎梏終于被他撬開,若不是他還有自矜的理智,想來他會在這圣堂中高興得發(fā)瘋。 洛基看著眼前人的背影,不得不說,那份喜悅的太過強烈,即便他也受到了感染。然而在這觸動之下,他又隱隱為他失去了什么而感到悲傷。恐怕他們再也無法回到那座被風(fēng)雪包裹的洞xue,他也無法再將人抱入懷中尋求一個吻。 宮略轉(zhuǎn)過身,他與洛基四目相對。 兩個人似乎都有太多的話想說,卻又想靠猜拳那種幼稚的游戲來決定誰先開口。可惜的是,他們失去了這次的機會了。伴隨著圣堂大門被撞開的喧嘩,銀河護衛(wèi)隊罵罵咧咧闖了進來。 “狗屎,這群阿斯加德人為何這么難纏——我們明明是來給他們送情報的,他們居然要把我們關(guān)起來?” “Groot!” “讓你別回去拿你的游戲機!現(xiàn)在好了,為了你的破游戲機,我們說不定馬上又要被抓回去。” “GROOT——” “什么?!都叫你別跟彼得奎爾學(xué),你想長大了變成跟他一樣的廢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