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插求嚎
這是幾日來最舒適愜意的早晨,文曉篆懶懶地伸展四肢,眼睛仍舍不得睜開,絲毫不知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在摩擦著另一個炙熱的身體。 這幾日李宸翰沒有回來,她都是一個人睡覺,每天出去白吃白喝白拿,可惜從質(zhì)樸的島民那里打聽不到有用的信息,一問起朝代,個個都一臉懵逼,不過從種種跡象看來,這個島應(yīng)該和唐朝脫不了干系。 “??!疼……”下體突然遭到異物入侵,文曉篆驚得急睜眼,只見眼前黝黑俊朗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他的手指正埋在她身體里。 “汝江河潮水,豈難容吾二指乎?”李宸翰沙啞著嗓音戲謔道,干脆抽出手指,分開她雙腿,翻身壓上插入,動作嫻熟得像對待自己的身體一樣。 “啊——不要!”文曉篆痛喊一聲,無奈推不開他魁梧的身軀,窄窒的xue口被一根龐然巨棍撐開并充塞其中,yindao里本能地分泌出更多yin水來。 “汝昨夜未曾言不,今日何故拒吾?”李宸翰半開玩笑地看著她,停在她體內(nèi)沒有動。 提到昨夜山洞里的情景,幾日不見,他們簡直是小別勝新婚、雨后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呸呸呸!她居然沉迷于性愛不可自拔,忘了要返回現(xiàn)代的正事! 李宸翰見她走神,忽的抽出rou棍,捧住她的臉問道:“汝可愿與吾長相廝守?” “呃嗯……”文曉篆發(fā)出一聲空虛的低吟,緋紅的臉頰糾結(jié)又羞赧。 這個古代男人非得在她張開雙腿這么尷尬的時候表白嗎?如果他知道她不能生育,也許就不會這樣了吧? 腦子里回蕩著前男友的母親說過的話,文曉篆垂下眼:“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屬于這里。” “汝家中可有父母待養(yǎng)?”他正色問道。 “沒……他們幾年前去世了?!碧幱诒粔旱膶擂翁幘常挥腥鐚嵒卮?。 “汝可有意中人?”問完,他緊張地盯著她的唇。 文曉篆被看得慌了,差點就直白說出對淳于醫(yī)生的一見鐘情,但她馬上又清醒過來,如果她遲早是要回到現(xiàn)代的世界,就不該和這里的人發(fā)生感情,更不應(yīng)該被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人物看上。 “有件事我倒是很好奇,你們這里的人都是一邊喊人女賊,一邊和人睡覺嗎?”說著,她主動夾住他的腰,雙臂也環(huán)緊他的脖子。 李宸翰一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沉默了一陣,忽的翻身爬起,一個犀利的拔刀聲隨之而來的便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刀。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文曉篆驚叫著翻到床側(cè),一遠離那把刀,她就開始大罵:“你神經(jīng)病啊!” 剛罵完,那刀突然朝她雙腿刺來,嚇得她即時分開腿貼到墻上,刀刃直插進她背后的墻,這時,房門口進來一個黑影,熟悉的聲音也跟著傳進來—— “說了不要動她!你不就是想引我出來嗎?” “咦?你什么時候來的?”文曉篆吃驚不已,一想到此前和李宸翰做的羞羞的事可能已經(jīng)被女警聽到,頓時羞得忘了腿間的利刃。 “汝言差矣,吾欲得六人之畫像耳?!崩铄泛草p蔑地看了閔善柔一眼,又轉(zhuǎn)向文曉篆:“汝欲其活命,便與吾畫像?!?/br> “什么畫像?你胡說什么呢?”文曉篆有不祥的預(yù)感,昨夜在海邊看到淳于放和幾個人說話,難道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昨夜海邊與淳于放私語者共六人,前次汝視之不明者乃淳于放乎?”李宸翰神情凝重,從她胯下拔走刀,插回刀鞘里。 這個古代男人還真是jian詐,昨晚明明看到那群人,卻還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直接拉她去山洞里嘿咻,簡直是精蟲上腦! 可是他為什么不直接去抓淳于放呢?也許他還不確定淳于放和那些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確實看到有五個人,但淳于大夫好像是后來突然冒出來的?!蔽臅宰ο霝榭♂t(yī)生開脫,“他自己不也說了嗎?他是去捉水母的,而那群人卻不像捉水母,他們沒有帶任何工具?!?/br> “汝若有意瞞我,此刀不長眼,他日必結(jié)果汝等性命?!崩铄泛灿种噶酥搁h善柔對文曉篆說:“汝與吾畫五人之畫像,此賊可暫免死?!?/br> 文曉篆當即就拒絕:“我不要!畫誰誰死,我這是間接殺人!” “汝拿此賊性命為兒戲乎?”說著,李宸翰又拔刀威脅。 “不要殺她!我畫,我畫就是了……”文曉篆只好答應(yīng),眼淚卻忍不住流下來,“對不起了,各位素不相識的哥哥,要不是我,你們也許還能多活幾十年……” 眼見女人哭哭啼啼,眼淚如雨滴般落在紙上,李宸翰不禁心煩意亂,他必須知道那幾個人是誰,可又聽不得她哭泣的聲音,只好走出屋去。 閔善柔一看他出去了,趕緊轉(zhuǎn)頭對文曉篆說:“We need a boat.” “What?”文曉篆一驚,眼淚還沒擦就下意識地蹦出很少能說出口的單詞之一,多年來再一次開口說英語,尷尬得臉都紅了。 這女警沒事吧?確定要跟她一個美術(shù)老師講英語?她大學(xué)時可是相當勉強才過了英語四級,現(xiàn)在…… “Boat, float on water.”閔善柔耐心地做了個漂浮的手勢。 “啊——water我知……”是水,在水上?哦,船! 為了不讓李宸翰聽懂她們的對話,閔善柔幾乎用盡了一生的耐心,才勉強能和文曉篆交流,她們都明白世界上沒有穿越這回事,這里的島民安居樂業(yè),外來人卻是另一種處境。 女警要求知道上岸那天的具體時間才能估算這座島的大概位置,雖然不知道她會用什么方法算,但文曉篆想起蕭葎葎有一只機械手表,上面顯示有時間和日期,可是那個女孩現(xiàn)在在哪兒呢? 小注:正確的成語當然不是〖明插求嚎〗,是【明察秋毫】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