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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身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在線閱讀 - 夏日終焉(五)

夏日終焉(五)

    窗外已然開始落雨了, 雨點砸在草地里發(fā)出窸窣的嗡響,很快就成了淅淅瀝瀝的、有節(jié)律的聲音,等稍微適應(yīng)了鳴響之后, 我也將精力投入到寫作中來。

    我想,首先要寫一個不寡淡的開頭,或者說是全文的矛盾與核心, 能一句話概括進去就最好, 于是我提筆寫下——

    【保枝子是娼妓之子?!?/br>
    【她生來目不能視, 日常全賴母親照顧, 就如此堪堪到了十歲。若非其目盲, 她定能從鏡中看見自己同母親如出一轍的五官。照理說, 村中若是有她這般天生缺陷的孩童, 大人們即使假惺惺也能擠出點兒同情勻給她, 可保枝子并未從村人身上得到過關(guān)懷。這很好理解,畢竟在封閉地方的人來看, 她擁有一個敗壞風(fēng)俗的生母, 她的血骨有一半源自母親, 村人自然認為她從根本上繼承了這種不潔。

    母親節(jié)子原本是這村里的女孩,被賣去了那種地方后,竟然又贖身回來了, 一并回來的還有當時尚在襁褓的保枝子。好事者見當年干枯瘦小的節(jié)子如今依然是容貌昳麗的人婦,卻不見其丈夫身影,于是私下問她對方是何人, 每次節(jié)子都以靦腆的笑容回之, 久而久之便不再有人問了。因為女人討厭她那張與她們久經(jīng)風(fēng)吹日曬不同的、細膩的皮膚, 她笑起來, 她們便更要拿這件事做文章, 認為這種笑容中是飽含情欲的、下流的典范。同時,她們也不準男人們看,更不準男人們?yōu)榱说玫焦?jié)子的笑容,就反復(fù)去問那些使她窘迫的問題這種行為?!?/br>
    年輕的獨身母親撫養(yǎng)女兒,又偏生我筆下這個村子被我設(shè)置成民風(fēng)極其封建,與大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節(jié)子自然會被大家當做異類看待。

    ……但是,比起最直接描述她如何出體力干活,如何務(wù)農(nóng)織布,我認為更折磨人的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和刺目的視線,尤其是做過娼妓,對察言觀色富有經(jīng)驗的節(jié)子,每日枕在村民的白眼上過日子,一定是不好受的。

    “但是,一成不變的打擊和諷刺,時間長了說不定就麻木了?!蔽彝O鹿P,呢喃道。

    這時候就需要一個能打破現(xiàn)狀,說出節(jié)子心中想宣泄的憤怒的人出現(xiàn)。

    這個人可以是高尚的,也可以并不高尚。

    ……如果這個人是出于虛榮心而站出來說些不腰疼的話,節(jié)子的悲劇性會不會有所提高?

    我繼續(xù)下筆。

    【就像是為了和村中壓抑又老掉牙的氣氛唱反調(diào),一名叫阿信的男性斥責(zé)他們狹隘。阿信是讀過書的,在整體教育程度低下的小村子里,竟然莫名有些威望。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攪和,大家干脆就避著節(jié)子,不日日夜夜盯著她的一言一行了。

    阿信后來離開了。而節(jié)子日復(fù)一日獨自cao勞著,撫育她唯一的女兒。盡管村人對她并不熱絡(luò),但節(jié)子依舊保持著善良,若是有人委托她幫忙,她也樂得行善。

    “我是為了積德?!彼еVψ?,告訴她:“這樣一來,我下了黃泉后也能庇佑你。”

    她的努力至少不算是無用,時間流逝,節(jié)子眼角的魚尾紋加深,柔夷纖細的手也因為干活而長了不少的粗繭后,村人說她身上的“風(fēng)塵氣”淡了不少,對她也和顏悅色了。

    “保枝子。”她告訴女兒,“你看不見東西,這是神罰——你生來是要贖罪的,你要多做善事?!?/br>
    在保枝子沒有光明的世界里,母親的話便是不可違抗的神諭?!?/br>
    母親是偉大的,但母親同樣是愚昧的,她結(jié)識的三教九流中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文人墨士,大家都是揮舞著同樣高度的旗幟,她從別人手中接過的自以為是信仰的旗幟,實則是早就折斷的次品。

    保枝子是在錯誤的教育上一去不復(fù)返。

    ……這么寫會不會太生澀了?

