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內(nèi)鬼竟然是
文娟哪兒好意思看啊,趕緊抓住她的手,讓她把衣服放下,“這種事有什么好炫耀的,大或者小,能怎么的?總不能出門漏給人吧?所以沒什么所謂的!”她是沒經(jīng)歷過人事,所以才這么說的,但文燕自然比她懂得多,“什么叫沒什么所謂,你都不知道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 文娟嗯了聲,“什么事?”文燕自然不會說自己跟李二蛋的事,她說道:“我聽說人男人跟女人做那種事的時候,喜歡摸女人的……” 文娟不懂,“嗯?”文燕干脆戳了戳她胸口,“就這里??!” 文娟唰的紅了臉,“惡心!我才不要!” 文燕噗嗤笑了聲,“我倒是要看你到時候要不要,別求著人家摸!” 文娟呸了聲,“變態(tài)!”她推搡著她,“你趕緊走!才不要被你帶壞!” 真不知道她都是從哪里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文燕好不容易見她心情好了,怎么可能會走,她拉住她的手,“話都沒說清楚,我走什么呀!你到底因為什么心情不好?” 文娟噎了下,“沒什么?!?/br> 文燕跟她從小一起長大,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藏著事了,“你少瞞我了!要沒什么,你臉上還能大寫著不開心啊?” 文娟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文燕睨了她眼,“你到底還有什么不能跟我說的?又戀上第二個李大寶了?” 文娟情緒激動道:“沒有!” 文燕環(huán)抱雙臂看著她,一副“信不信我把你看穿”的姿態(tài),文娟被逼無奈,想了想問道:“我今天去店里找你了,好像看到你跟宋陽在一起?” 生怕她多想,所以她趕緊補充,“我們家條件你也知道,我是擔心你……” 文燕嗨了聲,跟她靠在一起,“我還以為什么事呢……” 文娟見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想,按照她的性子,她確實不會在意她父母是否會反對,倒是她多想了。 文燕正想說,見她閉上了眼睛,只好堪堪閉了嘴,不過,她倒是很好奇一點…… 她翻了下身,側(cè)躺著,拿手肘撐住,朝她問,“你真不打算跟宋陽好了?” 文娟驀地睜開眼,“你這話說的,我們都沒好過!你別亂想?!?/br> 文燕笑著,“宋陽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其實還以為他準備追你來著……” 文娟生怕她多想,趕緊反駁,“怎么可能!他都親口說對我沒那個意思了!” 文燕眨眨眼,“我怎么感覺我好像聽出了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文娟連連擺手,說話的時候,干脆坐起來,“我對宋陽絕對沒有那個想法!絕對沒有!” 文燕看她一副要發(fā)誓的樣子,又笑了,“沒有就沒有么,你這么夸張做什么?” 文娟想說“我還不是怕你誤會么”,被她拉的躺下,“小心別感冒了,你身體那么弱!” 文娟看向她,“我哪里弱了?小時候三天兩頭生病喝藥的是誰?我還每次被媽逼著喝藥示范給你看,還要違心的說不苦!” 文燕咯咯笑著。 兩姐妹就這么聊著,一不小心都到了深夜,然后文娟打著哈欠說道:“趕緊睡吧。” 文燕的眼睛早已干澀的快要睜不開,含含糊糊應了聲,就閉上眼睛睡去了。 文娟臨睡前,幫她掖了被角,而后偏頭看了她眼,“要幸福哦?!?/br> 次日,時千近段時間嗜睡,再加上一直都是小丁或者唐御送她,所以睡懶覺幾乎是家常便飯。 但今天呢,她卻早早醒來鬧唐御,“唐御,快醒醒?!?/br> 用搖的不管用,就用親的,不稍片刻,他就迷糊醒來,摟著她準備繼續(xù)睡。 時千推開他道:“不行,今天有事,不能賴床!” 唐御勉力睜開眼睛揉了揉,問,“昨天你說的那件事?” 