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帥,可惜我瞎、特種兵之利刃、喜歡你時不經(jīng)意、就想和他談個戀愛[娛樂圈]、黃河撈尸人(黃河秘聞錄)、山洼小富農(nóng)、他病弱卻是攻、白月光他人設(shè)崩塌了 完結(jié)+番外、玫瑰之下、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
“不用,我是個軍人?!?/br> 看對方眼神堅毅,何悅懌也沒拒絕,“可是我去劇組,您要是一起恐怕不合適。” 劇組?褚齊只知道他爺爺坑了一個歷史系老師,不知道還有劇組的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何悅懌點點頭,光腳不怕穿鞋的,又不是他見不得人。 褚齊見他同意,急著站起來,卻踉蹌了一下,見一只手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直接抓上,站穩(wěn)后才意識到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褚先生沒事吧?” 少年稚氣未脫,眼角下的淚痣平白填了一絲魅.惑,褚齊點點頭,手握的更緊了。 何悅懌嘗試抽開,沒動,皮笑rou不笑的,“褚先生能放開嗎?” “叫我褚齊。” 嗯? 手依舊被他牽著,仿佛不叫名字就不撒開的樣子。 這樣僵持也不是辦法,“褚齊?!?/br> 手果然松開了,何悅懌收回手,剛想問他怎么去浮豚,褚齊就在前面自顧自的走了。 他看著勻速離開的背影,無奈跟上,這人和那個傻子一樣,自顧自! 走在前面的褚齊聽見腳步聲,抿抿嘴,眼睛透著一股子高興。 守在外頭等消息的老管家看見他,知道這是滿意了,向兩人鞠躬,“少爺,少夫人好!” 褚齊聽到‘少夫人’的稱呼,心里冒出一股熱意,小心看了眼身邊的戀人,人還笑著,摩挲著自己的手指,藏不住的竊喜。 何悅懌不太喜歡這個稱呼,但是寄人籬下,還是答應(yīng)了。 老管家駕駛飛行器,將兩人送到浮豚星,看著自家沉默寡言的小少爺跟在少夫人身邊,高興的回家報喜。 可何悅懌有點別扭,這個將軍該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吧?盯了他一路,也不嫌累? 快步走著,卻沒發(fā)現(xiàn)身邊的褚齊用了隱身,直到酒店門口只照出他一個人時,才意識到,往身后看了一眼。 衣角飄起,何悅懌看向左側(cè),雖然沒有人,但是現(xiàn)在也沒風(fēng)。 “何老師!”場務(wù)正好出來消食,幸運的看到他,笑著走了過來。 何悅懌聽到有人喊他,朝聲音方向看去,笑著打招呼。 褚齊當(dāng)然沒錯過場務(wù)驟然亮起的眼睛,微微用力揪了揪他的衣服。 可他就跟沒注意到一樣,繼續(xù)和那個男人談笑風(fēng)生! 要不是腦波還沒好全,場務(wù)現(xiàn)在被碎.尸.萬.段都是可能的。 第6章 何悅懌察覺到身邊空間有詭異的波動,朝褚齊在的地方看了一眼,難道是堅持不住了? “何老師有事嗎?”場務(wù)看他神情恍惚,熱切的問道。 何悅懌回過神,搖搖頭,“沒什么事,就是烏烏自己在房間,我有點擔(dān)心?!?/br> 場務(wù)想起他不管去哪都帶著烏烏,今天沒抱著,肯定擔(dān)心的不行,體貼道:“那你快去吧,別回頭餓著它了?!?/br> 何悅懌點點頭,上了電梯。 “烏烏,是誰?” 寒鐵一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下意識退開一步,“陪了我很多年的朋友?!?/br> 聽到這話,褚齊的心就開始往下沉,朋友?哪有朋友住在一起?應(yīng)該是戀人吧。 電梯門開起,何悅懌一點停留都沒有,邁腿就往房間走,眉頭緊皺著打開了房門。 窗簾被風(fēng)吹得飄起,里面空蕩蕩的,門都沒關(guān),“烏烏?烏烏?” 只有他自己的聲音。 何悅懌直接跪在地上往床下看,“烏烏?” 該.死.的,毛那么黑,躲哪他也看不見??! 起身又往浴室看去,只有放好的熱水,平常泡在里頭的黑團子..不見了... 褚齊看他忙進忙出的,站在門旁想了半天措辭,才問道:“烏烏,是什么?” “可羽獸,可能走之前忘關(guān)窗了?!焙螑倯吭谠∈疫?,臉上終于沒了笑。 褚齊暗暗舒了口氣,瞬間又揪起心來了,聽說他父母雙亡,陪了他很多年的可羽獸和他的親人是一樣的。 “我?guī)湍阏艺野??它長什么樣?” 何悅懌聽他問,也沒說話,泄氣的從墻上滑下,坐在了地上。 果然,老天是公平的,他活過23,烏烏沒了... 呵,現(xiàn)在世界就只剩他一個人了,早知道,死了一干二凈,沒準(zhǔn)再來一次,還能碰見烏烏... 下意識把自己蜷縮到一起,重生了兩次,朋友、老師...都在變。 只有烏烏,不管他去哪,都能碰見它,陪著他的也就只有它了。 他感覺睫毛有點濕,用力眨了兩下,身邊似乎有人坐下了,應(yīng)該是褚齊吧,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哭,真丟人。 一只大手撫上他的頭,“至少,你還有我。” “噗!”何悅懌抬起頭,眼角泛紅,可臉上是笑著的,“根據(jù)星際法,確實還有你。” “難過,就別笑了?!瘪引R看他笑,比哭還難受。 何悅懌心臟跳了一下,攥緊拳頭,嘴角的笑容再也勾不起來了。 ‘到酒店了嗎?’ 這聲音! 何悅懌的眼睛馬上亮了,‘你死哪去了!知不知道我...’ ‘你什么?擔(dān)心烏烏大人了?’ 這欠揍的聲音,咬咬牙,皮笑rou不笑的朝褚齊說道:“沒事,丟了就丟了。” 知道它沒事,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何悅懌站身拍拍衣服上的灰,低頭對上褚齊奇怪的眼神,沒說為什么,只是笑了笑,“地上臟,坐椅子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