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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安坐下后,見徐仁召了小二似乎是要點菜,便道:“徐公子有話直說吧,我已經(jīng)在家里吃過了,不勞徐公子破費?!?/br> 徐仁于是道:“徐家知道溫將軍目前正苦惱著該怎么救出兄長,刑部也是徐家的地盤,徐家倒是可以略盡綿薄之力?!?/br> “條件?” 徐仁笑道:“與以前一樣,徐家所希望的從未變過。” 徐家早在很久以前便嘗試拉攏溫寧安,讓溫寧安助徐家削弱李家。 溫寧安慢悠悠道:“我兄長的事,不就是你們設(shè)計陷害的?”他低頭輕呷了口茶碗中青綠的茶湯。幾片茶葉浮沉在茶湯中,上上下下無根無落。 “不過就是為了拉攏我與你們合作,好成全你們徐家的那些個算計,擾亂朝局?!睖貙幇草p笑著瞟了徐仁一眼。 徐仁搖了搖頭,也笑道:“溫將軍赤膽忠心,不愿與我們這些俗人同流合污,難道便一點都不在乎兄長的安危么?” “唉,要怪便怪溫寧遠蠢了。稍微放出一點誘餌便能上鉤,還死死地咬著自以為自己查到的資料與證據(jù)都是真實的,傻傻地給徐家制造了陷害的機會?!?/br> 見溫寧安面無表情,不為所動,徐仁提醒道:“目前令兄仍處在刑部大牢之中,但過了今夜,轉(zhuǎn)移到督察院后徐家便無能為力了。督察院可是被皇帝與各大家族死盯著呢,屆時證據(jù)確鑿,神仙都救不了溫寧遠?!?/br> 溫寧安一語不發(fā)地坐著,手指不停地摩挲著茶杯的邊沿。 無解。 鬧到了上頭無用,畢竟溫寧遠身上有著徐家精心安置下的貪污證據(jù),洗也洗不去,無人能為他開脫。 賄賂無需考慮,而劫獄?溫寧安相信若真能成功,徐家也枉為分得朝野一半勢力的家族了。 溫寧安沒有太多時間考慮,今夜兄長便會被轉(zhuǎn)移,屆時將無可挽回。 無論怎么做都是輸。既然如此…… 溫寧安猛然拍下手中的茶碗,茶湯濺出幾滴在溫寧安的衣襟上。他冷笑著看著徐仁,仿佛是在看世間最令人不齒的腌臜物。 轟隆—— 徐仁愣愣地看著眼前被掀翻的桌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脖子便被溫寧安給緊緊地掐住了。 瓷壺與杯子應(yīng)聲而碎,茶水灑滿了一地。 溫寧安面無表情道:“乖乖聽話,否則擰斷你的脖子?!?/br> “溫寧安,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這么做的后果?殺了我無法救你的兄長,徐家也不會放過你!” “誰說要殺你了?” 溫寧安將徐仁拉了起來道:“我們要去面圣?!?/br> 溫寧安不想給予徐家準備與考量的時間,因此直接提著徐仁的衣領(lǐng)走出了包間。 茶樓內(nèi)的客人與掌柜見溫寧安雖然生的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但眼底卻蘊含著一般人所沒有的肅殺,周身也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殺氣,因此誰都沒敢多管閑事,縮著頭裝聾作啞。 徐仁的家丁與護衛(wèi)見自家主子被溫寧安挾持著,立馬提著武器朝溫寧安沖去。然而還未接近溫寧安,連溫寧安的衣角都無法夠到便被橫空出現(xiàn)的左軍給一一擊飛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徐仁氣得冒煙,吼道:“溫寧安!你膽敢為了私欲擅自調(diào)兵!” 溫寧安挑眉道:“軍隊?他們身上可穿著軍服?我沒看見什么軍隊,那些都是我的朋友。怎么,準你帶護衛(wèi),不準我?guī)耸郑俊?/br> 說著,溫寧安拽著徐仁直接從茶樓的窗戶離開了。 XXX 太陽快落山了,被夕暮染成橘紅色的廣袤天際有一群群燕子掠過,晚風(fēng)習(xí)習(xí),氣溫也降了許多。 封騏仍舊躺在寢宮里的龍床上休息。太醫(yī)說近日內(nèi)最好少走動cao勞,好好養(yǎng)傷以免留下后遺癥。 “皇上。”太監(jiān)總管福公公輕聲道:“據(jù)下人來報,溫將軍拉著徐仁在外頭鬧,說要面圣求公道?!?/br> “鬧?”封騏淺笑,這個詞當(dāng)真與溫寧安不搭。 “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封騏的記憶中可沒這一段,看來是之前自己沒有如前世般讓人通傳溫寧安入宮面圣匯報而導(dǎo)致的變化? 福公公跪下了后才向封騏稟報道:“徐仁發(fā)現(xiàn)了溫家大少溫寧遠貪污的證據(jù),將證據(jù)呈上了刑部后溫少爺便被押入了刑部大牢,今夜將會被轉(zhuǎn)移到督察院。溫將軍,許是來為兄長求情的?!?/br> 封騏唇邊的笑意瞬間消逝。 封騏極度厭惡曾經(jīng)、如今與即將設(shè)計陷害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ㄕ?,抑或是陽奉陰違做了損及自己利益的事,都得死。 而如今多了一個溫寧安。 任何欲加害對付溫寧安的人,封騏也不會放任。 封騏尚未了解真相,也不知道徐仁與溫寧安之間誰對誰錯。但無論是徐仁算計溫寧安抑或是溫寧安無理取鬧,這些對封騏都不重要。他從來不會用對與錯去思考,而是自己喜歡和不喜歡。 前世不少人說自己是昏君,封騏并不會否認,只是讓他們無法再開口而已。 “備轎?!?/br> 福公公擔(dān)憂道:“皇上,您身上的傷……” 然而再對上封騏陰鷙的雙目后,福公公便不敢再多說一句。只是吩咐婢女給皇上更衣,備轎準備前往金鑾殿。 封騏讓下人從御書房取來了兵部的令牌。 木質(zhì)的小牌子上用朱砂寫著一個“兵”字,封騏冷笑著將之折成了兩半遞給福公公道:“把這個東西交給李落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