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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艦世界 戰(zhàn)艦少女 艦?zāi)颒計劃(04)

    【艦?zāi)颒計劃】(04)蘇維埃貝拉羅斯的新婚之夜(上)

    作者:dragonye

    字?jǐn)?shù):8502

    2021年3月6日

    艦4——蘇維埃貝拉羅斯的新婚之夜(上)

    北方聯(lián)合戰(zhàn)線——北冰洋前線港區(qū)

    滿天的繁星,純白的世界,冰雪的港口,盡管所處于戰(zhàn)爭前線,但是距離上

    一次看見塞壬的艦隊也有些時日了,在此地鎮(zhèn)守的「軍官」與「士兵」們自然也

    是無法避免地產(chǎn)生了些許懈怠情緒。

    話雖如此,但將此等重要的儀式放在危險的前線,還是稍微顯得有些不合時

    宜……只不過,人類的情感本來就是無法控制的,灼熱的本能自然也是無法被壓

    抑的。再說了,在戰(zhàn)場上揮灑青春,對于軍人來說有什么不對嗎?

    看看此刻張燈結(jié)彩的北方聯(lián)合司令部也該略知一二了,這群純白的戰(zhàn)場精靈

    可是少有的將自己藍(lán)白的住所點綴上了喜慶的紅色,用來慶祝她們最為敬重的前

    輩之一,蘇維埃貝拉羅斯的契約儀式。

    可以說女方這邊為她們的大前輩做足了面子。

    至于男方這邊,自然也沒有失了禮節(jié)。

    這不?那位來自東亞的黑發(fā)提督,此刻正誠誠懇懇地,用自己的辛勤勞動,

    回報著北聯(lián)的親睞,當(dāng)然——也一并回報著蘇維埃貝拉羅斯的灼熱愛意。

    「哈啊……哈啊……」

    瞧瞧他賣力的動作,潮紅的面龐,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還有那汗流浹背的寬

    闊身軀,無一不是在向新婚的妻子獻(xiàn)上自己的純真誠意。

    至于他身下的蘇維埃貝拉羅斯,此刻雖然不像自己新婚的丈夫一樣狼狽,但

    也難掩自己潮紅的面色,那碩大的豐滿更是隨著身上之人的動作一晃一晃,頂端

    兩顆粉嫩的蓓蕾也不自覺地站立了起來,像是兩株玉女峰上的圣蓮,天藍(lán)色的柔

    順長發(fā)隨意地披散在她性感的肩膀以及潔白的床單上,構(gòu)成了一副極美的畫卷。

    畢竟是北方聯(lián)合的艦?zāi)?,在這人生中最為重要的典禮上怎么能滴酒不沾呢?

    雖說是中午喝的,但是那量可是她生平喝的最多的一次,量大到足夠灌醉一頭成

    年的北極熊。

    當(dāng)然,雖說狀態(tài)不佳,但這也并不是她此刻甘愿被人類壓在身下的理由,如

    若她真的有意想要逆轉(zhuǎn)局勢,弱小的人類自然是無法反抗強大的艦?zāi)铩?/br>
    但是,那畢竟是要與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在這人生最重要的時刻讓他出一出

    風(fēng)頭,感覺也不壞。

    …………只不過,愈漸高漲的欲望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蠶食著她的理智和「謙

    讓」。

    更別提她那位狼狽的丈夫了,可憐的提督本就在中午被熱情的北聯(lián)艦?zāi)飩児?/br>
    了不少伏特加,昏迷了一下午,起來之后仍舊還是一副半醉半醒的樣子。雖然仿

    佛還留有男人的本能,在見到脫去了潔白婚紗,換上了「毫無防備的服裝」——

    也就是那件私密居家黑色內(nèi)衣的蘇維埃貝拉羅斯后,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腦自然是

