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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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強心驚rou跳。 尤其是石頭。 自從訓(xùn)練過之后,他對于武學(xué)的感知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提升,此番這十個人的陣勢不簡單啊,哪怕是巔峰時期的自己恐怕也只能硬敵其中一個,勝負(fù)還很難算。 不過蘇讓卻看都不看,全程處變不驚,那步伐、那姿勢、那神態(tài),仿佛在哪個公園里散步呢,就差打上一套老年太極拳了。 就這么直接走。 任他東南西北風(fēng)! 能被仲唐和金海選中的人,哪里有簡單之輩? 這十個人雖然比不了三大高手那般頂尖,但隨便放出一個那都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此番蘇讓的做派讓他們感到了莫大的侮辱! 就好像我們都洗干凈躺床上了,結(jié)果你說你看都不看一眼?表示沒興趣? 媽的! 這誰忍得了? 不為別的,就為了尊嚴(yán),也發(fā)誓要讓這狗屁的上門女婿嘗嘗厲害! “廢了他!” 一群人嘶吼著,放開身形,一涌而上。 穆慈本是緊張萬分的,自己雖然見過權(quán)力斗爭,雖然和混混們直面過,可是像今天這般粗暴血腥的打斗還是頭一回經(jīng)歷啊。 不過感受到蘇讓手掌中傳來的溫度,她心中莫名的流淌出一絲安全感,好像天塌了也就是那么大一回事。 果真。 廠房對面的大樓上有寒芒乍現(xiàn)。 于是。 這十個人就好像是成熟了的麥子似的,一茬一茬地被收割殆盡!連靠近蘇讓周身一米的機會都沒有。 蘇讓淡淡地看了對面樓房一眼,便直接帶著穆慈包強石頭離去,似乎對于那深陷重圍的阿飛有著極大的信心。 事實也的確如此。 阿飛越打越是興奮,眼睛都綠了。 砰! 一拳。 絕緣和尚的臉就被打的腫了起來,退開好幾步。 阿飛立在那,勾勾手:“還他娘的有沒有更強的招式了?就這?也敢打我們老板的主意?一群菜弟弟!” 仲唐面色黑透了,一邊只能眼睜睜看著蘇讓離去,另一邊卻又打不過這個陌生的男人。 至此,他的謎團(tuán)更深。 段家什么時候這么強了? 可又為何這小子稱呼蘇讓為老板? 假如蘇讓真有這潑天的本事的話,為什么之前不展露出來? 嘶…… 想不透。 算了,想不透就不想了,還是解決此人再說其他! “三位,還請全力出手,此番我仲家必然記各位一個人情。” 三大高手一聽,戰(zhàn)意瞬間昂揚。 他們可是清楚這種大家族的人情有多么的難得! 既然這樣的話,劃水的心也就收一收吧! 鏘! 覺遠(yuǎn)和尚手中的禪杖猛地往地上一頓,右手合十,說一句“阿彌陀佛”,隨即眼神變的慈悲且邪惡。 “老衲今日定將你降服!” 呼! 衡山徐光手中板斧拉扯出一道沉悶的風(fēng)聲:“小子,既然來了,那就別想著走!” 殺手猛蛟手中匕首翻轉(zhuǎn),嘴角一揚,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沒有太多話,只淡淡地說了句:“斬你!” 阿飛撇撇嘴:“你們都他娘的是敦煌來了吧?” “???”三人一陣疑惑。 “壁畫真多!” 三人大怒,再也把持不住心中的火氣,兵分三路就攻了上去! “小砸,狂妄!” “納命來!” “找死!” 阿飛繼續(xù)撇撇嘴:“果然敦煌來的?!?/br> 說著,他也動了! 沒有躲避的意思,而是迎著三人而上。 這種打法可不多見,這不是找死呢嘛! 但事實并不是如此。 阿飛手腕一陣,袖子內(nèi)里便出現(xiàn)一把暗金之色的軍刀,猛地一個上撩。 鏘! 那是金鐵交鳴的聲音,火花四濺的同時,砸下來的禪杖竟被一股大力硬生生給打開了去。 做完這些,他絲毫不聽,腳下一鏟,身子一扭就把徐光的斧刃避過。 這微妙的間隙里,他就來到了猛蛟身前。 軍刀飛舞,刀芒閃爍。 “哼!” 猛蛟冷哼一聲,匕首便迎了上來。 鏘! 又是一聲金鐵交鳴的響動,刺人耳膜。 鏘鏘鏘! 幾乎是在半秒不到的時間,二人就對拼了三招,速度之快,快到駭人聽聞,rou眼根本就難以琢磨那出刀的痕跡。 但。 在第四下的時候。 噌! 那是兵器入rou的爽利。 猛蛟瞳孔猛地一縮,身體微微一震,自己的心口上多了軍刀的刀柄,而他的匕首也才不過揮舞到一半。 怎么可能? 他是如何做到的? 竟然在同樣的時間里能生生比自己多出一刀來? 要知道自己為了臉就如此之快的速度,可是足足耗費了二十余年的刻苦練習(xí)啊。 這是誰?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為什么自己連聽都沒聽過? 從阿飛開動,到斬殺猛蛟其實不過須臾之間。 絕緣和徐光的反應(yīng)也很快,第二招已然降臨。 阿飛一把軍刀,整個人向一旁閃去,同時對著猛蛟淡淡一笑:“和我玩這種刺殺兵器?你在想屁吃!” 猛蛟不甘的眼神就迅速變的黯淡起來,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覺遠(yuǎn)和徐光只覺得憤怒異常,手上的力道不由多了兩分! 明明是三打一,還讓人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斬殺一個?而且還這么快? 這要是傳出去還混不混了? 阿飛躲過這二人的一輪鋒芒后,就回轉(zhuǎn)過身,眉頭一挑:“看來你們是不服氣啊,那么我就打到你們服氣為止!” “呦吼~~” 怪叫一聲,他再次開動了步伐,像是一頭獵豹似的沖了出去! 另一邊廠房對面的高樓上,有一個形神消瘦的男人,慵懶地靠在一根水管上,把玩著手里的一把精巧小弩,眼神在遠(yuǎn)處的蘇讓身上瞥了瞥,便又收回目光,淡淡地一笑:“搞了半天蘇隊說的旅游就是這?。堪Α髅魉约壕湍芨傻氖?,非要拉上我們來分散老領(lǐng)導(dǎo)的怒火,算了算了,誰讓他是老大呢。” 這個消瘦的男人轉(zhuǎn)頭看了看廠房那邊,發(fā)現(xiàn)阿飛打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當(dāng)下手癢難耐,拿起小弩就對準(zhǔn)仲唐和金海。 嗖! 嗖! 微乎其微的機括聲中,兩枚細(xì)小的小弩一沖而出! 沒辦法,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