    算了,先就這么定了,全篇寫完再改。

    【這一年村中遭了瘟疫,幸運的是母女二人都為染上疫病??晒?jié)子上山采草藥,不小心滾落下坡,折斷了脖子,當場就斷了氣,保枝子變成了真正的孤兒。

    阿信因為偷竊,被人打折了腿,狼狽的回了村子里。他身上的錢早就揮霍得一干二凈,剩下的零角子也都拿去看病了,可謂是一窮二白,但他想到曾經(jīng)村民們對他盲目的膜拜,就無法容忍自己被字都不認識的粗鄙鄉(xiāng)民所鄙視。

    于是他尋了個江湖騙子,說是法師大人,村中疫病久久不好乃是有神明降罪,要做法事清晦除污,事后二人將錢財均分。

    法師本想著只用裝模作樣的做些儀式便能拿到錢,沒想到村民們居然將保枝子綁了去。

    “若要說污穢,那一定是這小瞎子身上的,自她母親一脈傳下來的穢物?!?/br>
    法師本只是個半路出家的江湖騙子,哪見過要拿人命填的簍子。他見保枝子生得楚楚可憐,又雙目失明,如今被暴怒的村民們用麻繩困住,勒得脖子和手臂上全是紅痕。立刻心生不忍,于是又編了一套新的說辭。

    “這女孩哪是什么污穢?她生來目不能視,是因為其身體太過圣潔,無法直視人間的濁氣罷了?!彼f完,還低頭說了句慈悲的話,不去看村民的表情。

    法師的好意是浮于表面的,如水中的光斑一般虛假的東西。他只想著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心中的惻隱之心與被人盛贊的虛榮心作怪,他本來只想阻止村民迫害保枝子的性命,卻在愚民的贊美中洋洋自得起來,說了不得了的話。

    “這孩子呀,我是說保枝子小姐,是神仙尋來的圣女,你們看,她未曾患病?。 彼f,“據(jù)我所知,她母親也十分健康吧?這就是證據(jù)?!?/br>
    他臉頰泛紅,雖然并不是特別圓潤飽滿,但和饑腸轆轆又染病的村民比起來,法師像是彤紅的果實,見他那張富態(tài)的臉如此篤定,村民們一時間除了相信,竟想不到別的選擇。

    “節(jié)子不是幫過我們很多嗎?保枝子這孩子,一定和她母親一樣?!?/br>
    “所以說,保枝子是圣女咯?”

    “法師大人,有保枝子在我兒子的病情就會好轉(zhuǎn)嗎?”

    面對眾人的詰問,法師抹了額頭上凝出的汗水,以一種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自信說道:“會的,會的,有保枝子小姐在,一切都會好轉(zhuǎn)的?!?/br>
    在這場虛榮挑著愚笨團團轉(zhuǎn)的鬧劇中,唯有置于漩渦中央的保枝子,和所有人抱著不同的想法。

    ——這是贖罪的機會。

    ——正因為大家都不知道我和母親一樣,是生下來就要贖罪的,所以我要抓住這次機會才行?!?/br>
    “……”

    我放下稿紙,我對保枝子的著墨似乎太少了,作為女主角,她身上幾乎沒什么我能描述的東西,形象太過空洞,本就是短篇小說,要是不能將女主角的形象樹立起來豈不是跑題了?

    【等到阿信回來,才發(fā)現(xiàn)不計后果的法師和不知輕重的少女鑄造出了空空洞洞的圣女保枝子。而阿信因為盜竊的丑事敗落,在村中地位一落千丈,他倒也不介意,畢竟法師給阿信分了一半錢才離開了村子。

    阿信后來想,也許是上天開眼,大家相互請保枝子去家里做客后,疫病居然奇跡般的有了好轉(zhuǎn),于是保枝子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村中的圣女,村民們將她移到了更好的房子,鋪上柔軟的褥子給她,女人們替她換了體面干凈的衣衫,孩子們摘取花兒制成花環(huán)送給圣女。

    保枝子搖身一變,成了人人敬愛的圣女,坐在村里最亮堂的屋子里,傾聽村民的煩惱,撫愈他們因為貧困和病痛而藏滿不安的心。事實上,保枝子什么都不用做,她從小失明自然不是農(nóng)桑,節(jié)子對她呵護有加,甚至大門都很少出,再加上她與節(jié)子九分形似的美貌,讓她與村中女孩子們有著天壤之別。

    月輪照在她的臉上,皎皎的光芒映著少女神圣的面容——有那么幾分圣女的樣子。

    保枝子是幸福的。她不會再因為是娼妓的女兒就被人另眼相待,此外令她欣喜的并不是布料柔軟的外褂,也不是窗明幾凈的房屋,而是她得到了被人肯定的力量——她正沉浸在一種被人需要的滿足感中。