時千用力點頭,繼而坐起來,而后用手拉他,“快起來吧,完了之后要先去趟店里,一折騰隨便兩三個小時呢!” 唐御不知道要干什么,但卻覺得今天任務繁重,“嗯……” 他坐起來,見她準備穿衣服,說道:“我?guī)湍??!?/br> 兩人昨天辦過事,所以衣服都脫利索了。 時千也不客氣,“好?!碧朴跎賻退?,一是因為害羞,二是因為起床時間老對不上。 唐御這回也沒敢亂看,畢竟這大清早的,精力實在太旺盛。 時千雖有心逗他,但怕時間來不及,也就只是笑笑,并未說什么。 很快她的衣服穿好,下了床,他才開始穿,她趕緊出去洗漱完,簡單的打了雞蛋,燒了湯,又熱了包子…… 唐御洗漱完,她這邊也忙的差不多了,然后兩人一起吃了飯,出門。 店里,時千將一個手提袋子遞給唐御,“你先進去換?!?/br> 她則趁著這段時間,對照著全身鏡,編好了頭發(fā)。 待唐御磨蹭半天,像是不準備出來的時候,她站到簾子前頭問,“怎么了?該不會衣服的大小不合適吧?” 唐御微紅了耳根,沒說話,時千等了半天,真的以為出什么事了,趕緊撩開簾子進來,而后就看見他下身穿著黑色西褲,上身穿了件松垮的白色襯衫,耳根紅的異樣,有些納悶,“怎,怎么了?”怎么換個衣服還害羞起來了?莫非有鬼在偷窺他? 唐御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衫問,“你把自己的襯衫拿給我穿了?”她每次穿白襯衫的時候都特別的撩人,所以他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直視白襯衫。 嗨,時千還以為怎么了呢,她伸手幫他系好襯衫扣子,“沒有的事,這是我重新給你做的,西裝就要配襯衫穿。” 唐御對西裝這個詞很陌生,他看見她盤了頭,而且還讓他新?lián)Q了這身衣服問,“我們是要出席什么重要場合嗎?” 時千想了想,“算是吧?!彼龓退酆每圩?,提醒他,“把襯衫全部掖到褲子里頭去?!?/br> 他掖得時候,時千盯著他看,剛才那副頹廢性感的樣子已經(jīng)夠迷人了,可現(xiàn)在,他掖好襯衫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卻又禁欲的令人更想染指,她忍不住說道:“老公,突然覺得禍人兩個字也挺適合你的,人古代說紅顏禍水,你這藍顏也禍水……” 唐御掖好褲子,捏了捏她的臉蛋,“就知道胡說!” 時千說道:“嘴甜的就說要禍只禍我了!” 唐御嗯了聲,時千以為他會復述,可惜沒有,但還是覺得他很可愛,還嗯。 她揚著嘴角,將西裝外套遞給他,雖然西裝在21世紀很流行,但在這個年代還是很少穿的。 等他們秀完這波cao作,她會將西裝和婚紗大力推出去的。 見他將西裝穿在身上開始扣扣子,她離遠些,上下打量了眼他,“真帥!” 此時的他,比任何小說或者電視劇里描述的那些帥哥都帥,簡直讓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唐御聽著她的夸贊,心情大好,哪怕覺得全身不自在,但心里卻覺得舒服。 時千見他扣好,幫他整理了下衣服的領子,順了下褶皺處,說道:“不愧是我老公,你這西裝一穿,其他男人都沒活路了?!?/br> 唐御不知道該回她什么,但那抹漏齒笑,卻是最好的回答了。 時千看了看,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想了想,一拍腦門才想起來,領帶忘了做! 她出去找了一圈,都沒找見合適的布料,但卻靈機一動想到了領結(jié)。 嘿嘿,拿著那塊布,她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他戴上這個肯定很逗! 之后,時千進去換了婚紗,曳地的白色婚紗,漏肩的設計,完美的烘托出她優(yōu)美的天鵝頸和精致的鎖骨…… 她撩開簾子,停住動作,故作優(yōu)雅,嘴角微微含笑,站在那里。 那種半遮半掩的感覺,更勾起人的好奇心,唐御干脆上前一步,將簾子撩開,將她手拉出來看。 