    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搖搖晃晃地將她撲倒在了床上。

    但是顯然那醉鬼在這種事情上也沒剩下多少分寸了,初將她撲倒在床,就毫

    無禮貌地掰開了蘇維埃貝拉羅斯白潔光滑的豐滿大腿,握住了她包裹著吊帶黑絲

    的小腿,用不知是被酒精還是被血液充滿了的紅得發(fā)紫的roubang,對準(zhǔn)她那苦苦忍

    耐了一下午,早已經(jīng)洪水泛濫了的xiaoxue,毫不憐惜地插入了進(jìn)去,一上來就是全

    力地、發(fā)泄似地沖刺。

    擁有北方戰(zhàn)斗民族血統(tǒng),馳騁于戰(zhàn)場上的她自然不會像普通的黃花大閨女一

    樣在這個時候痛的流淚,蘇維埃貝拉羅斯甚至都沒有皺一皺她天藍(lán)色的眉毛,而

    是繼續(xù)用溫柔的眼神鼓勵著自己的丈夫兼提督。

    但是對自己丈夫抱有很高期望的她很快就開始感覺到不爽了。

    「沒……沒力氣了……」醉鬼嘟囔著,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動作也慢了下來。

    「……」蘇維埃貝拉羅斯那即使在面對破瓜之痛時都沒有皺一皺的天藍(lán)色眉

    毛,此刻也不禁擰在了一起。

    提督似乎也意識到了身下之人的不滿情緒,不顧自己身體的快感,停下了動

    作,放開了新婚妻子的吊帶黑絲,脊背挺直,帶著幾分緊張和不安,用迷迷糊糊

    的醉眼,看向了蘇維埃貝拉羅斯那同樣天藍(lán)色的瞳孔。

    「啊……啊……,這就不行了嗎?搞得好像我在欺負(fù)人了一樣不是嗎?」體

    貼丈夫的妻子這種時候自然不應(yīng)該發(fā)怒,蘇維埃貝拉羅斯暗暗壓下了自己內(nèi)心的

    不爽,改換成了一副平時戰(zhàn)斗時的高傲口氣,順帶閉上了一只藍(lán)寶石般的美麗眼

    睛,讓此刻的她流露出了三分俏皮。

    提督似乎是被她的這種反應(yīng)稍稍安撫了

    一些,原本挺直的脊背又放松了下來,

    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虾竽X,臉色潮紅,「貝拉……讓我稍微歇一會兒,今晚我

    肯定能讓你感受到快樂的……一定能讓你高潮……」

    「額……」這下輪到蘇維埃貝拉羅斯臉色潮紅了,她沒想到這個平時嚴(yán)肅穩(wěn)

    重的男人此刻竟會說出這種不知廉恥又大膽的話。

    (是酒精的壯膽作用嗎?還是說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平時的嚴(yán)肅穩(wěn)重只是他

    來到陌生的北聯(lián)后產(chǎn)生的拘謹(jǐn)所致?)

    看著眼前新婚的妻子沒有回應(yīng),這位提督便像每個醉鬼一樣,順應(yīng)了自己腦

    內(nèi)無厘頭的想法——也可稱之為頭腦一熱。

    「啊……」蘇維埃貝拉羅斯發(fā)出一聲嬌吟,她感覺深陷自己身體里的那條壞

    東西此刻又復(fù)活了起來,用決絕的氣勢開始了它的最后沖刺。當(dāng)下心里好氣又好

    笑,知道是自己那位自尊心極強的提督感覺失了面子,便不顧一切地準(zhǔn)備重振男

    人的雄風(fēng)。但以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而言,即使不因為脫力倒在她的肚皮上,也只會

    在五分鐘之內(nèi),被蘇維埃貝拉羅斯那溫柔可人但是又兇險萬分的xiaoxue無情地榨出。

    「若要在蘇維埃同盟級中選出最出眾的,那必然是我,也只能是我?!埂?/br>
    自己的xiaoxue可是蘇維埃聯(lián)盟級戰(zhàn)列艦中首屈一指的名器,這一點她心里還是相當(dāng)

    有自信的。

    「喂,可不是讓你在這時候興奮起來啊……」不痛不癢地抱怨了自己的丈夫

    一句后,蘇維埃貝拉羅斯也知道該輪到自己出力了,便開始了她的反攻。

    兩條白藕般的手臂,纖細(xì)卻又飽含力量,勾住了提督的脖子,將他仍處于醉

    酒中的茫然面龐拉到了蘇維埃貝拉羅斯的面前。

    她又一次地審視著自己丈夫的面龐,盡管已經(jīng)將他的模樣印在了自己的靈魂

    深處,但是果然,無論怎么樣都看不夠呢。

    蘇維埃貝拉羅斯張開了她那粉嫩的紅唇,對準(zhǔn)提督那茫然的、散發(fā)著酒氣的

    嘴唇吻了上去。

    「咕啾……咕啾……」半醉酒鬼那拙劣的技術(shù)當(dāng)然抵擋不了天賦異稟的北聯(lián)

