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腥至腹
一個月后,閔善柔抽空來大學看文曉篆,這是她們從荒島回來后第一次見面,目光敏銳的女警一眼就看出她長裙底下微微隆起的肚子,當即便拉她去醫(yī)院做檢查。 閔善柔堅信:兩個月沒來例假,肚子又變大了,如果里面不是長了胎兒,就是長了其他不該長的東西,或者是兩者都有,因為對于偏瘦的文曉篆而言,正常情況應(yīng)是懷孕四五個月后,肚子才會有明顯變化的。 兩人剛走進B超診室,里面的醫(yī)生和護士即刻瞪大眼睛看著她們后面,只見叁個頭頂快到上門框的男人爭相擠進來。 文曉篆和閔善柔都驚訝地看著他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倒是女醫(yī)生很冷靜地沖來人說道:“對不起,只能進一個家屬,孩子的爸爸留下,另外兩個在外面等?!?/br> “我就是孩子的爸!” “吾便是?!?/br> “吾留下!” 一時間,所有的眼睛都望向文曉篆,診室里充滿無數(shù)篤定而yin亂的聯(lián)想。 “唉,不是這樣的!李宸翰才是……”她慌忙澄清,同時朝淳于放和王大辰投去不解和抱怨的眼神。 王大辰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富二代,睜眼說瞎話就算了,這古代醫(yī)生看著儒雅紳士,怎么也張口就來呢? “曉篆,我承認以前我有稀精癥,害你受了委屈,我一直很自責,分開后我喝了幾個月的中藥,看到你的求救信號之前,其實我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所以你要相信我,那一次也許……”王大辰紅著臉解釋,也不在乎診室里其他異樣的目光,只希望愛的人能信任他。 這回輪到文曉篆臉紅了,他說的那一次就是他登陸荒島的第二天,而且是中午日光當頭的時候。 當時她給李宸翰換了藥到院子里倒水,王大辰早已從茅房的圍墻那里翻進來,一見到她便撲過去。 “唔?嗯……”文曉篆被捂住嘴,一開始反應(yīng)很大,看到來人的臉之后才平靜下來。 王大辰抱住她,一把推到院子角落的一棵樹下,低聲而急切地說道:“曉篆,我不想再跟你在那群鄉(xiāng)巴佬面前裝兄妹了,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了,那不合法!” “噗……合法?我現(xiàn)在是單身,想跟誰在一起,無論在道德和法律上都沒有問題!”文曉篆試著推開他,但他雖然瘦,卻很高,而且男女力量上多少還是有差距的,結(jié)果只能氣鼓鼓地瞪他壓在自己身上。 “但我們的身心是最契合的!多少次多少種體位,我們都從中得到了快樂,不是嗎?”說著,他長臂繞到她大腿后方,探進裙底抓住兩條腿分開便往自己腰上帶,傾身向前將她壓在他和樹干之間。 “王大辰,你干什么?現(xiàn)在大白天,而且這兒是李宸翰家?。 蔽臅宰桓掖舐暫浅?,害怕驚動了屋里的冷面殺手,但身體遭遇熟悉的人以熟悉的姿勢壓制,她還是本能地夾緊對方的腰。 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頓時敞開袒露在前男友跟前,那根熟悉的硬熱隔著他的褲子摩擦著她下面。 內(nèi)褲呢?她怎么又沒穿內(nèi)褲? 文曉篆突然想起昨天離開那條被李宸翰砍成兩段的船之前,好像瞥見了角落里一塊熟悉的布料,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之前從縫紉店里定做的平角內(nèi)褲,可是怎么會被脫掉? “?。窟?!”xue口突然遭到異物入侵,她驚叫了一聲,但又及時忍住,轉(zhuǎn)為低沉的呻吟,她可不希望暴脾氣的古代男人看到她和謊稱哥哥的男人在院子里zuoai,一氣之下不顧腿傷把王大辰劈成兩塊。 “噢!曉篆,我知道說對不起也不能抵消我的錯,我只想讓你以后每一天都快樂,都被我充滿……噢啊!”