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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點,休息日這個時候聯(lián)系晏秋秋,少不得要被她刺兩句。 那也很好呀。 在等待語音接通的時候,簡方猶豫了一下,把褲子褪到了膝彎,赤著屁股坐在沙發(fā)床單上。他仿佛回到了中學的時候,端坐在書桌前,乖乖等待晏秋秋的暴風驟雨。 晏秋秋的抱怨傳過來的時候,他握住了半硬的下身,輕緩地擼動。 他聽到對面電話被捂住,鄭午說“干你”。電話那頭傳來接吻的聲音,晏秋秋還在和他說話,鄭午親到了哪里?是他曾經(jīng)窺視過的胸乳,還是從未達到過的更私密的地方? 簡方覺得委屈,他這樣思念她,她連跟他打電話的時候,都三心二意。但是這樣的委屈之下,又漸漸生出了別樣的興奮。 他手上的動作漸漸大起來,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手掌和柱身的摩擦間發(fā)出了微弱的水聲。晏秋秋似乎聽到了,但很快又想岔到了別處。 是啊,晏秋秋怎么會想到,在她面前一向乖順的自己,會光著下身,一邊跟她打電話,一邊手yin。她怎么會知道,每個濡濕的凌晨,他的夢里都是她玩弄他的身影。 他有些自暴自棄,放任快感重疊、攀升,指尖多年練習鋼琴積累的繭子摩擦著,粗糲得有些疼,這種又疼又爽的感覺,仿佛暫時宣xiele他心中的苦悶與失落。 晏秋秋的微信頭像是她滑雪的照片,是他們?nèi)ツ甓烊ピ婆羶?nèi)玩的時候,他拍的。簡方的唇貼上了手機,輕輕地吻著頭像,像是吻著她。 “看看你的樣子,”晏秋秋仿佛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坐在沙發(fā)對面小桌旁的椅子上,翻著圖書館借來的書,狡黠的眼睛從書的上方露出來,“這是聽話的孩子該做的事嗎?” 他把腿張得更大,要讓晏秋秋看清他手上的每個細微動作,要她看到他的每個快感都是由她給予。 “你是從哪里學來的這種下流動作?老師可不會教你?!标糖锴飶谋亲永锇l(fā)出了輕微的笑聲,“哦~你也交了壞朋友。”她突然大笑起來,“不對不對,哪個朋友有我壞呀。你說呢,簡方?咦,你怎么哭了?”她伸長了胳膊,指尖刮過他流出液體的頂端,玩味地看著透明的液體順著手指流下來。她把手指塞到了他的嘴里攪動,另一只手控著他的下巴,像交歡似的抽插:“你嘗嘗,是不是跟眼淚一樣的味道?” 電話那頭的聲響讓他有點分心,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晏秋秋不太高興他偷懶:“快點,射給我看。” 哪怕只是幻想中晏秋秋的要求,也迅速擊垮了他的防線。他甚至不愿掩飾射出來時的呻吟。 仿佛有一個世紀那么長,簡方從射精后微微的暈眩中恢復過來。晏秋秋已經(jīng)掛了電話,午夜沒開燈的房間,安靜得幾乎能聽到月光灑進來的聲音。沙發(fā)上、地上,甚至對面的小桌上有白濁的痕跡,他應該趕緊收拾,等干涸了不好清理。但簡方只是把自己團起來,縮在沙發(fā)上,如前一天一般,又疲憊而寂寞地過了一夜。 21.沖突 晏秋秋原本是要在外頭徹底裝不認識鄭午的,她沒有那種要人人皆知的想法,之前幾次戀情,也很少在社交網(wǎng)絡上秀恩愛。這次,挨不過鄭午再三保證攝制組里對明星談戀愛有一套“看破不說破”的默契,才答應探班。她打了個好盤算,準備一天躲在房車里不出去。 從酒店去取景的秦王宮坐的是保姆車。前排一把隔檔升起來,鄭午就撈住晏秋秋抱到了腿上。 “別亂來,你一動,整個車子都會晃!”晏秋秋有點害羞,輕輕地推著鄭午。 鄭午才不管這些,一面抬頭在晏秋秋的頸側耳后親著,一面嘟噥:“不知道我們在做什么,他們升隔檔干嗎?” 晏秋秋氣得翻白眼,撐著扶手站起來。她才起身,車子突然加了速,哎唷一聲又倒在鄭午懷里,弄得像是她投懷送抱撲過來似的。 “別著急?!眲偛攀菦]留神,這次鄭午可不會放了她。他纏綿地吻她,隔著裙子揉捏她腰臀的手,用力得幾乎要把她按進身體里:“我們買的‘玩具’應該可以到了,晚上再好好玩?!?/br> 路程不過十來分鐘,車子停下的時候,鄭午有些玩過頭,冷靜了好一會兒才下車。他要先去妝發(fā),晏秋秋被司機帶著換到了駐扎在附近的房車。 一開門,房車里提前坐了個二十七八歲的女生,穿著休閑,一副車子主人的模樣。“這位是晏小姐?”她慢悠悠地站起來,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示意晏秋秋坐,“我是鄭午的經(jīng)紀人,Mandy,不知道鄭午有沒有跟你提起過?!?/br> 晏秋秋點點頭,坐到了沙發(fā)上。 Mandy笑了一下,意態(tài)閑適:“想必不會是太好聽的話?!?/br> 晏秋秋沒有否認,也表示理解:“立場不同?!?/br> Mandy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她對晏秋秋并不是太反感,畢竟鄭午這個年紀的男生,尤其是長得那么好看的,就算沒有固定女朋友,炮友也不會斷。與其反對,不如好好引導,只要不闖禍就行:“晏小姐現(xiàn)在在讀書?工作?不知道將來有什么打算?” 晏秋秋明白Mandy并不關心她的任何事情。這只是個切入點,Mandy想要掌握談判的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