    艦?zāi)?,不到十秒的功夫,那酒糟舌頭便已經(jīng)被蘇維埃貝拉羅斯那靈巧的小香舌打

    的節(jié)節(jié)敗退,像是戰(zhàn)利品一樣地被虜獲進(jìn)了她的口中,承受著她粉嫩的口腔和靈

    巧的舌頭的雙重壓榨。

    那靈動的天藍(lán)色瞳孔在他的眼前閃耀,像是在資本主義港區(qū)里流傳的小道消

    息中提到的,那個由北聯(lián)秘密研發(fā)的心靈控制器一般,蠱惑著他的心神,將她的

    欲望傳導(dǎo)到了自己的腦海里。

    與此同時,蘇維埃貝拉羅斯那誘人的吊帶黑絲雙腿也纏住了提督的腰腹,像

    是挑逗似得,上上下下輕微摩擦著,發(fā)出「沙沙——沙沙——」的聲音,黑絲的

    柔和觸感,與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大腿rou混合在一起,撩撥著提督的心弦。

    就在這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姿勢中,蘇維埃貝拉羅斯將自己的新婚丈夫牢牢

    地鎖在懷里,像是害怕他從自己身邊逃走似得,感覺好像要把他揉碎進(jìn)自己的身

    體里,而緊接著,她又是一個漫長的濕吻,貪婪地攫取著提督嘴中的涎液和肺中

    的空氣。

    (快要……窒息了……)盡管眼前發(fā)黑,快要暈厥,但是沉醉于此的提督并

    沒有任何想要阻止蘇維埃貝拉羅斯的想法,倒不如說,他甚至十分受用。該說令

    人感到意外嗎?這個平時嚴(yán)肅認(rèn)真,性格穩(wěn)重的男人,內(nèi)心深處卻是個無可救藥

    的M.那瀕臨死亡的窒息體驗甚至讓他體驗到了生平從未經(jīng)歷過的絕頂快感,令他

    的全身劇烈顫抖了起來,甚至那深陷于蘇維埃貝拉羅斯柔軟rouxue中的roubang,也忽

    然回光返照似的脹大了幾分,并且開始突突顫動,仿佛是想要在身體臨死之前,

    將積攢的生命之種全部傳遞給眼前的美麗女性。

    當(dāng)然,盡管戰(zhàn)場上的蘇維埃貝拉羅斯堅毅果決、橫行無阻、甚至在塞壬面前

    顯得有些殘忍無情,但是還沒有冷血到新婚之夜謀害自己親夫的程度。

    在提督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蘇維埃貝拉羅斯總算是松開了她那足以絞殺一

    頭北極熊的rou體束縛。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總算能自由呼吸空氣的提督無力地

    癱倒在了床上,那根快要到達(dá)極限的roubang也終究沒有爆發(fā),只是跟隨著那無力仰

    倒的身體,攜著滿腔的子種,悻悻而又不甘地退出了艦?zāi)锏捏w內(nèi)。劫后余生的興

    奮取代了窒息的性快感,讓他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怎么樣?指揮官同志,蘇維埃同盟級最杰出的艦?zāi)锏膔ou體侍奉怎么樣呢?

    來發(fā)表一下感想吧。」

    蘇維埃貝拉羅斯似乎并沒有讓自己的新婚丈夫好好休息的打算,用纖細(xì)的手

    指在下體意猶未盡地?fù)芘艘?/br>
    陣,稍微回味了一下剛剛roubang在自己身體內(nèi)的奇妙

    快感。隨后,就像一頭欲求不滿的藍(lán)毛母熊一般,爬到了提督的身上,兩團(tuán)碩大

    的豐滿撞擊著他敏感的腰腹,在他的脖子上曖昧地吮吸著,在他的耳邊吹拂起欲

    望的微風(fēng)。

    「啊~啊~」腦袋里嗡嗡作響的指揮官同志足足花了十幾秒的時間才整理好

    自己的思緒,面對新婚妻子提出的第一個問題,他卻仿佛是失去了正常的邏輯,

    做出了令某個平凡的普通上班族所深惡痛絕的行為——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貝拉……好棒……呼額……你為什么那么熟練???」男人初一開口,

    nongnong的白學(xué)味道便充盈了整個婚房。

    「預(yù)料……之外的問題呢,指揮官同志……不過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是蘇維

