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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五殿下還在受騙在線閱讀 - 第8頁

第8頁

    景非容一路踩著月色回了自己寢殿,已經(jīng)過去好多天了,與楚雁川在冥界相見后的第三晚,景非容裹著小被子在床上等了許久,楚雁川始終未出現(xiàn),那個隔三日來一次的承諾在無盡的等待中宣告破裂。最后景非容紅著眼睛爬下床,跑到書房的桌案前,憤懣地在紙上題下三個大字:騙人精(加五個驚嘆號)。

    推開門,景非容卸了戰(zhàn)甲,又扒拉著瞅了瞅自己的劍,尋思著明天要拿去爐里保養(yǎng)一下,接著他邊解外袍邊往房中走。路過書房時,景非容驀地停住了腳步,原地愣了片刻,接而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書案。

    楚雁川正坐在案前支著下顎低頭靜閱,雪色的衣,鴉黑的發(fā),窗外有皎皎月華傾瀉而入,瑩瑩鋪了一地,幾乎與他的衣袍融在一起。一截修長秀白的脖頸似是被光暈攏扣住了,柔和溫煦的一抹,側(cè)臉瞧著清冷,全然無半分在戰(zhàn)場上廝殺萬年的戾氣。

    玉潤瑩白的指尖在案上輕輕一叩,楚雁川拈起一張薄紙,上面赫然三個濃墨大字:騙人精(加五個驚嘆號)。

    “五殿下這是在說誰?”楚雁川問道。

    景非容跟他對視片刻,一言未發(fā),扭頭便走。

    他回到房中,立在原地茫然少頃,接著便以餓狼撲食風(fēng)卷殘云之勢去沐了個浴更了個衣,將身上殘留的血跡與魔氣洗盡。楚雁川進(jìn)房時,景非容嘴里咬了塊蜜餞,正邊吃邊慌慌忙忙地在藏衣服——藏的是楚雁川的那件。

    景非容怎么好意思說他每天抱著這件衣裳睡覺,睡前還要盯著手心里的圖騰看上一刻鐘——只要一想到帝君愛他愛得那么沉、那么深、那么真,他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從心頭一直軟到肺腑,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似的。美人不可怕,癡情的美人才最致命,景非容當(dāng)下深有體會。

    “帝君時隔多日突然到訪,有什么事???”景非容心動歸心動,該生氣的點一個不少,背對著楚雁川抱起手,“是來瞧那個所謂的孩子,還是在冥王大人那兒睡醒了,順帶來這里遛遛?”

    他覺得自己的話術(shù)十分精湛,既提及了楚雁川的遲到,又隱晦地表示他已經(jīng)知道懷小孩一事是假,還順便將上次楚雁川在虞滄座邊睡覺的舊事點出來了,堪稱一石三鳥。景非容,你好優(yōu)秀啊。

    楚雁川看著景非容高挺的背影,透著明晃晃的幼稚與計較,他忽而想起天帝的話:“非容除了在戰(zhàn)場上腦子清醒,其余時候還是少年心性,若是哪里不懂事了,還望帝君多擔(dān)待。”

    “自會擔(dān)待?!背愦ɑ卮?,神色漠然冷冽,他當(dāng)時未看天帝一眼,只淡淡道,“我非帝王家?!?/br>
    “殿下受傷了?”楚雁川走到景非容身后,輕聲問他。

    景非容覺得自己人沒了,楚雁川用這種輕柔的語氣關(guān)心他的傷勢,真男人無法再生出任何一分氣,他連自己剛剛問了什么問題都忘得一干二凈。

    “小傷而已?!本胺侨轄钏破届o地說,耳尖卻已然紅了。

    楚雁川伸出手,握住景非容的手臂將他轉(zhuǎn)過身來:“若有魔氣入侵,便不是小事了,殿下讓我瞧瞧?!?/br>
    景非容眼神飄忽,楚雁川撥開他的衣領(lǐng),仔細(xì)看了看側(cè)頸的傷口,確認(rèn)沒有魔氣沾染,于是以指腹輕壓,一道瑩藍(lán)的靈力順著指尖溢出,緩緩匯入皮rou。景非容只覺靈臺頓時清明,那靈息挾著淡淡寒意,游走主脈,不過須臾,傷口便愈合得只剩淡淡的一抹痕跡。

    景非容受過不少傷,也接承過不少外來的靈力,但毫不相沖且這般見效顯著的,楚雁川是頭一個。

    果然是開古神尊,靈息獨絕,片刻的治化便抵過他人百十年的修為。

    “傷好了。”景非容摸摸自己的脖子,小聲說。

    他們離得很近,景非容可以清楚地看到楚雁川微垂的長睫,根根分明,鼻梁秀挺,臉側(cè)的線條柔和清雅,相交勾勒出一道精巧的下巴。景非容突然想用力揉揉楚雁川的唇瓣,給它沾上再艷麗些的顏色,那該是很漂亮的。

    恍惚這么想著,景非容聽見楚雁川好像問了一句:“殿下吃的可是望月山的白桃蜜餞?”

    耳邊驀地悠悠回蕩起四姐的話:他好愛你。

    他好愛你……

    楚雁川好愛你……

    楚雁川好愛景非容……

    景非容頓時暈乎乎的,他盯著楚雁川的臉,答非所問:“帝君也想吃?”

    楚雁川不過是隨口一問,剛要搖頭說他不吃,眼前卻忽然暗了暗,景非容低下頭,一手按住他的后頸,毫無征兆地親了上來。

    第6章

    楚雁川確實沒料到這個走向,但想想景非容年少氣盛,想一出是一出也正常,與其像第一次那般因為“行不行”的問題而弄得宛如審訊現(xiàn)場,不如順其自然。

    景非容吻得生澀但毫不含糊,有股沒輕沒重的莽撞勁兒,唇貼唇地廝磨了一會兒后,他抵開楚雁川的齒關(guān),纏住他的舌尖黏膩纏弄,一手摟住他的腰將他壓向自己。楚雁川不住后仰,被景非容推cao著退到床邊,轉(zhuǎn)眼間便倒了下去,身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著個人,喘息都困難。

    唇舌濕漉漉地交纏了好一會兒,景非容仿佛突然恢復(fù)了神志,抬起頭,耳朵也紅臉也紅。他盯著楚雁川的唇,濕的,紅的,染上了他想要的顏色,果真艷而不妖,如雪點絳。

    景非容想起他曾在人間所見的一道景色—圓月夜,清水湖,湖面落下一輪皎潔月影,一片胭脂似的桃花瓣落在上頭,漣漪微動,他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