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反正被他cao的時候只能看著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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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梟看著陶夭夭穿衣服。 細(xì)細(xì)的手指捏著內(nèi)褲,先抬左腳再抬右腳,很快,那又翹又白的臀被裹進一條幼稚到可笑的棉料內(nèi)褲中,而那條令男人瘋狂和銷魂的小縫也妥帖的被底褲遮住。 然后穿內(nèi)衣,是一個黑色的無鋼圈胸罩,沉甸甸的大奶子被高高托起,扣子一扣,乳rou滿滿當(dāng)當(dāng)被盛在罩杯之中。 那瞬間,唐子梟有把jiba再掏出來的沖動,他想掐住她兩個大奶子,從中間緊密堆擠的乳間自下往上插,看雪白大奶子被自己黑紫的大roubang撞出波瀾,guitou一次次穿過捅出頭,撞到她那張嬌俏的小嘴上。 等從幻想出來,陶夭夭已經(jīng)把衣服穿好了。 一件寬大的黑色字母T恤,以及一條長度被T恤蓋住的牛仔小短褲。 “跟我回去?” 唐子梟從身后貼上 яοūщεňщū.dε(rouwenwu.de) 去,然后捏住她的小屁股蛋子,觸感Q彈又柔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回哪里?”陶夭夭不解,回頭看他。 唐子梟掐著她那嬌小的下巴,跟她接了個吻,沒有很大的進攻欲,只是慢條細(xì)理的吮著那軟軟香香的小舌頭,而原本捏她屁股的手則貼住她的小腹,探入T恤內(nèi),摸著那平坦光滑的小肚皮往上。 一個溫情的吻結(jié)束,他下巴抵在她脖頸上,側(cè)頭看她,“請你吃夜宵。” 陶夭夭說:“可我不餓誒?!?/br> 剛吃飽怎么可能餓,一肚子jingye等著消化。 “那看電影?” “啊?都這么晚了……” 一而再的被拒絕令唐子梟有些不悅。 小花妖很敏銳,察覺出他這點情緒波動,立刻改口說:“那好吧,但我不知道有什么電影好看的?!?/br> “什么都有,隨你慢慢選?!?/br> 唐子梟自己開車,把陶夭夭帶回了自己的房子,路上他頻頻看車內(nèi)鏡。 雖然看習(xí)慣了,陶夭夭頂著的那小光頭不再惹眼,而且她五官耐打,這模樣看來看去也像是一個又嬌又俏的小尼姑,而這小尼姑剛被他破了處,又被他舔了逼。但是,他心里還是莫名的有點在意,在意下午她在車內(nèi)說的那教授。 “怎么回去就把頭發(fā)剃了?” “魏薷jiejie說的,放下一段感情要從頭開始,得先把頭發(fā)剪了。” 唐子梟短促的笑了聲。 陶夭夭不覺得這有什么好笑的,她看著窗外倒退的夜景,她不擔(dān)心兩個jiejie的去向,成年妖么,夜不歸宿肯定就是在男人床上了。 她只是有點惆悵。 她覺得自己或許不應(yīng)該那么草率把頭發(fā)全部剃掉,她不想放下,也不想重新開始。 哪怕唐子梟cao了她,喂飽了她,她也一點歸屬感都沒有。 她看見唐子梟既不想要抱他,也不想沖著他撒嬌,不會無法無天的把腳丫子伸他面前,咯咯咯的笑著要親。如果唐子梟在忙工作,她也不會傻乎乎在他面前跳什么笨拙可笑的脫衣服。 車內(nèi)沉默,唐子梟又看了陶夭夭一眼,見她走神,明顯在想其他男人,心里突然有些煩躁。 這種煩躁促使他直接踩下剎車,把車靠去一邊。 景象突然不動了,陶夭夭回過神,“怎么了?” “怎么了?”唐子梟反問,他嗤笑一聲點了支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等半根煙過了肺,他冷靜了些,變得好整以暇起來,“魏薷她拿了我兩百萬分手費,去跟你哭慘?” “沒有?!?/br> “你們本來就認(rèn)識?” 陶夭夭又搖頭,“酒吧認(rèn)識的,當(dāng)時她在哭,我們就問了問,然后她喝醉了,我們把她帶回家?!?/br> “就這樣?” 唐子梟不信。 “嗯。” “那你又怎么回事,那個教授?” 陶夭夭不肯說了。 唐子梟心里那點火又起來了,也突然想起來這是個小騙子,一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sao貨樣,其實是個敏感的小處女,他皺眉說:“你真的十八了?” 看臉不像。 他雖然離開校園有不少年頭,但女大學(xué)生上過不少,陶夭夭這樣頂多是個高中的。 陶夭夭對年齡就兩個概念,封楊庭說的十五歲,還有法律上定義的十八歲成年。 她想了想,說是。 “身份證給我看看?!?/br> 陶夭夭:“……” 她倒懂得應(yīng)對,“誰會把身份證隨身帶?。 ?/br> 唐子梟看了眼她空著手,又問:“那教授你們學(xué)校的?” “嗯?!?/br> “很喜歡他?” 陶夭夭癟了下嘴唇。 “能評上教授年紀(jì)都能當(dāng)你爸了,圖什么?覺得刺激,想學(xué)人當(dāng)小三?拆散別人家庭?” 一系列帽子扣下來,陶夭夭都來不及反駁第一句,就聽到后面兩句,她想起顧博聞跟他妻子在床上zuoai,想起自己一開始引誘他的時候,他痛斥她墮落,說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有妻子。 可能這就是人類說的報應(yīng)。 做壞女人就會有報應(yīng)。 看陶夭夭默認(rèn),唐子梟用力的舔了下后牙槽,又把車子發(fā)動。 但他不往自己的住所開,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有不輸他家的電影放映廳,他把電影帶給她選,又給她叫了夜宵,然后說自己有事,過兩天再看她。 豪華的總統(tǒng)套充滿了陌生,唐子梟一走,就剩下了陶夭夭自己一個。 她把錄影帶翻來翻去,寬敞的放映廳里只有她翻動的細(xì)小聲音,她突然又想起顧教授抱著自己看電視的畫面,他們在看梁山伯與祝英臺,兩個人不得已要同塌而眠了,祝英臺就在床中間放了好幾碗水。 她看到這幕,摟著顧教授說:“如果我是祝英臺才不這樣呢,我就要抱著梁山伯睡覺!” 顧教授悶悶的笑,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摸,一邊隔著內(nèi)褲溫柔揉搓她的陰蒂,一邊親她,說如果她是祝英臺,他是梁山伯,他當(dāng)晚就要cao了她小逼,在她肚子里種個小寶寶,不會讓馬文有機可乘。 他們在沙發(fā)上zuoai,他抱著她在懷里…… 陶夭夭眨眨眼睛,眼圈酸酸的泛了紅。 陪她看電視的人不要她了,那個說要一起看電影的人也走了。 陶夭夭沒看電影,委屈的一個人蜷縮在大大的床上。 唐子梟透過監(jiān)控看著一切,紅外攝像頭里,小姑娘眼角還是紅的,抽噎時堆在一起的奶子會跟著顫動,他被勾起了性欲,喉結(jié)滾動,隔著褲子搓了搓jiba,驟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笑。 怎么,因為生氣了,就把帶出來的小姑娘故意晾著? 管她心里有誰,反正被他cao的時候只能看著他,肚子里裝的只能是他的jingye,等他厭倦了就放她走。 這不是挺好的嗎? 不…… 唐子梟眼底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