    埃羅西亞jiejie教我的哦,雖然沒過幾天后,我便打敗了她這個老師就是了?!固K

    維埃貝拉羅斯露出了她一貫的驕傲笑容,同時伸出了她潔白但有力的手指,悄無

    聲息地揪住了丈夫胸口的一顆小疙瘩,輕輕地拉扯著,似乎是在抱怨他剛剛的答

    非所問。

    「啊,這……」提督還沒來得及反抗自己妻子對他胸口的調(diào)戲,腦海里就不

    自覺的想象起了她所描述的畫面:兩個膚白貌美的美人,于寂靜的深夜,在潔白

    的床單上婉轉(zhuǎn)騰挪的畫面,還有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那動人心弦的潺潺流

    水聲,都很自覺地回響在了自己的耳廓里,浮現(xiàn)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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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有些難以啟齒,但他此刻也像某位平凡的普通上班族一樣,身體起了些

    許令人尷尬的反應(yīng)……

    蘇維埃貝拉羅斯的唇角露出了些許不懷好意的笑容,那是她在戰(zhàn)場上狩獵與

    設(shè)伏時經(jīng)常會不自覺流露出的表情。身為艦?zāi)锏膹姶蟾兄ψ屗龑φ煞虻纳眢w了

    若指掌,點點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過她的神經(jīng),更別說這個不善于偽裝的男人,剛剛

    甚至還在自己的眼前聳動了一下喉嚨。

    當(dāng)然,身處于提督視野死角的蘇維埃貝拉羅斯并沒有將自己臉上的情緒傳達(dá)

    給自己的丈夫,而且,她也不打算這樣做,這當(dāng)然不是為了維護(hù)自己丈夫那可憐

    的自尊心,而是她有著放長線釣大魚的打算。

    就像她自己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常說的——「比起一口氣擊潰對手,把對手一步步引

