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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是一棵經(jīng)歷格外傳奇又珍貴的樹。 云三只是隨口一說,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路過的人已經(jīng)露出了幾分嗤笑。 雖然這幾人現(xiàn)在跟喬家大少爺喬溯坐在一片區(qū)域,但沒多少人認(rèn)識,一直關(guān)注這里的人又知道他們是后來過來的,雖然自己不敢靠過去,但也不妨礙他們把別人打成上去攀附的小人。 樂善好施幾百年的標(biāo)志,一個年輕人在這里說大話,什么眼熟什么種過,簡直可笑。 因為知道他們是沈蘇的朋友,許逸清也看得出他們只是隨口一說,許逸清還笑了一會:“哈哈哈哈那還真的挺巧,樂善好施這棵櫻桃樹還是很有名的,估計是有商家仿著來的小樹?!?/br> 一旁的喬溯卻沉默著打量了一會云二云三,他是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了,他們口中的這個“以前”究竟是多久以前可不好說。 關(guān)于樂善好施,喬溯也知道不少信息,幾百年來,樂善好施的那棵櫻桃樹以及舉辦宴會的這棟大樓所處的地域都不是屬于樂善好施的,它只擁有一個管理權(quán),至于真正的主人則從未露面。 知情者們的猜測多是人家不愿拋頭露面,曾經(jīng)的喬溯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但現(xiàn)在想來……或許是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這么一份產(chǎn)業(yè)也未可知。 但他還沒有開口,旁邊的竊竊私語聲就已經(jīng)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許逸清的表情有些尷尬,云二云三卻并不在意,這些年來他們經(jīng)歷的流言難道還少么? 沈蘇的表情不好,他最看不得別人欺負(fù)被他納入保護(hù)范圍的人,喬溯是,許逸清也是,而云大四人是最早被他護(hù)著的人。 沈蘇平日里看著腦回路和平常人不同,總能做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雖然是神明卻也不拘泥于那點身份,平和的很,但這時候冷下臉來,那點給人的疏離和冷清的感覺復(fù)又出現(xiàn),判若兩人。 被他盯著的人只覺得之前那個貪吃的少年變了,視線中帶著讓人皮膚生寒的敵意。 看著難得生氣的沈蘇,喬溯莫名的生出了些笑意,只在沈蘇眼看著越想越氣要過去的時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止住了他邁出去的步伐。 沈蘇有些不解的看他:“你干嘛拉住我?” 今天,他尼古拉斯·睡·沈蘇·神就要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喬溯捏捏他的手指站起身,點他的身后:“有人過來了。” 這一次好善樂施的晚宴邀請的不只有當(dāng)?shù)仄髽I(yè)家,與它有合作關(guān)系的企業(yè)或者家族也會得到請?zhí)?,比如薩繆爾家族。 此刻,薩繆爾家族年輕的家主正拿著一張紙,一邊打量一邊慢悠悠的往前走,薩繆爾家族一共與會的家族成員圍在他的身邊,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愈發(fā)的震驚。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他們走向站在喬溯旁邊的沈蘇,在喬溯愈發(fā)凝重的視線中越過他,走到了云三的面前。 云三眼睛一亮,這是他最愛的發(fā)型,這幾個人似乎也挺眼熟的,之前應(yīng)該在電視上看過。 只不過這樣的發(fā)型,普通的公司管理層還是無法消受,所以直到現(xiàn)在,云三也沒辦法滿足他自己的心愿,但這并不妨礙他看薩繆爾家族一行人的時候眼含贊賞。 薩繆爾家族的人盯著云三,云三盯著他們,相顧無言。 在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薩繆爾的抬頭比對了最后一次,撲通一聲跪倒在云三的腳下。 “睡神大人,我們終于找到您了!” 圍觀的人:“???”這他媽是什么鬼?薩繆爾家族的睡神不是周公嗎? 一臉懵逼的云三:“???”就算你長得好看你也不能亂認(rèn)??! 另一邊的沈蘇:“???” 嘿,我,睡神,在這里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現(xiàn)在只有屁股以上脖子以下是好的,胳膊腿腳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但我發(fā)誓,今天晚上還有更新,我不會鴿! 第49章 七八個人跪了一地, 周圍的人就跟見了鬼一樣,再加上那些熟悉的發(fā)型,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被驚動了, 有些遲疑的往這邊靠近。 等確定那跪在地上抱著一個陌生男人大腿的正是這次好善樂施晚宴特意請來的薩繆爾家族的族長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姍姍來遲的喬氏夫婦到的時候, 人群已經(jīng)都圍在那個狹窄的角落了, 預(yù)計宴會的行程會被打斷, 因為此刻在地上痛哭流涕一點臉面都不要的人怕是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了。 姚儀原本對薩繆爾家族所謂的獨特的神明有些好奇,雖然擠不進(jìn)圍在那里的人群, 但還是能從一旁的貴婦人口中得到些消息,所以當(dāng)她從那幾個女人略帶嘲諷的聲音中聽到喬溯的名字的時候, 她原本還帶著幾分笑意的臉色霎時間就變差了。 誰都知道喬溯最看不上的就是她這個身生母親。 多的是人看姚儀的笑話,這些人的眼神仿佛要從她的臉上刮下一層皮rou來,她很快就離開了,徒留下身后低低的笑聲。 回到丈夫身邊后, 看著他也因為被圍在人群中的喬溯而深思時, 姚儀咬緊了牙關(guān)。 喬世杰不是個好丈夫, 也不是個父親, 同樣也擔(dān)不起喬氏的擔(dān)子,從喬老爺子寧愿把自己的股份給那個病的半死的孫子就知道了。 一個花心到極點的上進(jìn)心都沒有的男人和一個他身邊花言巧語的女人,偌大一個喬家到了他手里怕是什么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