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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內(nèi)很是熱鬧,秦國師要成親啦!秦國師那可是名揚(yáng)天下的美人,如今便要成親了,還不得震驚四海?而秦國師的相公便是京城內(nèi)一梨園的老板,陳殊。面容不得而知,但據(jù)說對(duì)另一半百依百順,疼愛有加。那些到梨園看戲消遣的看官都說,陳老板老實(shí)敦厚,對(duì)秦國師那是沒得說! 溫寧安先是隨封騏到鴻西去參與封駿的喜事,之后又要忙溫寧遠(yuǎn)與南勝柳的親事,如今倒是輪到秦招凰與余千手了! 余府內(nèi)張燈結(jié)彩,紅燈籠與紅絲綢掛滿了整個(gè)府邸,看起來喜氣洋洋的。隨著震天的鞭炮聲,余千手將秦招凰給牽入了正廳拜堂,兩人身穿成雙成對(duì)的艷紅色婚服。 余千手如今少了一個(gè)手臂,那是他脫離師門的代價(jià),但秦招凰絲毫不在意,只是笑著親昵地挽著他的另一只手。 “一拜天地——” 余千手與秦招凰朝天拜了拜。余千手面容被面紗遮蓋著,但露出的雙眼卻是滿滿的笑意與溫柔。感謝老天爺,將秦招凰帶到自己身旁,不離不棄,也感謝老天爺從未讓他們斷了緣分。 從以往在秦府那小小的后院,秦招凰軟糯糯地叫著自己“阿殊”那一刻起,他們便注定在一起了。 秦招凰,秦招凰,如此美好的一個(gè)人,居然能被自己完全擁有。 “二拜高堂——” 余千手父母早亡,也脫離了師門,因而兩人拜的是祖宗牌。 “夫妻對(duì)拜——” 兩人看著彼此,相視而笑。 從此以后兩個(gè)人在一起,生生世世再也不分離。 余千手與秦招凰都是新郎,因而并未有送入洞房這一說。兩人都在前廳敬酒招待客人,鬧得還挺開心。 開席了,溫寧安與封騏便坐在首座上位,是新人最尊貴的客人。溫寧安給懷中的龍兒夾了一塊豆腐,忍不住便轉(zhuǎn)頭對(duì)封騏笑道:“這一年喜事可當(dāng)真多。” “那是。”封騏見溫寧安忙著給龍兒夾菜,自己倒是自顧不暇,便不停地給溫寧安夾菜,讓溫寧安的碗中疊起了一個(gè)小山。 “爹爹?!饼垉鹤チ俗貙幇驳囊滦浜磺宓溃骸皫鬃印?/br> 封騏隨即取來了餐桌上的橘子給龍兒細(xì)細(xì)地剝開。 “甜嗎?”封騏摘了一小片放入龍兒口中。 龍兒咂巴咂巴著嘴道:“甜!”末了,還用rou嘟嘟的臉頰與嘴蹭了蹭封騏的手。 見封騏滿臉幸福,被萌得肝膽俱裂的樣子,溫寧安忍不住提醒道:“那是龍兒用你的手擦嘴。瞧,rou汁都沾到你的衣袖上去了?!?/br> 封騏:“……” “小壞蛋?!狈怛U捏了捏龍兒白嫩的臉頰。 李淮盛來到了主桌旁,見到的便是溫寧安抱著龍兒,而封騏給龍兒剝橘子,兩人有說有笑親密無間的樣子,不禁笑了笑。 “殿下,我吃飽了,我來抱吧!”白璧今年已經(jīng)九歲了,長高了許多,也更為懂事。坐在一旁文靜乖巧,惹人喜愛。 接過了龍兒后,龍兒隨即在白璧臉上“吧唧”了一口,留下了黏答答的口水。 “筆……比……兒?!?/br> 白璧擦了擦臉頰,隨后莞爾道:“小流氓,叫哥哥?!?/br> “逼~閉~比二……隔。” 溫寧安任由他們鬧,自己則開始動(dòng)筷吃。 秦招凰與余千手一一朝每一桌敬了酒后便在眾人的起哄調(diào)笑與簇?fù)碇斜凰腿肓硕捶?,噓聲與叫聲震耳欲聾,龍兒也興奮地在白璧懷中拍手“啊啊”叫。 宴席就快散了,溫寧安抱著龍兒正想與封騏一道回宮,轉(zhuǎn)頭卻見李淮盛就在一旁與人寒暄,隨即欣喜道:“懷天,你先回去,我與李兄?jǐn)⑴f。” 見溫寧安抱著龍兒朝李淮盛而去,封騏挑眉,抽了抽嘴角拉著白璧先到外頭去了。 “李兄!好久不見?!?/br> 正廳的其中一角,李淮盛轉(zhuǎn)頭就見溫寧安抱著龍兒朝自己走來。 李淮盛溫和地笑了笑道:“一年,是很久了。” 溫寧安對(duì)龍兒道:“叫李叔叔?!?/br> “力蜀黍!” 李淮盛將一把精致的匕首遞給龍兒道:“這是我在邊疆因緣際會(huì)得到的好刀——吾愛,據(jù)說有靈氣,送給龍兒好了。這禮物對(duì)于龍兒而言可能太早,不過我且放著吧,左右還未開封,不會(huì)弄傷龍兒。” 溫寧安低頭道:“這禮物太貴重了?!?/br> “不貴重?!?/br> 李淮盛靜靜地看著溫寧安好一會(huì)兒,才緩緩道:“你過得很好?!?/br> 溫寧安如今面色紅潤,連眼底都帶著滿足與笑意。 “對(duì),我過得很好?!?/br> “我可以抱抱孩子嗎?” 李淮盛接過了龍兒將他緊緊地抱在懷中,抱了好久、好久。 “過得好,便好……”李淮盛在龍兒的額頭處輕輕印下一個(gè)吻,深情而溫柔。 李淮盛將龍兒還給了溫寧安笑道:“以后,你還會(huì)回來嗎?” “會(huì)的。”溫寧安斬釘截鐵道:“我不可能蝸居宮墻內(nèi),風(fēng)州也是我的家,無論有沒有戰(zhàn)亂我都會(huì)回去看看。” “好,我等你,左軍也在等你?!?/br> 溫寧安拍了拍李淮盛的肩膀道:“那時(shí)候再一起比武斗酒?” “必須的?!?/br> 賓客逐漸散去,李淮盛陪著溫寧安一道走出了正廳,見溫寧安上了馬車離開后,才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