    入圈套要有意思多了,不是嗎?」

    這一瞬間,她的氣質(zhì)也產(chǎn)生了些許變化,不再像是一只犬科的白熊,而是變

    成了某種精于算計和捕獵的大型貓科動物。

    而且,她下一秒的動作也充滿了貓戲老鼠的玩弄。

    「指揮官同志,你似乎很喜歡我這身消磨時間的方式的睡衣呢……」蘇

    維埃貝拉羅斯撩了撩自己肩上的藍(lán)色長發(fā),稍微往床頭的方向挪動了一下軀體,

    直起了上身。

    「???」提督恍惚之間發(fā)出了一聲疑惑的呢喃。

    并沒有給丈夫回答的時間,她又自顧自地說道:「每次出擊回來,在屋子里

    撞見我的時候,你都會忍不住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想要看我的腳呢,哪怕我把

    胸口都露出一半,都無法吸引你的注意,把內(nèi)衣的裙擺刻意縮短,都無法占據(jù)你

    色狼般的目光……指揮官同志你就那么喜歡黑絲嗎?」

    「???……啊啊……這……」像是被箭矢釘在了樹樁上的兔子一樣,提督身

    體一震,隨后開始支支吾吾地不斷嘗試變換著嘴唇的形狀,卻連一個完整的詞語

    都說不出來。

    他快裝不下去了,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抖M足控。

    不過他還是打算繼續(xù)掙扎一下,不愿意自己的私密XP系統(tǒng)公之于眾。

    「不是的……貝拉……,你聽我解釋……」

    但是沉浸于玩弄獵物的蘇維埃貝拉羅斯似乎并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她微微

    一笑,輕輕抬起了自己覆蓋著黑絲的一只豐腴大腿,對他使出了正中要害的手段。

    「誒誒……」來自下體的瘙癢和快感打斷了提督的狡辯思維,心中已略微有

    了些許預(yù)感的他,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強忍著虛弱無力的感覺,撐起了

    自己的腦袋,往自己的下身看去,然后他便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沸騰了。

    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場景,蘇維埃貝拉羅斯那讓自己朝思暮想的黑色絲襪正糾

    纏著自己的roubang,靈巧的由黑絲包裹著的玉足正如同玩弄耗子的黑貓一般,在自

    己的roubang上婉轉(zhuǎn)騰挪,像是挑逗,卻又帶著幾分噬虐的踩踏。

    滑膩的黑絲所帶來的觸感無與倫比,更別說蘇維埃貝拉羅斯還不時地活動著

    自己靈活的腳趾,或是嘗試整個

    將其抓握,或是嘗試揪起自己的包皮。方才大戰(zhàn)

    所產(chǎn)生的濕潤的黏液也滲入進(jìn)了黑絲里,讓那撩人心神的觸感更加的強烈,yin靡

    的液滴反射著著床頭燈柔和的燈光,深深地刺激了提督的視網(wǎng)膜。

    還有那令他欲罷不能的艦?zāi)镒悴康暮挂何丁災(zāi)锏捏w質(zhì)自然是異于常人,

    不會滋生什么病菌,當(dāng)然也不會散出人類特有的反感氣味。蘇維埃貝拉羅斯的美

    足散發(fā)出的是她獨特的味道,就像攜帶著她靈魂的印記一樣,令提督這個足控歡

    喜異常。更要命的是,那獨特的味道,還與兩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

    獨特的刺激他感官的神秘配方,讓他的靈魂在這一刻仿佛都要升華了。

    他歡喜地全身顫抖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像是在壓抑,又像是在

    狂喜。

    「啊拉……你看你看!他比你這花言巧語的男人誠實多了?!?/br>
    蘇維埃貝拉羅斯在調(diào)笑自己丈夫的同時,也沒有停下腳上的動作。甚至,她

    還有空用雙手輕松地提起了提督的上身,自己躺在下面,將自己的丈夫搬到身上,

    躺倒在自己懷中。兩顆碩大的渾圓一左一右夾著提督那早已被攪成一團(tuán)漿糊的腦

    袋,另一只大腿從他的腰下經(jīng)過,像鉗子一樣夾住他的腰。而后,這另一只美足

    也加入了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戰(zhàn)斗。

    「哦哦哦……」提督再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語,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呻

    吟和感嘆。眼見那自己心馳神往的黑絲雙足在自己的命根上瘋狂挑逗、肆意踐踏,

    盡情撫摸著、按壓著——roubang、馬眼、包皮、莖根部,甚至是兩顆玉袋,都被那

    兩只魅惑的黑暗精靈玩弄于股掌之間,他的靈魂早已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剩下的

    只是從內(nèi)心深處燃起的,一瞬間燒遍了他全身的欲望。

    他的兩手不禁在這無上的喜悅中亂抓著,壓抑的本能令他的動作充滿了發(fā)泄

    的意味,在那白潔干凈的床單上留下了些許令人不安的抓痕。

    「這樣可不行哦,興奮也要有個限度啊……指揮官同志……」這自然是引起

    了蘇維埃貝拉羅斯的不滿,這價值不菲的床單可是她費了好大勁弄來的,北方聯(lián)

    合少得可憐的輕工業(yè)生產(chǎn)線令這種名貴的紡織品在這里有價無市,可比不上那些

    奢靡墮落的資本主義港區(qū)。

    白皙纖細(xì)但卻有力的手指緊緊扣住了提督那不安分的大手,十指相扣,一左

    一右,將提督的兩只手壓在了腰側(cè),令他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同時,像是附帶的懲罰一般,那兩只黑絲美足也加重了幾分力道,甚至不時

    地在那可憐的小roubang和玉袋上重重按壓著、踩踏著,像是要把那柔軟的器官踩碎,

    讓那里面齷齪的欲望流出似得??紤]到提督此時失去了發(fā)泄手段的尷尬處境,這

    一套組合拳的效果拔群,直接給他帶來了之前數(shù)倍以上的快感。

    提督已經(jīng)好似被扔到岸上的魚一樣兩眼翻白了。

    「吼吼……現(xiàn)在再來狡辯幾句啊?我親愛的指揮官同志?」可蘇維埃貝拉羅

    斯卻像是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嗜好了一般,還是不依不撓,仍舊在發(fā)揮著她那惡趣

    味一般的施虐本性。

    「要像往常一樣打個賭嗎?哈哈……能撐過五分鐘的話,之后的一個月我就

    任你擺布哦……不過,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只怕連標(biāo)準(zhǔn)戰(zhàn)斗的120秒都撐不過去吧?

