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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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蘇讓吃過早飯送完穆慈去公司后,就直接出發(fā)前往那那濱江大廈了。 濱江大廈。 坐落在渡江江畔,是同盟會專屬的大樓。 蘇讓邁步就要往里走,卻被前臺給攔了下來,幸虧章澤及時趕到。 章澤笑道:“蘇先生,你可算是來了,會議已經(jīng)提前開始了,我們速速上去吧。 蘇讓淡淡一笑。 果然。 程清源說的沒錯,這些人是有些“小心思”的。 明明說好的是十點(diǎn),現(xiàn)在才九點(diǎn)而已就已經(jīng)提前開始了? 這是想給自己難堪啊。 有意思。 …… 會議室裝修的很美,是按照古風(fēng)來的。 香薰水墨、古玩奇石…… “會長,我想知道,這就是你答應(yīng)干涉的效果?不但沒有干涉,而且還要把那兩儀堂邀請入會?反正我懸壺中藥堂第一個反對?!眲⑵胶用嫔枬M,但是眼窩卻深陷,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一種淡淡的陰厲的感覺。 “就是,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來歷?這才兩月不到,我的病人被他搶了一半去,要不是我苦苦支撐啊,我們和貴堂啊早就關(guān)門大吉嘍,會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可別胳膊肘一個勁兒地往外拐?!闭f話的是一個女人,叫呂燕,抬手間有淡淡的風(fēng)塵之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兒。 “我們益本堂也是,生意是大不如前啊,唉……”一個老者嘆上一口氣來。 “我們倒是影響不大,興許是因?yàn)殡x的比較遠(yuǎn)吧,不過那兩儀堂的名聲也開始在我們那片傳開了,恐怕接下來日子也不好過?!?/br> ……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穿著黃色馬褂,留著山羊胡,看起來很精明的一個中年男子。 他攛掇著手里的佛珠,看著各個醫(yī)館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最后咳嗽一聲,全場就看了過來。 屠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各位,既然我是同盟會的會長,那么自然是會為了你們的利益行動的,至于我為何要讓兩儀堂邀請進(jìn)來,你們可知那弼馬溫?” “倘若他答應(yīng)入會,那自然就是要受到會規(guī)的約束,到時候,哼哼!若是配合的話,那自然就得讓他分出一些客人來!但若是不配合!有會規(guī)在,還不是任我們宰割?這樣也能消解一下我當(dāng)年的心頭之恨,程清源,這一次我看你們還怎么紅火?還有蘇讓?李永年是我拜把子兄弟,我讓你好看!” 嘶…… 在場人瞬間就恍然大悟,紛紛點(diǎn)頭道:“妙啊,妙??!果然不愧是屠會長啊?!?/br> 屠垣說道:“所以等一下大家都不要反對他入會。” “是,一切都聽會長您的?!?/br> “會長指哪我們打哪?!?/br> “這一次就要全靠會長你了啊,不然我們可怎么活?” …… 就在這時。 “啪啪啪!” 門外傳來一陣掌聲,隨即便是一個慵懶的聲音,道:“好手段,屠會長當(dāng)真是算的一手好妙計(jì),讓我蘇某人聽了都覺得有些感動呢?!?/br> 什么! 此時眾人一驚,看著門口,只見一個年輕的穿著白衫看起來很是儒雅的青年正一臉陽光笑意地看著自己。 而那一旁的章澤,臉都綠了。 臥槽! 早知道他們在討論這些,自己打死也不會先帶蘇讓上來啊。 而且至始至終也沒人告訴自己這是一次針對兩儀堂的圈套? “呼……” 深吐一口氣。 他臉上對于蘇讓有些歉疚。 畢竟人家是自己請來的,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如何還有顏面? 可自己總不能沖會長他們發(fā)火吧,于是只好站在一旁不言語。 “蘇讓?” 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把蘇讓給認(rèn)了出來,一瞬間他們有些不淡定了,畢竟在后背說壞話被人家當(dāng)場抓住是一件很讓人難以平靜的事。 屠垣也有些覺得難以接受這種剛說完人家壞話然后被抓住的感覺。 但是多年來的社會經(jīng)驗(yàn)早就讓他沉著非常,當(dāng)即站起身就走過來對蘇讓伸手笑道;“想必閣下便是兩儀堂的蘇老板了吧,幸會幸會?!?/br> 雖然很不愿意這樣,但一直以來的習(xí)慣讓自己瞬間就切換了狀態(tài),反正只要這小子敢簽了那份特別定制的入會協(xié)議,那么從此以后就相當(dāng)于是自己案板上的rou了,到時候還不是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看著那伸來的右手,蘇讓直接略過,而且自顧自地走到屠垣做的位置上坐下來。 “……” 現(xiàn)場的氛圍有些尷尬,一瞬間變的針落可聞。 屠垣眼中冷色一閃,但還是被他給強(qiáng)行壓制了下來,露出商業(yè)假笑正要說話。 蘇讓直接打斷了他:“見到大家,蘇某倍感榮幸,尤其見到會長這樣的垃圾,我就更加覺得內(nèi)心歡喜了,不過還是有一絲絲遺憾的,你們說這垃圾是干垃圾呢?還是濕垃圾?很難分啊,要不就當(dāng)成有害垃圾吧,也更合理一些,各位,你們覺得我說的對嗎?” 嘩…… 語不驚人死不休! 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變的劍拔弩張起來。 幾位醫(yī)館的老板面色錯愕。 這人竟然上來就說會長是垃圾? 是垃圾也就罷了,你還要干濕分離? 最后還來一句“對嗎?” 我對你個錘子的對! 杵在門邊的章澤,此時也被驚的不輕。 我天! 這小子是平頭哥嗎? 這才見面不到一分鐘就戰(zhàn)斗力滿分? 屠垣眉頭一皺,眼里厲色一閃。 都他娘的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但自己的笑還掛在臉上呢,就被人偷了塔? 難道大家不都是表面和氣、稱兄道弟、客套話一套一套地說,然后最后在背地里把人往死里捅的嗎? 突然。 他想把說這句話的人給找出來當(dāng)面對質(zhì)一下。 太不嚴(yán)謹(jǐn)了! 終于! 有人忍不住了。 劉平河作為懸壺中藥堂的掌柜兼職首席醫(yī)師,他怎能容忍別人這么說屠垣?而且這兩儀堂可是影響了不少他的生意。 “砰!” 桌子被猛地一拍,那上面的茶水杯都發(fā)出“叮鐺”地響聲。 當(dāng)下怒氣連連地說道:“你在說誰是垃圾?” 蘇讓攤攤手:“不要誤會,我不只是針對咱們的屠會長一人,我的意思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