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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雞/巴。”蘇白離拿著青石在后面追。 一道尖銳刺耳的機械聲又在他腦子里炸開:【警告警告:冷漠仙君不能說雞/巴!冷漠仙君不能說雞/巴!宿主言行ooc,給予獸化懲罰?!?/br> 尾巴長出來了,蘇白離完全不顧了,拼死攆著江小念。 “你給我站住,今天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br> “站住?站住被你打,我又不傻?!?/br> 江小念護著頭在峰頂上拼命的逃著,因為事發(fā)匆忙,鞋都掉了一只,模樣特別狼狽。 蘇白離發(fā)了狠,指尖靈力閃動,縛甲術出,一把將逃跑的江小念捆了個結實。 倆人武力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江小念知道自己打不過,也逃不了了。 他看著師尊手里的青石,哭喪著臉,十分自覺的求饒道:“師尊打徒弟天經地義,但是你不能拿兇器?!?/br> “師尊你把石頭扔了吧,不然會出人命的?!?/br> 蘇白離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又踹了他一腳,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扔了石頭,一把撲了過去,壓在江小念身上,眼看拳頭就要落他臉上。 江小念死命護著臉道:“師尊你自己說過的,打人不能打臉。” 蘇白離冷哼一聲,拳頭轉了個彎,朝他身上打去,打沙包一般左一拳右一拳,打完又掐上了他脖子。 江小念被他壓在身下,又卡了咽喉,說話都不利索,只得斷斷續(xù)續(xù)道:“師尊,咱們都是現(xiàn)代的文明人,喊打喊殺是不對的。就算你要殺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嗚……” “想死個明白是吧?好,我讓你死個明白?!?/br> 蘇白離惡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隨口罵道:“狗逼千山絕,我日你大爺。” 他罵完詛咒緊接著就來了。 一道尖銳刺耳的機械聲又在他腦子里炸開:【警告警告:冷漠仙君不能說狗逼!冷漠仙君不能說狗逼!宿主言行ooc,給予獸化懲罰?!?/br> 【警告警告:冷漠仙君不能說日你大爺!冷漠仙君不能說日你大爺!宿主言行ooc,給予獸化懲罰?!?/br> 然后貓耳朵,貓爪子都長出來了。 發(fā)狠的仙君明明兇巴巴的,可頭頂顫抖的粉色貓耳朵又格外萌。 這有些詭異的畫風,讓江小念瞪大了眼睛。 他看著掐著他脖子的半人半妖的師尊,整個人都裂開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蔓延上他心頭,隱約有什么一閃而過。 江小念強撐著要精神崩潰的腦子,掙扎著問:“你,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蘇白離磨了磨后牙槽,一字一句道:“我就是你嘴里的暴躁且傻逼的讀者——黑鳳梨?!?/br> “黑鳳梨?”江小念聽到這個名字一愣,他瞪著自己一直崇拜戀慕的師尊,整張臉驀地像吞了一口屎般難看。 “你,你竟然是黑鳳梨?” 他喃喃念了一遍,想到自己難以啟齒的隱疾,一股無名火頓時冒了出來,燒成熊熊烈火,燒得理智全無。 “好啊!居然是你,終于找到你了。” “cao/你大爺?shù)暮邙P梨,我今天不掐死你,我就跟你姓?!?/br>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之前的師徒情分,在這一刻全都被他拋之腦后。 江小念瘋了一般掙脫靈繩,反手掐住了蘇白離的脖子,蘇白離也沒手軟,但倆人好歹留了一絲理智,都沒使用靈力,只掐著對方的脖子在地上扭打,打的狼狽又尷尬。 江小念一邊掐,一邊梗著脖子罵:“黑鳳梨你大爺,就是你害我穿越了,害我穿越就算了,居然還詛咒我,讓我硬不起來。” 蘇白離也反諷道:“硬不起來活該。” “彼此彼此?!苯∧罴t著眼睛道:“看看你的貓尾巴和貓耳朵,想必我詛咒你變成長毛動物,也成真了。 “你還有臉說……掐死你啊!” *** 一盞時間后,打得灰頭土臉的兩人終于xiele火,只一人坐一邊,怒目相視。 江小念的目光落在蘇白離的貓耳朵上,小拇指驀地蜷了蜷,他忍著想捏一捏的沖動,故意冷哼一聲,問道:“觸發(fā)你長出貓類肢體的詛咒,是不是人物ooc?”“嗯?!碧K白離磨牙,看了一眼江小念的不可描述處,也問道:“所以你因為詛咒,一直都……咳……那啥不行的?” “嗯。”江小念僵了一下,黑著臉點頭。 蘇白離抽了抽嘴角,忍著笑道:“我以為你是有隱疾所以才不舉的?!?/br> “才不是?!苯∧盍ⅠR挽尊道:“就是詛咒的原因,原本的我一夜五六七八次?!?/br> 蘇白離挑了挑眉,掏/出從南摩尋到的黑毛虎王鞭,似笑非笑道:“虧我還大老遠的冒險給你尋找金槍不倒藥,既然你原本一夜五六七八次,那應該用不上。” 江小念看著虎王鞭愣了一下,“所以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是去給我找藥了?” “嗯?!碧K白離點頭。“千年靈芝和虎王鞭加白狼王腎泡酒,可以金槍不倒?!?/br> 江小念目光閃了閃,冷嗤了一聲,隨手將虎王鞭搶了過來,飛快的藏入須彌戒中,還不忘死鴨子嘴硬:“誰稀罕你的金槍不倒藥,等老子入魔了就能行了。” 蘇白離翻了個白眼:“那你把虎王鞭還給我,我把它扔到了懸崖下去,就當好心喂狗了?!?/br> 江小念嘲諷道:“喂狗也比喂貓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