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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到這個世界上來就是準(zhǔn)備受苦的。出生時,你哭著來,不想面對這紛繁復(fù)雜的世界;走的時候,你笑著走了,在這個世界上的苦總算受完了。我喝完杯子里的咖啡,點點頭,沈飛說的太對了。 沈飛說,今天,我接到個電話,是個男人打來的,他問我是不是和你在起,我說如果是又怎么樣。那男人惡狠狠地說,你如果還不離開他,小心你的狗腿。這個電話你知道是誰打來的嗎?那還用說,肯定是阿毛打的,只有他知道沈飛家的電話。我沒吱聲,心里又恨又氣,沒素質(zhì)的阿毛,他總是做出令人瞠目結(jié)舌、讓我抬不起頭的事。 >喝完第二杯咖啡,我瞄了眼沈飛家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十點半了,我說壞了,女生宿舍的樓門已經(jīng)鎖了。沈飛寬厚地笑,如果你不在意,就睡我這里好了。沈飛給我收拾好床鋪,他到另個小房間去了。 也可能是喝了咖啡的緣故,我沒有絲毫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胡思亂想,理不出半點頭緒。我心里既害怕又期待,害怕的是沈飛萬與我求歡,我該不該拒絕,期待的是臥室的門倏然推開,沈飛將我攬在他懷里。 此夜平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 十四、老男人也好色 我爸給我打了傳呼,說讓我回家趟。 我爸我媽在為我畢業(yè)分配的事cao心。我爸說,那天為你分配的事,專門找了下你牛叔,你牛叔說,他們學(xué)校就需要音樂方面的人才,如果你畢業(yè)能分到他們學(xué)校,將是他們學(xué)校的榮幸。我爸說的眉飛色舞,仿佛不是我們求人辦事,而是人家求著我們似的。我爸說,你牛叔講了,讓你有空找他去,他要和你好好談?wù)劊愕南敕?。完后又補充說,最好你今天就去找他,事不宜遲。 牛叔叫牛鳴,跟我爸有很深交往。他有個兒子比我大三歲,因為鋼琴彈的好,我爸曾給牛鳴說讓他兒子輔導(dǎo)我彈琴。小時候,我常去牛家學(xué)彈琴。也不知兩家的老人是如何議論的,有次,牛鳴的小兒子對我說,你知道嗎,將來你長大了就是我的嫂子。我還挺納悶的,為什么 長大了就成了他嫂子。后來在省過悶兒來,牛鳴想讓我當(dāng)他的兒媳婦。就為這句話,我再都不肯去牛家學(xué)彈琴了。因為牛鳴的兒子長得瘦瘦小小的,我根本不喜歡,直到他長大工作,瘦弱的體形都沒有改變,只是琴彈得越發(fā)出眾。牛鳴的兒子后來找了女朋友后,他還覺得挺對不起我家的,次與我爸喝酒,對我爸說,老管呀,有件事真是對不住你。我爸愣,什么事呀老牛。牛鳴說,原來說好咱們要做親家的,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偏偏又找了個。我爸聽這事,暗自就笑了,還假裝很遺憾很不情愿地說,唉,下輩的事,咱們老輩不好管,小牛是個多好的孩子呀,要怪就怪我家曉靜沒那個福分。我爸回來給我們說這件事時,我們?nèi)倚Ψ恕?/br> 牛鳴在家中專學(xué)校當(dāng)校長,學(xué)校的生殺大權(quán)就掌握在他手中,對于想分配到他們學(xué)校的畢業(yè)生來說,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完全可以頂回去。他這么主動地要求接收我,倒讓我感到挺意外。我分配工作的事,阿毛他爸原先大包大攬了,現(xiàn)在與阿毛鬧翻,我的事他肯定不會再管。這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他不管有人管。 我試著給牛鳴家打個電話,電話是牛鳴接的,他說,曉靜啊,今天我在家,你來吧!求人辦事,空手不好,我在街上買了袋水果,去了牛鳴家。 牛鳴業(yè)余喜歡作畫,有的作品還參加過省里美展,我們家就還掛著他畫的幅空山雨后圖。他給我開門時,手里拿著管筆,露出臉笑容說,這孩子,來就來了,還拿什么東西,等你將來工作掙錢了,再給叔買好吃的。我說,沒啥好東西,就是點水果。牛鳴將筆放在筆架上說,坐!我說牛叔又在畫啥呢,牛鳴笑了,信手涂鴉,這輩子成為大畫家的可能沒有了,只有自娛自樂。 牛鳴給我倒杯水坐定后,開始問我學(xué)校的情況。他說,你們學(xué)音樂的學(xué)生是不是很開放呀,談戀愛的多不多,女學(xué)生有沒有與老師上床的等等。我越聽越不對味,他說的這些和我的工作分配根本不沾邊。為敷衍他,我東拉句,西扯句地盡說些不沾邊的話。忽然,牛鳴拽過我的手,端詳半天說,這雙手長得多漂亮,怪不得鋼琴彈得那么好,說著,輕輕在我手上親了下。我的臉馬上紅了,立即將手收回來。 牛鳴得寸進尺地問,你現(xiàn)在是不是處女,都和什么人上過床。我想我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站起來說,牛叔你忙你的,我走啦。牛鳴把抱住我說,曉靜,你打小我就很喜歡你的,你長得真是太漂亮了,我們畫畫的喜歡讓美女當(dāng)模特,我能不能看你的身子,就看下。那雙皮膚枯皺的手伸過來就要脫我衣服,我把將他推個踉蹌,丟下句話,想看看你女兒去,奪門而逃。 逃脫牛鳴的魔爪,我哇地哭了,路走路哭,越哭越傷心。我受這么大的委屈,給誰說去。對我爸我媽,顯然不能說,如果讓阿毛那個小混混知道,不把牛鳴打個半死才怪,眼下唯能聽我傾訴的就是沈飛,他是最了解我也最理解我的。 我眼淚汪汪地給沈飛講完我受的侮辱,沈飛動情地將我抱在懷里,吻著我的額頭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