    唯有阿信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保枝子被村人拆穿后遭到慘痛的報復(fù)——他自認為保枝子會變成這樣,他也有責(zé)任,畢竟那騙子法師是他找來的。

    原本從法師手里分到的錢也格外燙手,他覺得這是保枝子的賣命錢。阿信認為自己是不同的,他是讀過書的,擁有和村民們不同的良知,更別提他原本就是對他們粗鄙和愚昧的行為十分鄙視的。

    這之后,阿信時常拜訪保枝子。他認為這是出于一種良心上的不安,他夜里睡不著,像齲齒在隱隱作疼,側(cè)躺著、平躺著怎么也無法緩解疼痛,他日日受此折磨,只有見到保枝子的臉,才會舒坦幾分?!?/br>
    要不要加點感情線?譬如說阿信對保枝子或者對節(jié)子有懵懂的愛情?

    愛情和負罪感的雙重澆灌下,阿信的人設(shè)說不定更容易立起來?

    可是什么都扯到愛情上,好像又太俗了點。

    我喝了口茶,在冷風(fēng)中,茶水已經(jīng)涼了,味道變得有些澀口,表面上的紅變成了暗褐色。

    【阿信陪著保枝子,在保枝子聆聽村民的煩惱時,他負手立于其身側(cè),垂下他本就歪倒的眉毛,甚至還悲憫的嗚咽兩聲,村民們只想讓人和他們一起痛苦,所以對阿信的感同身受他們十分受用。

    村民們委托保枝子做些展現(xiàn)神力的事,譬如驅(qū)趕野狗,蝗蟲,保佑收成。阿信就夜里偷偷去做,神奇的是,他齲齒的疼痛似乎止住了,于是他愈發(fā)賣力的去維持保枝子圣女的形象。

    “是圣女的庇佑,讓我們不受侵害!”

    “圣女??!還有幾月便是收獲的日子,請您一定要保佑村子的收成!”

    保枝子對村民們百依百順,在他們的許愿一次又一次靈驗后,保枝子也漸漸相信了——自己乃是擁有神力的圣女,面對村人們匍匐在腳邊的哀求,保枝子認為是自己的善心在隱隱作痛,她說——

    “會好的,今年一定會豐收的。”

    她身后的阿信,此刻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了。

    他想,在這場瘋狂的造神崇拜中,他一定是唯一清醒的那個人,他愈發(fā)恐懼起來,他的齲齒又開始死命的、徹日徹夜的疼。終于,他疼得受不了了。

    “在這么下去,我會瘋的?!彼f。

    “我要離開這里,趁著還沒有收獲,我還能走,也許我能帶上保枝子一起離開?!薄?/br>
    到此我是一氣呵成,想著馬上就是劇情的關(guān)鍵,接下來如何著筆要細之又細,不能有任何粗糙的地方,否則畫蛇添足就不美了,干脆歇息片刻,等到晚上再來寫后面的初稿。

    窗外雨聲變小了,長久的坐著我的后腰有些僵硬了,于是放下筆打了個哈欠,然后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冷氣貼著后背爬上來,我打開窗戶,雨滴打在小池子的石頭上發(fā)出鳴響,我正要關(guān)門,卻聽到一聲細微的蛙鳴。

    似乎是池邊的石塊滑落,壓住了一只小蛙,在這幽靜的環(huán)境里,蛙聲居然聽起來有些凄涼,我房里沒有雨傘,于是拿毛巾蓋在頭上擋雨,將石塊挪開,放出了小青蛙。

    “走吧,你一直在這里會叫個沒完?!蔽蚁肓讼?,說:“……會影響我寫小說。”

    不過,它肯定也聽不懂我說什么,再說我今天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寫了。居然一本正經(jīng)的跟青蛙解釋,我還真是愛干些傻氣的事。

    《販賣機》那篇我已經(jīng)投稿了,投遞的雜志社自然不止一家,在我看來純屬碰運氣,所以也做好了不中的準備,畢竟大多雜志社都有相熟的老師,無門路的新人想刊載作品,除非是曠世佳作,或者正和什么潮流實時能搭上邊,否則希望并不大。

    我早就懷抱好了這方面的失望,現(xiàn)在不過是等著結(jié)果,將我這一點妄念掐斷罷了。

    我打開手機,才發(fā)覺已接近六點鐘了,我居然筆耕不輟,全神貫注的寫了近三個小時。

    “用紙筆寫起來,要更耗時間啊?!蔽一貞浧鹪诰W(wǎng)咖敲鍵盤的日子,感慨起來,“但是手寫的質(zhì)感差別太大了?!?/br>
    “打擾了,稻井小姐?!痹娍椀穆曇魪拈T外傳來,我透過紙門的影子,見她的剪影比剛才要寬厚,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是換了身和服。

    “有什么事?”

