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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午上了車。 小別勝新婚。 鄭午根本憋不到房間,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兩人就做了起來。 他有些魯莽地在她身體里沖撞,激動得像個初嘗情欲的毛頭小子。 晏秋秋一開始有些意興闌珊,畢竟前一天吃得太“飽”,更多地是垂涎他的美色。到了后來,倒是覺出了興味。車內(nèi)這個密閉又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不安全環(huán)境,讓她的情緒在緊張和刺激之間徘徊,竟然有種偷情的錯覺。 車內(nèi)的濕熱氣漸漸染上了車窗玻璃,仿佛是泰坦尼克號里狹小船艙里的那場性事。晏秋秋學(xué)著電影里把手掌拍在起霧的玻璃上,留下充滿遐思的掌印和逐漸匯聚成水滴往下流的水痕。 “霧氣有我好看嗎?”鄭午俯下身來,精瘦的rou體貼上她,將她禁錮在懷中。他喜歡抱著晏秋秋,彼此rou貼rou,哪怕不做什么,這樣緊密的身體連接讓他擁有更多的安全感。 晏秋秋轉(zhuǎn)過身來,躺在了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瑩白的rou體仿佛隱隱發(fā)光。一些細碎的頭發(fā)沾上了汗水,貼在脖頸間,讓鄭午愈發(fā)地欲罷不能。 她剛剛經(jīng)受了一波高潮,聲音慵懶,帶了幾分平日里沒有的溫軟,然而說出的話卻讓鄭午如墮冰窟。 “有個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我最近重新考慮了一下和簡方的關(guān)系,說是朋友,我們更像是不會分離的家人、靈魂伴侶。以前我都盡可能避免跟他的親密關(guān)系,現(xiàn)在想來其實沒有這個必要。” 鄭午覺得不可思議,為什么晏秋秋能把腳踏兩條船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他不明白自己收完工,開三個多小時的夜車,又在外面杳無音訊地等了一個多鐘頭,等來的竟然是晏秋秋這等過分的“商量”。 “你又跟簡方上床了?”鄭午居高臨下地盯著晏秋秋,口中的話有些不管不顧,“怎么,我滿足不了你嗎!三個小時而已,你有需求,叫我?。 ?/br> 他這才想到,為什么今天晏秋秋有些興致索然,原來身邊有人能隨時喂飽她。什么家人、靈魂伴侶,不過是對他們yin亂關(guān)系的粉飾! “別生氣嘛,我就是跟你商量商量,又不是要你一定同意。你也可以有別的情人呀。”晏秋秋設(shè)想過鄭午的反應(yīng),她也是抱著開誠布公的心態(tài)。 他們?nèi)缃窀袅巳齻€小時的車程,如果不出意外,不久后還會隔著國家、隔著大洲,鄭午的身邊機會只會更多,想要將彼此的關(guān)系維持得久一些,必然要給彼此空間,不然越往下,只會生出更多的怨懟。 然而她的話不是沉浸在熱戀中的鄭午能立即理解接受的,他頭腦一熱,脫口質(zhì)問:“是不是我不同意,你就要跟我分手?” “不會啦?!标糖锴锇矒岬孛哪?,“我跟簡方的事情不著急?!?/br> 這話聽來似乎更為考慮鄭午的心情,但是隱含在其中的意思,卻是晏秋秋從來不認為這段感情將會長久?!拔腋喎降氖虑椴恢保覀冇幸惠呑拥臅r間,你也許馬上就出局了?!边@才是晏秋秋完整的意思。 46.敬業(yè) 俞欣楠想著著第二天鄭午鐵定得遲到,又得替他想個病病痛痛的借口,在導(dǎo)演那兒遮過去。一想到張賓那脾氣,頓時身上的小狼狗也不香了。 誰知道大清早到片場,鄭午已經(jīng)做好妝發(fā)候場了?!斑B夜來的?”看到他滿眼的紅血絲,俞欣楠多少有點不忍。 “午哥可敬業(yè)了,六點多就到了?!毙∥自卩嵨绫澈竺拓Q大拇指,“愛情的力量!” “滾!”聽到“愛情”這兩個字,鄭午只覺得諷刺,他半真半假地沖小巫撒氣,閉著眼休息。但他哪里靜得下心,一空下來,腦子里就不可遏制地回想起晏秋秋的話。 他有滿心的委屈和不甘,稍稍想一想,就意難平、眼發(fā)酸。 俞欣楠看他懨懨的,跟去之前興奮的樣子判若兩人,以為是長途開車累了。她到底是心疼藝人的,讓小巫去買咖啡,一面勸著:“下次再去,讓司機送你。通宵開車我不太放心。” 俞欣楠一說,鄭午愈發(fā)地氣悶:“不去了!” “吵架啦?”俞欣楠暗暗高興,不管什么原因,最好就這樣吵開。鄭午哪怕再要談戀愛,找個省心省力的,誰都比晏秋秋好。 鄭午哼了一聲。他氣鼓鼓地離開的時候,晏秋秋還渾然不覺,以為他是清早要開工的緣故:“下次我休息的時候,去橫店看你呀?!?/br> 今天拍的是重頭戲。戲中,男主角得知父親為飛黃騰達,逼死原配也就是他的生母,另娶伯府千金的秘辛,遂與父親決裂的戲碼。 張賓原本擔(dān)心鄭午進入不了情緒,到了現(xiàn)場一看,鄭午已經(jīng)有些情緒崩潰的樣子,一喊a,那股子委屈、憤怒、不敢置信又決絕的情緒噴薄而出,將演對手戲的老戲骨都唬得一愣。好在老戲骨畢竟臨場經(jīng)驗豐富,順著這一愣,硬是將戲接了下來。兩人的情緒相互碰撞、感染,相互成就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戲。 鄭午演完重頭戲,還陷在情緒里無法自拔。他配合著要補些景別,等燈光的時候,愣愣地坐在廊下發(fā)呆,哪怕是不知情的人,看在眼里也是心疼。 “哥,剛才那場戲太牛逼了,我在旁邊看著都哭了!”戲中演伯府千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