他從未見她穿過這樣的白色連衣裙,更從未見誰穿這樣漏肩的衣服這樣好看,而她盤起頭來的樣子,就像是公主,顯得格外好看。 尤其笑起來的時候,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身孕的緣故,總覺得她現(xiàn)在的笑更溫暖了,不再似以前那般妖艷、張揚。 他伸出手來,幫她撩了下散落下來的一縷頭發(fā),聽她問,“好看嗎?”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好看?!彼麑⑹致湎拢娝Φ酶拥拿髅?,再次說道:“特別好看!” 時千臉上的笑容無限放大,而后夸贊他道:“你也特別特別的帥!” 唐御抿了下唇,耳根又不自覺羞紅,實在是她現(xiàn)在的眼神太炙熱了,好像隨時要把他扒光吃掉似的。 時千拉住他的手,將他摁在全身鏡前的凳子上,“我?guī)湍阈尴旅济!?/br> 唐御身為直男,自是不樂意讓她隨便動自己臉,所謂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她勸道:“又不把你眉毛刮掉,就是把你多余的,一些比較難看的部分給你修掉?!闭f夸人特別特比的帥,現(xiàn)在又用了難看這個詞,唐御從來不知道他其實也是有虛榮心的,“哦!” 時千幫他修好了一邊,唐御去看,然后發(fā)覺自己好像看不出任何的察覺,提著的心也就老老實實放下了。 時千幫他修另一邊的時候說,“你眉毛長得很好,所以不需要大修,你大可不必過分擔心?!?/br> 唐御嗯了聲,閉上眼睛,任由她捯飭著自己。 時千忙完,本來還打算給他上妝的,看著他一臉的直男樣,想了想還是算了,反正這個年代的像素也就那樣了,而且,他長得也確實帥,不化妝也好看,但她作為個女人,前世又身為明星,面對鏡頭下意識就想要力求完美,所以自然毫無疑問上了妝…… 照相館,拍照前,時千讓唐御別動,唐御嗯了聲,看著她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自背后拿出了什么東西來,準備給他戴上,剛準備低頭,就被她用手頂住下巴,“等會兒?!彼麤]辦法低頭看,只覺得她在脖子那兒動作著,像是準備系什么東西。 因為并未忽略她最開始的時候眼眸里閃過的狡黠,所以他不覺偏頭,下意識往正前方的半身鏡看,卻一不小心瞄見了一抹紅色,眼看他要在自己的脖子上系這么幼稚的領結(jié),他趕緊動手準備阻止,卻不想,時千在察覺到他動作的瞬間,快聲喊道:“師傅,快拍!” 她早就說了,不想拍那種嚴肅的照片,所以當師傅聽她這么說的時候,毫不猶豫就拍了,唐御紅著耳根,“千千!” 時千笑著,“好看呢!”唐御卻加重了力道將她的手扯開,而后取下領結(jié),見掌心攥著一抹極艷的紅,想到剛才她竟然就這么的讓師傅快拍,他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盡了,“不是說要拍婚,婚紗照?這算什么?” 時千見他黑著臉,生怕他生氣,趕緊哄道:“是婚紗照啊,但,在我們那個年代婚紗照可都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像這樣……” 唐御問,“不正兒八經(jīng)的,都戴這種領結(jié)么?”他拿到她眼前看,“還是紅色的,你讓我戴……” 他一個大直男,根本就接受不了!時千真心的沒想惹他生氣,所以挽住他手臂,撇著嘴,撒嬌道:“反正拍出來的照片是黑白的,又看不出來你戴的紅色?!碧朴蛄嗣虼?,臉色仍有些發(fā)黑,時千晃了晃他的手臂,“好啦,我錯惹,我就是覺得你戴上會好可愛,沒想惹你生氣!” 唐御聽著可愛兩字,終究沒忍住睨了她好幾眼,閉上了嘴。 時千見他表情好轉(zhuǎn),不再生氣,卻見他面對鏡頭開始別扭的連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放,問,“要不然我們坐在那兒拍?” 見他表情松動,但腳下卻沒有動作,想來應該是還沒準備好要拍,她拉了拉他,讓他被迫跟著她來到一張復古的沙發(fā)上坐下。 