    這可不可以算是我的S勝利呢?」

    「就這樣決定了,五分鐘以上是你的勝利,二到五分鐘之間算是平手,要是

    時間低于兩分鐘,那可就是我的完勝了,接下來的三天時間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要

    求了?!固K維埃貝拉羅斯的話語,與其說那是賭局,倒不如更像是命令。

    「撐住啊,親愛的指揮官同志,要是我S勝利的話,你可就不能反悔了哦?」

    蘇維埃貝拉羅斯那接連不斷的嘲諷,和自作主張的要求,讓提督的神經(jīng)終于

    崩斷了。

    「呃——要出來了,貝拉,我要出來了——」

    「什?么?要?出?來?了?啊……?指?揮?官……?你不說的清楚一點

    我怎么知道呢?」蘇維埃貝拉羅斯此刻好似變成了一個性格惡劣的壞女人,絲毫

    不給自己的新婚丈夫兼提督留一點點的面子。

    (好奇怪啊,貝拉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一種莫名的違和感此時出現(xiàn)在

    了提督的腦海里,但是他的清醒思考也就只維持了這一瞬,隨后那從體內(nèi)奔涌上

    來的洪流就又迅速淹沒了他。

    「唔……呃啊……」

    隨著一聲飽含著壓抑與暢快的嘶吼,那渾濁的白漿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涌了上

    來,咆哮著奔向了那兩只美麗的黑絲玉足。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而那兩只魅惑的黑暗精靈,也早已擁抱

    在了一起,弓起足心,將提督的roubang

    夾在中間,十根靈活的腳趾隔著黑絲輕踩著敏感的guitou,像是做好了迎接禮物的

    準(zhǔn)備。

    溫?zé)嵝瘸舻膉ingye就這樣噴灑在了蘇維埃貝拉羅斯的雙腿與黑絲上,如同一場

    傾盆的白色暴雨,將黑色的絲織物盡數(shù)打濕,無數(shù)散發(fā)著熱氣的白色水灘胡亂的

    點綴在了她的小腿上。

    當(dāng)然,受到最多寵愛的還是那對誘惑的玉足,小巧玲瓏的腳掌已經(jīng)被jingye徹

    底染成了白色,仿佛是那些噴射的白濁欲望有著自己的喜好一般。四條……不對,

    八條腳趾縫里也滿是滑膩粘稠的液體,腥臭的雄性氣味混合著蘇維埃貝拉羅斯足

    部的汗氣味,充盈了整個房間。

    「指揮官同志,真是不得了呢!」蘇維埃貝拉羅斯驚訝地看著自己滿腿的白

    濁,罕見地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只用了一分三十九秒就射了呢!比12-4的

    最快紀(jì)錄還要快個十來秒呢!」

    「該說是讓人佩服還是讓人覺得可悲呢?」蘇維埃貝拉羅斯壓低了頭,用下

    巴輕輕敲打著丈夫的腦袋,挑釁一般地用言語調(diào)戲著。而剛剛高潮噴射的提督此

    刻也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掙扎,只像是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了新婚妻子的懷里,任