他深推入她溫暖的甬道,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墊在她的后背和樹干之間,奮力頂撞沖刺起來。 “嗯嗯呃……”文曉篆好想“啊啊啊”地尖叫,可是顧及他的安危,只能強壓著哼哼。 隔了這么久,他還是那么清楚她的敏感點,幾乎一槍中的,讓她瞬間渾身顫抖酥爽,情欲的浪潮一陣接一陣地淹沒她的身心。 “呵,你如果叫出來會更爽。”王大辰笑著在她耳邊說道,看到她一直隱忍著,他有些不舍。 聞言,文曉篆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頭:“笨蛋!李宸翰會沖出來把你殺了!” “嘿嘿,原來你是在擔心我的安危,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蓖醮蟪轿⑽⑼碎_上半身,指尖輕輕點在她左側(cè)的rufang外,笑得像個開心的小孩。 “才不是!”文曉篆立刻紅著臉反駁,伸手握住他戳在自己胸部的食指往旁邊拉去,羞恥地扭開臉。 “我的心里也一直有你。”他用食指扯著她的小拳帶向自己心口,深情地說道,同時又開始下半身的運動。 隨著最后一次深推,一股股腥臊濃白的jingye噴灑在文曉篆腹中,持續(xù)的噴射和鼓動的脹滿讓兩個身體的火熱達到高潮。 “嗯呃——”她咬著下唇忍住尖喊的沖動,用力抓住他雙肩,雙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后背抵著樹干,整個身體因激動和亢奮顫抖不已。 她還愛著他,就像第一次他來到她的美術(shù)課當人體模特時,他們對彼此一見鐘情。 從羞不可言的回憶中回過神來,文曉篆抬眼接觸到王大辰灼熱而誠摯的目光,如此一來,那天他在她腹中撒下了種子就說得通了。 可是,她馬上又想到另一個問題,淳于大夫難道也不是開玩笑的? 她不得不把記憶往前推一天…… 那一晚她喝了這個古代醫(yī)生自釀的葡萄酒,然后就斷片了,次日早晨雖然隱隱覺得身體不適,但很快就被其他突發(fā)事件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先是李宸翰把她的交通工具劈了,再是王大辰開來了直升機,以及后來李宸翰中了槍。 淳于放接觸到她質(zhì)問的目光,趕緊坦白:“前事實為羞赧,然卿乃吾之摯愛,吾未悔矣?!?/br> “你們怎么這樣……”文曉篆又羞又氣,卻開始害怕起來,她肚子里的孩子會是誰的?她已經(jīng)回到了現(xiàn)代文明社會,一個大學的美術(shù)老師怎么可以有這么混亂的男女關(guān)系? 這時,女醫(yī)生有些不耐煩了,瞪著她問:“還要做B超嗎?” “做!做?!遍h善柔趕緊扶文曉篆躺下,在她耳邊說道:“先檢查,其他事以后再說?!?/br> 很快,護士就在她肚皮上涂了一些透明凝膠,涼涼的,接著醫(yī)生就拿著超聲探頭在上面移動,一邊看著旁邊的屏幕。 “醫(yī)生,怎么了?”文曉篆看到醫(yī)生皺起眉頭,即刻不安起來。 “不止一個?!贬t(yī)生簡短地說了幾個字,又專心盯著屏幕,一邊移動手里的探頭。 李宸翰和淳于放都驚奇地盯著長方形的電腦,看著上面黑漆漆的一團團陰影在變化,一臉茫然。 王大辰略微看明白些內(nèi)容,只是憤怒多于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文曉篆離開他之后竟和另外兩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而且似乎不止一次。 醫(yī)生最后宣布道:“是叁胞胎?!?/br> “天吶!”女警比文曉篆還激動,但她馬上又望向旁邊站著的叁個男人,又看看文曉篆,心里暗暗得出了結(jié)論。 小注:正確的成語當然不是〖推腥至腹〗,是【推心置腹】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