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強勢掠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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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宴會廳的中央開始有人旋轉(zhuǎn)起舞。 靖羽低頭看了一下盛夜琛,作為宴會的主人,一定是要做開場舞的,但是他不能站起來,所以開場舞理所應(yīng)當?shù)穆涞搅耸⒊蕵虻念^上。 靖羽看他并沒有因為不能做開場舞而凡心,自己也放下心來。 剛才羅奇的出現(xiàn),擾亂了她的心,她想告訴盛夜琛,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如果知道了,又會不開心。 靖羽將自己的手搭在盛夜琛的肩膀上,不一會,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將靖羽的小手握住。 盛夜琛輕輕的說:“你想跳舞嗎?” “嗯~不太想?!本赣鹪尞?,難不成盛夜琛還想給她找個舞伴嗎? 男人笑了笑,他原本以為靖羽會想去跳舞呢,結(jié)果是他多慮了,不過這樣也正好,盛夜琛也不想看見靖羽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 不過這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在人群深處,靖羽看著盛呈橋慢慢的朝他們這邊走來。 靖羽瞥了盛夜琛一眼,他 的臉色似乎不怎么好。 盛呈橋站在靖羽的面前,直接無視了矮他一頭的盛夜琛,對著靖羽彎腰伸出手,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說:“靖小姐,請跟我做開場舞?!?/br> 此時,時鐘上的指針每走一步,都像是一把利劍刺在靖羽的心上,全身緊繃的像個石頭,喉嚨干的說不出話來。 盛呈橋就這么把她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 現(xiàn)在,整個宴會廳里的人都在看著靖羽,有些人細細的打量著她,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眼前人并非是靖亦。 她的嗓子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在眾人的注視下,連求救的話都說不出口。 盛呈橋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抬起頭,看見面前的女孩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是不是嚇到她了。 原本他只是想打盛夜琛的面子,沒想到大家的目光都會針對上靖羽。 不過這也難怪,從她一進門開始,跟在她身邊的人,注定不能讓她平靜的過完今晚。 站在香檳塔后面的靖亦,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她不敢相信,盛呈橋居然會去邀請靖羽做開場舞,她這個正牌女友明明就站在這里,盛呈橋剛才居然無視她。 靖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出了門。 此時,氣氛依舊尷尬。 還沒等靖羽說話,她身旁的男人笑了笑,對著盛呈橋,面和心不和的說:“大哥還是邀請別人吧,小魚兒她要帶我去休息了?!?/br> 聽到這話,盛呈橋倒也沒有為難,畢竟今天在場這么多人,一家人不給別人看笑話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盛呈橋莞爾一笑,拉起了身邊的一個女孩,走到舞池中央。 這時候,音樂奏響。 “走吧。”盛夜琛盯著舞池中的男人,冷冷的說。 姜叔就推著盛夜琛,靖羽跟在身后一起離開了這個宴會廳。 他們走到大門口時候,靖羽感覺身后一直有一道目光注視著他們,一直沒在意。 直到他們兩人上了車,那道目光依舊讓靖羽很不自在,她轉(zhuǎn)頭看向宴會廳里。 十幾米的距離,盛呈橋炙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靖羽心里一驚,連忙回過頭來。 明明隔著車窗,盛呈橋那種強勢掠奪的目光也讓她感到心底一涼。 “小魚兒別害怕,有我在?!笔⒁硅〉统恋穆曇粼诰赣鸲呿懫稹?/br> 她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眼神閃爍著,只有看見盛夜琛,她心里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 男人剛才不悅的順著靖羽的目光看向宴會廳里的盛呈橋。 盛夜琛面色平靜,但眼底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不允許有任何人覬覦他的女人,更何況那人,還是盛呈橋。 此時屋內(nèi)的男人,懊悔著自己剛才沒有堅持,如果自己一直堅持,靖羽也不一定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拒絕他。 他剛才一直盯著靖羽離去的背影,魚尾式的禮服勾勒出她完美性感的身形。 盛呈橋嗓子一緊,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這樣的性感尤物,竟然栽倒了自己弟弟那個瘸子的手里,真是可惜。 這天晚上他們回到月牙灣,靖羽連忙走進屋里,站在火爐邊上,褪去自己一身的寒氣。 盛夜琛跟在她身后,眼神犀利的默默的打量著她。 早在盛呈橋邀請她跳舞之前很久,盛夜琛就發(fā)現(xiàn)靖羽不對勁,她總是在發(fā)抖。 一開始以為她冷,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是怕的。 自己就在她身邊,她到底在怕什么。 靖羽烤火暖了自己全身,徑直的走上樓到自己的臥室里,根本沒有搭理盛夜琛。 她在浴室放了一缸的水,將自己在淹沒的溫暖的熱水中。 她似乎想洗掉自己身上嗆人的魚龍混雜的香水味。 靖羽今天出門并沒有噴香水,都是宴會廳里的那些女人身上帶的,還有一絲,羅奇身上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 今晚的她,像極了一個背著丈夫出門偷情的女人。 她狠狠的搓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很多地方都開始見紅,甚至擦破了皮,靖羽捂著臉哭了起來。 坐在浴缸里的女孩皺著眉頭,忘不了剛才盛呈橋的眼珠子,恨不得貼在自己身上的那種眼神,讓她無比惡心。 她早就說了自己不愿意去宴會,不想見到討厭的人。 過了半個多小時,盛夜琛擔心她,在門外敲了敲浴室的門,靖羽才擦干自己的身子出來。 “我好困啊,睡覺吧。” 靖羽率先開口打斷了盛夜琛正想說話的口型。 這晚,兩人人心隔肚皮的都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每個人都沒錯,但好像每個人又都沒錯。 但是今晚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確實讓兩人相處的很不愉快。 過了很多天,靖羽的情緒才慢慢的開始好起來。 盛夜琛這些天倒是沒有怎么打擾她,容她一直在調(diào)整自己。 可能盛夜琛也直到,他帶靖羽去的那場鴻門宴,讓她非常不舒服,當時他只想著靖羽可以陪著自己,卻沒有那么設(shè)身處地的為她著想,甚至一不小心讓盛呈橋?qū)⑺壬巷L(fēng)口浪尖。 他們住在月牙灣雖然聽不太到青州的消息,但是現(xiàn)在青州很多圈子里都在討論盛夜琛身邊的女人。 陳涉和向池傳給他的消息,這兩人的關(guān)系網(wǎng)很大。 雖然他在從中也安插了人讓那些碎嘴的婦人閉嘴,但是最終難擋眾人的悠悠之口。 后來他不再去干涉,就任由謠言隨著時間破滅。 也就幾天的時間,盛夜琛派的人已經(jīng)把那些長舌婦引到了另外的話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