    由她空閑出來的兩只手調(diào)戲著自己胸前的小豆豆。

    蘇維埃貝拉羅斯甚至還有工夫欣賞自己的丈夫在她雙腿上畫上的白色地圖,

    不過,或許是因為雙腿布滿濕膩粘液的感覺可能并不能讓人感到舒適,又或者是

    提督體液的味道刺激了這位高傲艦?zāi)锏母泄佟W罱K,蘇維埃貝拉羅斯揚起了她潔

    白的玉指,在空中那么輕輕一點。

    一圈有如冰環(huán)一樣的凝結(jié)雪花在空氣中擴散開來,浸染了所有白濁液體覆蓋

    的地方。

    數(shù)秒之后,那些床單上的、黑絲上的、玉足上的,一灘一灘原本滑膩而粘稠

    的液體,就被凍成了一片一片的冰珠,順著蘇維埃貝拉羅斯的手指,漂浮在了空

    中,最后在她的掌心,又融化、匯聚成了一枚雞蛋大小的白色球體。

    畢竟是在戰(zhàn)場上能控制海水凝結(jié)成冰柱砸向敵人的可怕生物(在?看看蘇維

    埃貝拉羅斯的專屬彈幕演示),這種程度的液體控制還是得心應(yīng)手的。

    「啊……唔……」如同痛飲伏特加一般,隨著蘇維埃貝拉羅斯的豪爽一吞,

    那團(tuán)白色的、生命的凝合物就這樣進(jìn)了艦?zāi)锏南鞴倮铮翢o疑問地,那萬千

    的子種都將注定無法完成自己的使命,最終的結(jié)局只能是不甘地,或是直接被當(dāng)

    做燃料、或是被同化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與此同時,蘇維埃貝拉羅斯那兩只性感的小腳也很負(fù)責(zé)任地,沒有對那跟被

    她們玩弄射了的roubang置之不理。相反,這兩只熱心腸的黑暗精靈還在給予那癱軟

    之物無微不至的按摩。

    一只黑絲玉足的腳趾彎曲,夾住細(xì)膩的包皮,輕輕地像是剝香蕉一樣剝開。

    另一只玉足則是調(diào)整好了角度,用自己最為靈活有力的大拇腳趾,在冠狀溝之中

    來來回回地剮蹭,柔軟的指節(jié)配合上柔滑的黑絲,將那條溝壑中的敏感神經(jīng)再一

    次地點燃。

    至于那兩顆玉袋也沒有受到冷落,兩只美麗玉足的足底分別在那上面找到了

    「落腳點」,在那上面不住蹂躪、踐踏著,舒緩著那因為超負(fù)荷加工而高溫過載

    的jingye工坊。

    沒有任何懸念地,那根壞東西又一次地來了興致,昂起了高傲的頭顱。

    「哈哈,指揮官同志真是的,這幅已經(jīng)徹底被調(diào)教成功的樣子……要是之后

    再也不能對著女性的其他部位發(fā)情的話,那可真是我作為一個妻子的失職了呢,

    不是嗎?」

    「所以啊,指揮官同志,現(xiàn)在來跟我一起接受特訓(xùn)吧!」蘇維埃貝拉羅斯瞇

    起了自己的一只眼睛,露出了她那標(biāo)志性的高傲表情,用命令的口吻對自己的新

    婚丈夫說道。

    「不了……不了……貝拉……我想……想先休息一會兒……今天太累了……」

    但是筋疲力盡的男人顯然此刻沒有再交公糧的打算了。

    「你好像刻意忘記什么東西了呢?親愛的指揮官同志……」蘇維埃貝拉羅斯

    輕巧地將自己懷中的男人放到一邊,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兩顆碩大的球狀

    物砸在了提督的胸口,讓他胸中好一陣苦悶。而他那不老實的小兄弟,也深陷在

    了艦?zāi)锏呢S滿臀縫中。

    「我現(xiàn)在可不是在請求哦……而是命令呢……愿賭服輸可是男人有氣概的表

    現(xiàn)哦?!?/br>
    「……還是說,」蘇維埃貝拉羅斯伸長了脖子,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提督那蒼

    白的臉色,「還是說……指揮官同志你,更?喜?歡?我?用?強?的?呢?」

    「咕——」提督的喉嚨不禁浮動了一

    下,他慌亂地還想要再掩飾什么,但是

    自己不聽話的小兄弟卻早已將自己的內(nèi)心出賣給了眼前的這個白色惡魔。

    「哈哈哈……」感受到自己臀間的物什又堅硬、灼熱了幾分,蘇維埃貝拉羅

    斯發(fā)出了一陣悅耳的笑聲,繼續(xù)用言語斥責(zé)道,「真沒想到,指揮官同志你是個

    十足的變態(tài)呢……這在重櫻那邊叫什么來著?抖M?嘛……算了,既然你喜歡的

    話,我也沒有理由不滿足你的愿望……」

    「叮鈴~叮鈴~」幾只明晃晃的手銬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蘇維埃貝拉羅斯的手

    上,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這位高傲艦?zāi)锬樕系模詭┦膳暗男θ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