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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冷靜下來了,又有些奇怪,“你的法術(shù)呢?你不是會法術(shù)嗎?怎么讓他們抓住你了?” “我不知道,我近來覺得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大蟒說我可能修煉反噬了?!秉S鼠狼說。 “修煉反噬?”獵戶有些不信,“怎么會反噬呢?你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嗎?”黃鼠狼倒沒往這上面想過,“我會生病?” “人都會生病,動物也會生病,你當(dāng)然會生病啊,”獵戶摸了摸他的額頭,冰涼冰涼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自己的倒是熱乎乎,一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生病。 “要不明天讓大夫看看吧,”獵戶說。 “下山嗎?”黃鼠狼問。 “嗯,明天下山讓大夫看看,萬一生病了,就不好了?!鲍C戶說。 “相公和我一起去嗎?”黃鼠狼問。 “當(dāng)然了,我是你相公,當(dāng)然要和你一起去?!鲍C戶說。 “那我們看了病,會在集市逛逛嗎?” “嗯,你想逛就逛。逛多久都行?!?/br> “我很久沒下山了,也沒跟相公一起下過山……那我們明天就去看大夫吧!”黃鼠狼高興地說。 第14章 第二天一早,兩人吃了早飯,便下山看病。獵戶見他容貌絕美,肯定會引人注目,于是拿了頂紗帽給他戴著,遮住那姣好容顏。 “這樣我就看不見啦,”黃鼠狼撩開了眼前的紗鼓著腮幫子看著他。 “戴著吧,”獵戶拿開他的手,把紗放了下來,“誰叫你長得這樣美呢,上街肯定會迷倒一片的。” “那相公你有沒有被我迷倒?”黃鼠狼聽了又高興起來。 “嗯,被你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鲍C戶看著他,就算戴著紗,身形也是絕美,獵戶有點不想把他帶下山了。 “那我們走吧,”黃鼠狼拉了他。 “哎,”獵戶拉著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你,你可不可以,變得丑一點?” “變丑一點?”黃鼠狼看著他,“你不喜歡我漂漂亮亮的嗎?” “你在家里漂漂亮亮就好了,出去就變丑一點?!鲍C戶說。他還是有男人的私心的,想將他這個漂亮媳婦藏起來,不想被人看到。 “可是我靈力不太穩(wěn),變來變?nèi)ヒ埠馁M靈力……”黃鼠狼為難的說,“真的要變丑一點嗎?為什么???” “算了,就這樣吧,”獵戶見他為難,只得作罷,“只是,你不要把帽子拿下來,知道嗎?” “嗯,知道了?!秉S鼠狼點了點頭。 兩人上街,還是引人注目了。主要是黃鼠狼衣服極為華美,風(fēng)吹來,衣袂飄飄,像仙子一樣,一頂紗帽蓋著臉,更是讓人諸多揣測。粗布在身的獵戶,跟在他身后,倒像仆人一樣。 上了街,獵戶感覺不大自在起來。想趕緊帶他看了病就回山里去。 兩人走進了醫(yī)館,這是位頗有名氣的老大夫,來找他看病的人絡(luò)繹不絕。獵戶和黃鼠狼來時已經(jīng)正午,此時大家都回家吃飯了,沒什么人看病。 老大夫的藥童招呼他們進去,老大夫吃了飯,過來給他們瞧病。 老大夫覷著眼瞧著他們,“你們是誰……要瞧病?。俊?/br> “哦,是我家娘子,”獵戶對他說著,拉了黃鼠狼坐下。 “嗯,”老大夫摸著白胡子,“把手伸出來吧?!?/br> 黃鼠狼看向獵戶,獵戶拉了他的手給老大夫診脈?!皼]事的,瞧一下就好了?!鲍C戶對黃鼠狼說。黃鼠狼輕輕“嗯”了一聲。 老大夫把著黃鼠狼的脈,瞇著的一雙眼忽的睜開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脈搏。獵戶看著大夫的樣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別是有什么大病吧,還是,他看出他不是人來了? “這……”老大夫嘴動了動,又閉了眼,仔細把著脈,把完了,說:“另一邊伸出來吧?!?/br> 黃鼠狼又看向獵戶,獵戶把他另一邊手放了上去,老大夫又把了一會兒,漸漸的面容舒緩了,獵戶一直看著他的神色,此刻見他面容舒緩,不知何意。 “大夫,我娘子他說近來身子軟綿綿的無力,是不是有什么???”獵戶問。 “無病,”老大夫說,“有喜了?!?/br> “有喜了,是什么意思?”獵戶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你這相公,有喜了就是有喜了,還問什么意思,”老大夫有些嗔怪,“回去好生養(yǎng)著吧,瞧著快有兩個月身子了?!?/br> “大夫,”獵戶還是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說,他,他有孩子了?” “嗯,”老大夫摸了摸胡子,看著黃鼠狼,“脈象有些奇特,但確實是喜脈?!?/br> “不可能吧?他,他……”獵戶震驚不已,他可是公的,這喜從何來? “你這是在懷疑老夫的醫(yī)術(shù)?”老大夫瞪眼看他,有些不悅。 “哦,不是,不是,只是不太敢相信,大夫可真診明白了?” “有甚不明白,千真萬確的是喜脈,”老大夫有些動怒了,“你這相公,好不知好歹,不相信老夫就去找別人看吧!” 老大夫召來藥童把他們轟了出去。 獵戶被轟了出來,無法,只得拉了黃鼠狼走了。 老大夫見他們?nèi)チ耍南氯允且苫?,這脈象真是見所未見,又似是男脈,卻又有喜脈,真是怪哉。老大夫雖行醫(yī)半生,在他們面前卻有些不自信起來,怕老來倒砸了自己招牌,只得把他們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