她看了眼他挺得筆直的脊背,見他兩只手落在膝蓋上,一副軍人的坐姿,笑了下,然后優(yōu)雅的擺了擺姿勢,坐等拍照,可這時,她滿腦子都是在21世紀拍過的寫真,就這么正兒八經(jīng)坐著實在難受,所以在師傅拍照的瞬間,她沒忍住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傾身在他臉上落上一吻…… 唐御感覺到臉頰上的柔軟和她噴灑出來的溫熱氣息,驚了下,而后赤紅著臉,看了眼拍照師傅,朝她無奈道:“千千!你規(guī)矩點!” 時千噘嘴哼了聲,“就那么干坐著拍照一點都不好玩?!?/br> 唐御勸道:“你不是說到時候想把照片掛家里墻上么?那剛拍的那兩張能掛么?” 時千無所謂道:“怎么不能了?那是我家,我想掛什么掛什么?!?/br> 唐御張嘴想說什么,她又很快補充,“而且你是我老公,我親你也不犯法?。 ?/br> 唐御雖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但還是想說,“家里隨時都有可能來人,若是讓人看見了,會笑話的?!?/br> 時千哼了聲,環(huán)抱雙臂背對著他,“有什么好笑話的?夫妻之間親親抱抱還都不行了么?” 見他抿著唇,她故意狠狠瞪了眼他,“我看分明是你不想把這樣的照片掛墻上,你怕我丟你人!” 唐御又怎么可能會嫌她丟人呢,只是他從未見過有誰掛這樣的照片在家里,別說掛了,就算是正兒八經(jīng)坐在那里拍,大多數(shù)人事后也都會把招聘藏起來,想起來看了才會拿出來看看,并不會隨便示于人前,“千千……” 聽她生氣哼了聲,他不顧有外人在場握住她的手哄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時千掙開,“你就有!”倒不是她真想跟他鬧,只是不鬧,她怕是根本不可能拍得出來她想要的照片…… 唐御是極少見她生氣的,每每見她生氣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哄,此時見她因這么點小事生氣,想想自己也確實不是沒辦法將就,就干脆說道:“你想拍什么樣的都可以拍?!狈凑蛶煾狄蝗丝粗蟛涣巳套∪淼牟蛔栽?,“但掛出來的照片只能是慣常的……” 時千見他為自己妥協(xié)到這個份上,哪里還可能繼續(xù)裝了,臉上立刻就堆滿了笑意,撲到他身上。 唐御以為她要親自己,但這時她卻偏頭說道:“師傅,準備好??!” 剛聽那人應了聲,她低下頭來,一吻壓在他唇上,唐御攥著她兩側(cè)手臂下意識掙扎,她卻用力抱住他,深深吻著,不讓他亂動…… 就在他快無視掉身處的環(huán)境,情難自禁的迎合、回吻時,師傅提醒,“同志,好了,你們可以松開了!” 時千推開了他,師傅同情的看了眼衣服凌亂,眼神迷離靠在沙發(fā)上的唐御,拍個照他都能被欺負成這樣,就可想而知他們平時的生活是怎樣的了! 唐御平復了會兒心情,抬眼看到師傅那眼神,眼皮狠狠跳了跳,平時他才不是被壓的那個呢! 拍最后一張的時候,時千擺好姿勢,優(yōu)雅的坐在那里,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這時,突然聽到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唐中隊!” 時千聽到熟悉的聲音抬眼時,已見唐御先一步迎了上去,她皺眉聽宋陽附耳不知小聲說了什么,而后唐御目光一凌,扭頭看過來朝時千說道:“我去去就回?!笨墒菚r千卻等了他整整一個上午,都不見他回來…… 密林深處,宋陽和唐御潛伏在高大的樹上,他看著拿著望遠鏡看向不遠處的男人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把兵工廠搬到了這里!