    “那個,快到晚餐的時間了?!彼嵝训?。

    “我還不餓,可以晚點么?”

    “那個……”

    我拉開門,詩織小meimei穿著一身素雪的和服,衣角繡著銀色的細花,她本是素顏,如今還化了妝涂了口紅,她將頭發(fā)挽起,打扮得十分成熟,同她身上的少女氣質(zhì)過于不協(xié)調(diào)。我恍然大悟——想必是在模仿她母親吧,這種旅館的女主人大多是這樣的打扮。

    “松山老師邀請大家一同用晚膳?!彼院喴赓W的表明來意。

    我問:“松山老師是誰?”

    “是我們本地的一位小說家,也是這家旅店的常客,松山老師經(jīng)常在這里夜宿?!痹娍椀穆曇魳O輕,“近日都沒有房客同他閑聊,他寂寞的很,往常陪著他的那位作家先生,今年不打算來了。今天見到大家……松山老師很高興,便主動提出邀請,當然拒絕也是可以的。”

    我本想說“都可以”,可轉(zhuǎn)念一想,若是只有我一人應(yīng)下,豈不是很尷尬么?我本就不大擅長同人交談,聽詩織所言,“松山老師”必定是憋了一肚子話想找人傾訴,我做不好應(yīng)答,定會令他大失所望。

    “其他人呢?”我問道。

    我的房間在盡頭,詩織一路走來,說不定會先問其他房間的客人。

    她點了點頭,說:“偵探社的二位和坂本叔叔都應(yīng)邀了,現(xiàn)在正在松山老師閑聊呢?!?/br>
    啊……搞不好是為了收集線索吧?

    總之,不是我一個人就好,我說:“我也一起吧?!?/br>
    我們穿過客房的長廊,來到中廳,這房間和客房布置相似,實際上卻要更寬一些,房門敞開,雨天過后的穿堂風(fēng)刮了進來,我一進門,就被風(fēng)刮起的紙片撲到了腳踝。俯身撿起來一看居然是花札。

    席間,太宰正與一位頭發(fā)灰白相間的和服男性玩著花札,我遠遠看去分不清勝負,當我湊近了些,就聽見太宰把牌往地上一拍——

    正集齊了一套“五光”。

    “還來嗎?”男人問。

    “就這樣吧?!碧茁曇糨p快,心情似乎不錯,“我不是貪心的人,更何況——”他看向我,“伊君來了?!?/br>
    “您好?!焙头行詡?cè)過頭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皺紋,年齡大約有五十上下,威嚴似金剛的眉毛,臉瘦長且有些松垮,“敝姓松山,松山研一,是這家旅店的??汀P〗阋彩莻商缴绲墓ぷ髡邌??”

    “我只是來休息的。”我在太宰旁邊半米的位置坐下,他倆都是端正的跪坐,我也只好強迫自己和他們一樣。

    太宰已經(jīng)將散落在地上的花牌收拾好裝進小盒子里了。

    “松山先生是為了寫作才來旅店夜宿么?”他問。

    “嗯,寫作時不喜歡被人打擾,這里風(fēng)景又好,又氣氛寧靜怡人,對我來說就是靈感源泉之地?!彼缮较壬氐檬值皿w,他舉起手表看了眼,說:“我去問問阿詩晚餐準備好沒有。”

    等松山完全離去,我頗有些好奇的挪了挪身子,湊到太宰先生身旁問道:“……松山先生的小說,太宰先生有了解過嗎?是什么題材的呢?”

    看松山先生作風(fēng)老派,又有點兒文縐縐的模樣,搞不好是寫些嚴肅紀實文學(xué)的。

    結(jié)果太宰聽到我的話后,竟是伸手托住下巴,沒有立刻回答:“那個啊……”

    “……?”

    “伊君,再過來一點,我小聲告訴你?!泵鎸λ器锏男θ荩?guī)缀鯖]有戒心的又湊近了些,然后偏過臉將耳朵對著他——

    “松山先生的作品,主題幾乎都是圍繞著男歡女愛、出軌、不倫之戀的禁/斷愛情故事……”他輕聲笑道:“伊君,耳朵紅了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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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我想了很多,頭都禿了,可惡,等我有空一定要寫個清秀漂亮的文案出來。

    評論不知不覺1k了,感謝大家的喜歡嗚嗚嗚,作為回報我這幾天有空把加更搞出來,感謝大家?。üP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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