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二手拉手跑了[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我不會接受。你、樊川、還有那幾個該死的混球,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你既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既然這么懂得心結(jié),那就也嘗嘗一輩子不被原諒的滋味兒吧?!?/br> 江晨說著揚手,把那兩份兒文件廢紙一樣扔了出去,不等秦居然他們再多說一句話,轉(zhuǎn)動著輪椅向外走去。 秦居然和阮南走出來,鄭小凡看兩個人臉色不太好也猜到了怎么回事兒,十分有眼力勁兒地先離開了。 秦居然和阮南上了車,她沒說什么,阮南轉(zhuǎn)頭,盯著秦居然的眼睛輕聲問:“要來見江晨,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秦居然苦笑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阮南:“我怕。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不敢在你面前提。” 阮南像是看一個小孩子:“那你今天,有把握了嗎?” 秦居然搖搖頭:“也沒有?!?/br> 說完她又想了想:“也不是沒有,至少,我和他說出了抱歉?!?/br> 阮南看著面前的秦居然,昨晚在那么多“大人物”面前都能游刃有余,今天卻是這么無措。就像她說的,她不是那么無所不能,她也有沒辦法改變的事情。 從當(dāng)年發(fā)生這件事起,阮南和江晨一樣,一股腦把所有的錯都?xì)w在秦居然身上,其實現(xiàn)在想想,難道江晨做的就,就全都是對的嗎? 幾個錯誤疊加在一切造成了不和彌補的后果,而現(xiàn)在,因為她們,秦居然想要來承擔(dān)。 而且,她為什么會像一個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的旁觀者一樣,采取文字走訪的這個方式去努力證明當(dāng)年的事? 阮南忽然覺得這個狹小的空間開始發(fā)生了變化,陽光從四面窗戶照射進來,本該穩(wěn)定的環(huán)境好像開始旋轉(zhuǎn)了起來,氣流帶著色彩,從這轉(zhuǎn)進來,又從那邊轉(zhuǎn)出來。 仿佛忽然福至心靈一樣,這一年來種種奇怪的事情跑進腦子里,她撕了情書,她知道自己怕黑,她第一次開車卻能臨危做出老司機的反應(yīng),她一直都說自己是26歲…… 幾次話劇彩排,再加上去瑞士碰到用西班牙語問路的夫婦,秦居然始終一句西語都沒有見過。瑞士,滑雪……第一次滑高級賽道她竟然可以用那樣的姿勢帶她剎住車…… “阿阮” “阿阮” 秦居然叫聲仿佛沖破了耳邊縈繞住的裹挾,像是夢魘的人被叫醒一般,阮南瞬間回過神來。 “阿阮你沒事兒吧?”秦居然擔(dān)心地看著阮南。 “Quiéndiabloserestú?”阮南回問過去。 “你說什么?”秦居然以為自己沒聽清。 “Quiéndiabloserestú?!比钅嫌种v了一遍。 秦居然還在猶豫,阮南握了一下拳,搖搖頭:“前幾天我喜歡的歌手新出的專輯名,你沒聽嗎?” 秦居然輕輕蹙眉:“阿阮,你沒和我說過啊。” “哦,那沒事兒了?!比钅蠈⑸碜涌炕匾伪?。 秦居然也不再多說,阮南不說話,車上氣氛有些壓抑,秦居然打開車載音樂,六月底的A市說變天就變天,從咖啡館出來還是艷陽高照,開回城區(qū)時就已經(jīng)是傾盆大雨了。 烏云壓地越來越黑,秦居然不敢開快,一個小時左右才快到居居酒屋附近。 瓢潑的雨聲打在車上,不少車輛都已經(jīng)打開了閃燈,窗外的雨滴也降低了車內(nèi)的溫度,音響里的粵語歌聲傳來,讓一切都好像瞬間變得很戲劇。 車開到居居酒屋后面那條街就走不進去了,車上沒有準(zhǔn)備傘,秦居然從后座拿了一件風(fēng)衣:“阿阮,你在車上等我,我取傘來接你?!?/br> 秦居然說著就打開車了車門,風(fēng)雨瞬間打在身上,秦居然拿高風(fēng)衣罩在頭上,剛準(zhǔn)備跑回去,轉(zhuǎn)頭就見阮南也跟了下來。 她沒有外套,小連衣裙一下車就被雨打蔫了。 秦居然一愣,直接跑過去把風(fēng)衣?lián)卧谒^上大聲問:“你下來干嘛?我說我先去取傘接你?!?/br> “秦居然?!比钅辖兴?/br> 雨水打在兩個人的身上,順著頭發(fā)流下來,幾秒鐘兩個人就都十分狼狽了。 阮南就這么看著她,抬頭,一字一句問道: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