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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他又說了一遍,“我就是想起在貝加爾湖的時候,你還老要把我跟他湊一起?!?/br> 晏秋秋笑了起來,開著玩笑:“你現(xiàn)在是怪我搶男人嘍?” 她心里依然認為簡方是GAY,至少是BISEXUAL。她只是不再避諱與簡方的親密關系,不代表認為他是直的。 “話說你昨天發(fā)‘一二三’的時候,在想誰?” 晏秋秋說得含糊,簡方卻立即聽懂她說的是昨天回家后的三次自慰時的性幻想對象。他的臉登時熱起來,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個話題,似乎比昨天在地鐵上的行為還要讓他羞恥。 “多啦A夢行了吧。”他胡謅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對象。 晏秋秋倒是認真腦補了一番,理解不來他的腦回路:“還有嗎?最近小作文靈感太枯竭了。” “想你!你跟鄭午!”簡方有些自暴自棄地說,“今晚又要幫我增加靈感嗎?” 48.有些疼,卻讓她歡喜 酒店房間的燈都關著,晏秋秋進了門,正要開燈,一道黑影突然撲過來,把她壓到了門上。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推,入手卻是赤裸溫熱的皮膚。 這么早就到了。她想。手下感受著鄭午蓄滿力量的肌rou,她順著曲線劃過他的背部、緊窄的腰部,掐在了挺巧的屁股上。 “下面也沒穿,自己玩過了?”她揉捏著他,用行動告訴他,她對他的欲望。 鄭午顧不上說話,雙手捧著她的臉用力地吻下去。他從未如此堪稱兇狠地吻她,似乎要將心中的愛意與恨意宣泄殆盡。 晏秋秋發(fā)出了細微的呻吟,他弄得她有些疼,卻讓她歡喜。鄭午依然充滿攻擊性地吻她,雙手飛快地脫掉了她的風衣。她里頭穿著V領的薄羊絨衫,他像頭小獸般在脖頸和胸口拱她,發(fā)出難耐的喘息。 鄭午急切地扯下了羊絨衫的領口,將它堆在晏秋秋的腰間。月光下,胸口的乳rou像是瑩瑩的白雪,隨著晏秋秋的呼吸微微蕩漾。他重重地在上頭親了一下,引來晏秋秋發(fā)癢的笑聲,隨即解開了胸衣搭扣,將左胸整個吃進口中。 “簡方送你來的?叫他上來一起啊?!彼熘f。 “哈?”晏秋秋不知是沒聽清還是沒理解他的意思。 鄭午沒有再解釋,直接打給了簡方——視頻通話。 通話很快被接起,晏秋秋看到簡方似乎還在酒店附近,而己方畫面卻是鄭午埋首在她大敞的胸口,腦袋的起伏似乎交代了他唇舌下流的動作。 “還沒走吧?上來!”鄭午在舔弄的間歇報了房間號。 等簡方的時候,鄭午沒有停下。他用身體把晏秋秋困在門前,蹲下身,幾乎有些粗暴地扯下她的褲子。 “?。 编嵨绨焉囝^深深地頂進了晏秋秋的身體,快速地在她還未完全準備好的甬道肆虐。 鄭午的手托在她的后腰,蘊熱的掌心順著她的腰窩直下,穿過她緊實的屁股,將她的雙腿分開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 晏秋秋仿佛將鄭午當做了大馬,抱著他作怪的腦袋騎在肩上。 下面鄭午唇舌的yin聲,與窗外的月光一道,充斥了整個房間。 “呼……簡方快到了……”晏秋秋本意是讓鄭午停下。當著簡方的面zuoai,她還需要再來點心理建設。 “先讓你到一次?”鄭午略微抬起頭,原本梳起的頭發(fā)因為動作凌亂地垂下來,平白給他添了幾分性感。深刻的眉眼唇鼻濕漉漉的,不曉得是被他自己的口水浸染還是她的。 他明明只是半跪在地上望著她,卻仿佛已經(jīng)壞事做盡。 “不是,啊啊??!”鄭午的兩指代替了舌頭,按著她身體里那個快樂之源快速顫動,空出來的唇舌吮住了前面的珍珠,雙重快感讓晏秋秋忍不住夾緊鄭午的腦袋尖叫起來,下面涌出了大量的愛液,沿著他的手臂流到了手肘。 “好多水……是簡方要來了所以這么有感覺嗎?”鄭午舉起手臂,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天光讓晏秋秋看他小臂上那條蜿蜒的水痕。 正說著,背后的門上傳來輕微的震動,簡方的聲音隔著門板遞進來。 背后的胸衣搭扣已來不及扣上,晏秋秋扯著堆在腰上的羊絨衫,妄圖把它拉回肩上,好歹擋一擋胸前的風光。鄭午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咔噠”房門被拉開了一條縫。 黑暗中,有人貼著門縫鉆了進來,托住晏秋秋的后背,幫她把衣服拉到肩上——脫掉。 面對簡方,晏秋秋還是覺得有些異樣。前一日在宿舍的時候,多少還帶著些惡作劇的意味,此時要真槍實彈地干了,竟然隱隱地有種luanlun的錯覺。 濕熱的吻印在她的肩上,明明不是什么私密的部位,晏秋秋卻感覺觸電似的,忍不住縮了一下,雞皮疙瘩立了起來?!叭ァゴ采??!彼穆曇魩е黠@的顫抖,鄭午在下面氣得露出森森白牙,朝大腿內(nèi)側(cè)輕咬了一口。 “小心點?!笨吹洁嵨缢念w尖利的虎牙,簡方忍不住出聲提醒。 “要么滾,要么閉嘴!”鄭午恨恨地罵了一句。他抹了把臉,打橫抱過晏秋秋,快步走到床前一拋。 晏秋秋笑著滾到了床上。床更靠近窗戶,讓她赤裸的身體一覽無余。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