還就在部隊的不遠處,想來他們是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唐御看著眼前閃過的那些光,當趴下時,宋陽趕緊低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方才微微直起身來,看了眼工廠那端朝他說道:“附近有不少盯梢的,就算是夜晚,潛過去也很不容易!”宋陽點頭,“進出的人群有調(diào)查過嗎?” 宋陽說道:“反偵察能力很強,我們追蹤過幾次,最近也只能追到這里!” 唐御將望遠鏡遞給他,“再有人出來,務必活捉!” 他剛要走,宋陽拉住他的手,“有人出來了?!彼麄兊攘诉@么久,總算有人出來了! 兩人伺機準備動手的時候,唐御提醒,“讓你的人別開槍,免得驚擾了里面的人!” 宋陽嗯了聲,用暗號提醒了他們,唐御待那人靠近,宋陽掏出軍刀,剛準備從樹上下去,“等等。” 宋陽回頭,唐御目光深刻在那人的身上,半晌,說道:“先跟上去!” 等那人走的稍遠了些,兩人從樹上下來,一路跟了出去,直到他們快從密林出去,宋陽問道:“再這么下去他會逃走的!你到底在等什么?” 唐御如刀般的眼神深深的刻在那人的后背上,像是準備將他看穿,“你覺沒覺得……他很像一個人?” 宋陽聽此,微訝了下,狐疑問道:“誰?” 唐御眼看他像是察覺到什么,準備跑,想也不想,立刻道:“追!” 宋陽幾乎在瞬間跑步追了上去,而唐御也用了百米沖刺的速度,很快就沖到了那人的前頭,伸手將他攔住! 他攔著眼前人,瞳孔猛縮了下,果然是他! 宋陽追上來的時候,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身穿軍裝,一身正氣的男人道:“怎么……會是你?” 陳建國皺眉問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一直在跟蹤他! 宋陽直接挽了個刀花,將軍刀的刀尖對準了他,陳建國眼看他拿軍刀逼近自己,下意識后退,他卻開始動手,“怪不得會走漏消息!原來真的有內(nèi)鬼!”陳建國聽聞,擋住他的進攻,步步后退道:“什么內(nèi)鬼?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宋陽嗤笑,“想干什么?你還是問問你自己吧!你到底清不清楚私自建造兵工廠的后果是什么!” 他吼出這句話來的時候,陳建國愣住,而宋陽并未停住動作,嘩啦一下將他的胸前劃出一個傷口來,在他吃痛的下意識捂住傷口彎腰時,唐御突然上前來扼住他的脖子,將他的后背抵在樹上,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跟你合作的人是不是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陳建國被他抵住胸口,根本就喘過來氣,再加上脖子被他掐得生疼,哪兒還有理智思考啊,“你們……給我住手!住手!” 宋陽看著面紅耳赤的他,朝唐御說道:“我們不如以他為要挾,踏平這里如何?” 唐御說道:“正有此意!” 陳建國聽聞,強忍住脖子的疼,說道:“你們敢!” 唐御冷笑,“我們還真敢!” 說著,驀地松開他,交給宋陽,宋陽拿手銬烤住他的手,“我會讓你親眼看看,你一手造出來的廠子是怎么被我們一鍋端的!” 陳建國紅著眼瞪著他們,“你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是讓上頭知道了,只怕你們死一萬次都不夠!” “上頭?呵!”宋陽說道:“只怕,現(xiàn)在死的人只會是你!” 陳建國全身顫抖著瞪著他們,“你們要是真的敢踏平這里,只怕到時候,你們所有的親人都得陪葬!” 宋陽聽著他的威脅,說道:“好!我們……等、著!” 兵工廠內(nèi),宋陽帶人毀了所有的機器,沒收了全部槍械,將所有的工人給收押,最后臨走的時候,直接用爆破手段將工廠給炸成了廢墟! 陳建國遠遠看到這幕,氣得吹胡子瞪眼,道:“你們……你們……” 審訊室內(nèi),陳建國坐在宋陽的對面道:“你們簡直無法無天!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