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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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閃身而來,身體靈活不已,同時這一次兇厲無比,一記右直拳打來,直朝蘇讓面門而去,威勢赫赫。 蘇讓卻淡淡地一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進攻了!” 他一步而出,主動出擊! 清風不屑,也不避讓,霎時間就和蘇讓的手掌對在一起。 但就在此時。 他整個人猛然往蘇讓身上靠去,同時左臂瞬間抬起,直接就是一個兇狠的左下砍肘。 這是……泰拳! 準確一點來說是古泰拳! 泰拳的出現(xiàn)本是為了用在戰(zhàn)爭之中,但后來隨著種種原因漸漸的變成了更有表演性質的一種搏斗術。 但清風的招式狠辣無比,招招取人性命,那便是泰拳最初的樣子了。 “就這?” 蘇讓眉頭一挑,果斷伸出手往其小臂上一拍,借力閃開一小段距離,風輕云淡地接下這一招。 但清風的攻擊實在是兇悍,砍肘剛完,便猛地一記飛膝,直擊蘇讓的下盤而去。 蘇讓反應也更加迅速,整個人往后退的同時,右掌瞅準時機就拍在那大腿之上,把這一擊給擋下去。 清風的對戰(zhàn)能力顯然是極強的,飛膝不中,右腿便閃電般踢出,一記橫踢而來,招式如同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絲毫不停。 看到蘇讓似乎只是在招架,清風便以為自己占了上風,冷冷一笑道:“也不過如此,他們把你吹噓的太過了,今日我便來結束你的狗命?!?/br> 說完,他如一頭發(fā)了狂的野獸般再次向蘇讓發(fā)動新一輪的攻擊。 而且,勢在必得! 蘇讓看著影一副即將得逞的模樣,擺擺手道:“那看來你要失望了呢。” 說著! 轟…… 蘇讓整個人的氣勢大漲,他的衣袍開始無風自起,他的頭發(fā)也微微起伏,那遠處的大樹又開始發(fā)出“沙沙沙”的響聲。 什么! 感受到蘇讓的氣勢,清風微微一驚。 不過他也只是一驚,畢竟剛才的對招可是還歷歷在目,那小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這一番陣勢恐怕就是用來嚇唬自己的,紙老虎往往都是這樣,中看不中用! “給我去死!” 整個人跳起,腰身發(fā)力,肌rou線條明顯至極,當下就給予蘇讓以一記飛膝! 他最是喜歡這一招,每次看著對手被自己打倒在地禁臠顫抖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和滿足感。 這一記飛膝猛準狠,不留半分情面,直逼蘇讓的下巴而去。 他要一擊必殺,終結這場戰(zhàn)斗,也終結蘇讓的生命! 那暴起的勁風讓蘇讓的面皮有種生疼! 那狠辣異常飛來的膝蓋讓蘇讓有些心驚! 那沖天而起狂放的身姿,讓蘇讓……都不想多看一眼。 辣眼睛…… 近了! 近了! 那膝蓋眼看就要磕中蘇讓的下巴。 只要磕中的話,不用想就知道后果定然是恐怖如斯,恐怕腦袋都要從脖子生生地被磕爆吧。 清風的眼中已經開始閃耀出那種莫名的興奮感和滿足感。 這就是殺人的藝術??! 但就在此時,他一驚,因為蘇讓手里竟然拿出了一個東西,那是一枚黝黑的針! 不過他冷冷一笑,你以為這破玩意兒會對我造成傷害? 清風極其的自信,比任何人都要自信。 古泰拳這種格斗技發(fā)源于暹羅國,但自己早已單挑完其國家內所有出名的古泰拳宗師,無一人能在自己手里堅持半炷香的時間。 每每想到此,豈能不驕傲?不自豪?不吹吹牛批? 自己簡直就是比正宗還特么的要正宗啊。 當然,古泰拳太過殘酷,對人的體質和耐力要求極高,鮮有人練成。 在恐怖的訓練中,自己的膝蓋早就千錘百煉,就算是鋼筋水泥玻璃碴在面前,也不過是一下?lián)羲榈氖铝T了,何況只是一枚小小的針? 自己又不是沒有應對過,反正那些針的下場要么是都被折斷,要么就是被自己可怕的腿風給反逼回去,針尾刺穿它自己主人的手掌。 現(xiàn)在這小子手里的這么個破玩意兒,也敢來在自己面前造次?恐怕連自己的皮膚都刺不破吧,等著我來給你折斷,讓你看看古泰拳的真正恐怖之處! 清風狠狠地往前一踢,信心滿滿。 蘇讓淡淡地往前一戳,泰然自若。 然后…… 啊…… 一聲劇烈的慘叫瞬間傳了出去,那聲浪之大若是放在玄空山,老色鬼定然會喜歡,畢竟山上的廣播已經壞了許多年…… 哐當! 清風整個人哪里還能站得住? 尖銳的刺痛一次一次刷新著他神經系統(tǒng)對痛覺的感知。 哪怕事情已經發(fā)生,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特么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樣啊。 而且更讓人難過的是,那枚長得極丑而且呈暗紅色的針非常輕松地就扎進了自己的膝蓋,輕松就像是鋒利的長刀切豆腐一般。 這很不科學啊,自己的膝蓋曾經不知道壓斷了多少枚針,但今天竟然失手了?不,失腿了?也不,是失膝了…… 疼…… 疼到骨髓的那種疼! 痛…… 痛徹心扉甚至還想抽根煙緩緩的那種痛! 蘇讓站在那,看著倒地痛嚎的影,面色逐漸冷了下來,道:“你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我遲早會找上他的。” 說著,他的面色又淡笑了起來:“早就給你說我要趕時間,你也應該去找個醫(yī)院,這不,很快就實現(xiàn)了呢,還真是生活中的小確幸。” 說完,便不再去管面色痛苦的影。 蘇讓轉身離去,依舊踏著月光,踩著青石板。 …… 清風的抗打能力還是很強的,這么重的傷,在緩和了一小會兒的時間之后,竟然勉強咬牙站了起來。 只不過那右膝卻再也使不上勁,一瘸一拐地從繁花巷像是一頭殘廢的老狗一般拖著傷重的身子走出去。 就在他瞅準一個方向準備走時,空中有一道寒芒悄然無息地射來,精準無比地插在他的脖頸,嗚呼一聲,清風便再也沒有了生息。 而他所要去的方向,便是雇主的地方。 在他死后,一處陰影中有一個人影一驚,趕忙退走,那卻是冷弓,也就是昨日和阿飛一同出現(xiàn)在廢棄工廠,站在廠房對面樓房里的削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