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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聳肩,開玩笑似的,盡可能化解話題的尷尬:“我們這行做熟不做生,你來惠顧,我給你打折?!?/br> 那就是相忘于江湖的另一種說法。 晏秋秋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慶幸。他們彼此都清楚,那場性事不過是腎上腺素應激過度分泌的后果。能干脆利落地結束,對雙方都是好事。 飛機平穩(wěn)地降落在浦東國際機場。落地后,尼克勞斯用機場的公用電話聯(lián)系了安森海瓊的對接人員。掛下電話,晏秋秋看到他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而后張開雙臂向她快步走來。 “安森海瓊和政客集團達成了初步合作意向,你暫時安全了?!彼o緊擁抱著她,唇角貼了貼她的耳朵,“軍方沒撈到好處,可能會報復。你還是要小心?!?/br> “謝謝你,尼克勞斯?!标糖锴镆簿o緊回抱他,雙手從他寬闊的后背攀住堅實的肩膀,將自己深深地埋在尼克勞斯的懷抱中,“謝謝你,選擇救我,而不是滅口。” 尼克勞斯輕輕拍了拍她,并不意外晏秋秋的識破。安森海瓊下達的命令是保障實驗、保護數據,當實驗人員落入可能泄露數據的極端情況時,會被日常保護他們的人滅口。 生命在巨大的資本面前,不值一提。 制藥集團研發(fā)藥物,也并不是為了救人。 晏秋秋早就知道這個事實,但從未如這一刻這般,感到迷茫和沮喪。 16.小jiejie來玩我啊 “秋秋!”身后突然傳出一聲低低的男聲。晏秋秋還沉浸在與尼克勞斯分別的情緒中,乍然嚇了一跳?;仡^看去,是個戴著口罩、墨鏡、帽子,把整個臉部裹得嚴嚴實實的高瘦男生。 “鄭午唔!”高瘦男生微微拉開了口罩,露出精致的面孔,飛快地吻住了晏秋秋。 她聽到周圍接機的人發(fā)出了看熱鬧的起哄聲,有些窘迫?!皠e這樣”晏秋秋輕輕推了一下。 鄭午倒是沒有勉強,順手拿過行李箱,一手緊緊摟著她:“一回國就想見我呀。累不累?飛機上沒休息好吧?”他拿頭挨著晏秋秋,摩挲著她的手臂,乃至走路的腳還要不時碰到她的,簡直像長在晏秋秋身上一樣,哪怕是隔著口罩,也時不時地親親蹭蹭。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從昨天下午接到簡方要他來浦東接機的電話開始,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中?!拔覀兪窃谏虾U覀€酒店休息,還是直接跟我去橫店?”鄭午看晏秋秋懨懨的,頓時又心疼了。 晏秋秋在飛機上提心吊膽地過了十個小時,此前又在逃亡,此時真是感到無比的疲累。但她擔心節(jié)外生枝,決定還是直接去橫店,在車上補眠。 上海十一月的天氣實在有些不尷不尬,吹來的風是涼的,但在太陽底下,還是有些熱。 晏秋秋同鄭午為了空調生了一路的氣。她不明白,鄭午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怎么說起話做起事來,比老一輩還迷信??照{不能對著吹,美式得喝熱的,開冷氣露膝蓋分分鐘癱瘓!仿佛是朋友圈天天轉發(fā)“不轉不是中國人”“XX發(fā)現SB病毒,已經有人因此喪命”的父母輩。哦,晏秋秋的父母才不會轉發(fā)這種東西! 在鄭午第三次趁她睡著關閉副駕駛的冷氣出口的時候,晏秋秋蹬了他一腳,卻被捉住按在懷里。腳下的觸感令她匪夷所思:“你在想什么?這樣都能硬?” “一想都你在旁邊,我就好性奮。你生氣的時候好性感,睡著的時候好性感,啊,呼吸的時候也好性感!”鄭午粗重地喘息著,仿佛正和晏秋秋大干特干,現實卻是他正開著車,晏秋秋也好端端地半躺在副駕駛位。鄭午撈起懷里的腳,湊到唇邊,輕輕地吻了吻腳心。 晏秋秋的火氣不知不覺間流失殆盡,她笑了一聲,想要抽回落入魔抓的腳,仿佛撒嬌一般:“癢?!?/br> 晏秋秋腳癢,鄭午更不好受,心癢得一陣陣,像是要打不打的噴嚏,像是卡在胸口的一粒藥。 前方大約在施工,寬闊的道路并成了一車道,行進得無比緩慢。 鄭午又親了親她的腳心,這次沒再離開。他喟嘆般張開了雙唇,一點一點小心地親吻含弄她的腳趾,發(fā)出讓人臉熱的吸吮聲。 “小jiejie來玩我啊?!编嵨绲膕ao氣讓晏秋秋欲罷不能,她仿佛看到自己露出了洪世賢你好sao啊.jpg的表情。 晏秋秋把另一只腳踩到了鄭午的腿上,腳尖輕輕劃過腿根,讓他重重地打了個顫,含在他口中的腳趾被輕輕咬了一口。 她由輕至重地踩著他的下面,鼓鼓囊囊的觸感,可比上頭又熱又硬的玩意兒好玩得多。 鄭午喘息著解開褲子,讓她用力,眉眼間的春情濃得要滴下水來。 晏秋秋踩得更深一些,腳跟壓在下面滑動,腳心蹭著柱身,腳尖撥弄著頂端。鄭午刺激得下意識地想要咬緊牙關,又還怕弄疼晏秋秋,小心地用舌頭包裹著足尖,咝咝地抽著氣,仿佛是極致痛苦,又仿佛是極致的愉悅。 看著鄭午門禁大開、春潮涌動地在衣衫齊整的自己腳下欲生欲死,晏秋秋心中浮上一絲凌辱的快感,這個快感讓她愈發(fā)用力地給予鄭午痛苦和歡愉。 終于,鄭午低吼著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