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做賊心虛
兩人抱在一起,急促喘息,汗津津的身子緊貼著。 良久之后,陸霈放開鐘意,從她體內退了出來。 他將被射得半滿的避孕套打了個結,用一個小袋子裝好,準備明天上學時,拿到外邊去扔。 他不敢將裝了jingye的避孕套扔在房間的垃圾桶里,生怕劉媽打掃房間時,引起猜疑。 陸霈拿紙巾擦了擦兩人私處黏膩的水液,又躺回床上去,伸出長臂將被cao得暈乎乎的鐘意摟進懷里。 他抱著鐘意,給兩人蓋了床很厚的被子。 現(xiàn)在才值秋季,夜間微有些涼,倒還不至于蓋大棉被的地步。 更何況,陸霈是男孩,身上的體溫會較高一些。 他一點也不覺得冷,蓋了厚棉被,懷里又抱著個發(fā)燙的小人兒,其實是熱得極難受的。 雖是難受,但想幫鐘意退燒,即使很熱,陸霈也忍了。 鐘意睡覺一點也不老實,她如大多數(shù)孩童一般,夜間會踢被子。 陸霈用雙腿壓著她亂蹬的小腿,將她鎖在自己懷里,抱得很緊。 這才讓她老實下來。 漫長的黑夜過去,窗外淡青色的天幕下泛起魚肚白。 早上七點,床頭柜上的鬧鐘響起。 第二聲時,陸霈抬手,將鬧鐘給關了。 他自律性極強,從不會賴床,即使是凜冽的寒冬。 陸霈掀開眼眸,掃了眼懷里睡得一臉憨甜的少女。 鐘意鼓著雙頰,微微撅著粉嫩的櫻唇,動作稚氣,卻很自然,倒不顯得做作,反而有些俏皮可愛。 因她如今的心理年齡,做出這些孩童般的動作,都是由心而生,自然而然的。 陸霈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已經退燒了。 他松了口氣,起身時,目光落在她rou嘟嘟的粉唇上。 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般,低頭啄了啄她柔軟的唇瓣。 陸霈剛貼上女孩柔軟的唇瓣,只停留了一秒,便馬上退開。 他有點做賊心虛似的,眸光微閃,立馬躲進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因為,他剛才親鐘意時,心里沒有一絲欲念,就是沒來由地想親親她。 他之前也親過她,只是,那些都是zuoai時的前戲步驟。 他從小黃書上學來的,自認為,每次插入前,都要進行親吻。 剛才為什么想親那個小傻子呢? 陸霈安慰自己,興許是她這副憨甜的模樣太可愛了,他才忍不住的。 一時鬼迷心竅罷了。 蓋了一晚上的厚棉被,不僅發(fā)燒的鐘意出汗,體溫正常的陸霈甚至流得更多。 身上黏黏膩膩的,有些不舒服。 陸霈洗漱時,順便沖了個澡。 從浴室出來后,陸霈給熟睡的鐘意穿好睡衣,將她抱回了隔壁屋子。 陸霈出門去上學時,順道將昨晚用過的避孕套帶走了。 * 經歷了這次高燒,之后的夜晚,陸霈再也沒有驅趕過鐘意。 他很無奈,對于這個固執(zhí)的小傻子,不得不妥協(xié)。 否則,按接下來愈發(fā)寒涼的天氣,她每天晚上蹲門口,十天里有九天她都是在感冒中度過的。 這樣不尋常的病變遲早會引起鐘海生的懷疑。 時間長了,日子一天天過去,陸霈似乎已經潛移默化地習慣了鐘意的存在。 除了晚上睡覺,即使是白天做作業(yè),他也允許鐘意進入他的房間。 若是不允許的話,那個小傻子就會抱著她的洋娃娃,蹲在門口,每隔半個鐘,便會喚上一句: “哥哥,你寫完作業(yè)了嗎?我可以進去了嗎?” 起初,陸霈被她的呼喚聲干擾到了,他心里慍怒,沉著臉,打開門,想要訓斥她一頓。 但一對上她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的模樣,心里的怒氣便會消減。 她蹲在地上,揉著自己白皙勻稱的小腿,癟著嘴,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語氣好不哀怨:“哥哥,蹲了好久,腿麻了,起不來了?!?/br> 他在心里無奈嘆了口氣,想罵她的話,全都咽回了喉嚨里去。 伸手拉了她一把,將她帶進了屋里。 免*費*首*發(fā):?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