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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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多圣手! 蘇讓自小就知道這句話,而且毫不夸張的說,自己的爺爺便是其中最耀眼的存在! 只是時過境遷,爺爺已經仙逝了。 此番自己故地重回。 他在猶豫一件事。 那就是要不要在京城開店,開一家自己的藥店! 無關利益、無關名聲、只關術業(yè)! 算了。 還是先等百校聯(lián)盟的事情過去再說吧。 入睡前,照常修煉一二。 只是這一次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更準確的應該說是……出了點意外! 迷霧蒼茫,混沌一片,沒有盡頭、也沒有來處。 壓抑、渾濁、讓人喘不過氣。 這是蘇讓現在心中看到并且感受的畫面。 這讓他有些皺眉,甚至是狐疑,自己修習的是《道歸書》,這么些年以來,從未出現過如此境況,而且之前體悟的時候都是清朗一片,順暢至極。 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是先天之境后期的壁壘出現了?自己即將成為除了老爺子之外的第二個進入先天之境大后期的存在? 不! 情況不對! 這和老爺子所說的情況絲毫不符。 那難道是……走火入魔? 一想到后者,蘇讓心中微驚。 修行之人最怕的便是走火入魔啊,因為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而且極大的概論會危及生命。 趕忙想要退出修煉狀態(tài),詭異的來了,無論如何他都掙脫不出,身體如同不聽使喚一般,心念被死死鎖在這混沌之中。 呼…… 長舒一口氣,嘗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慢慢地拋去所有雜念,試圖一點一點退出來。 依舊無效! 正苦思冥想法子的時候。 突然! 那好似無盡的混沌開始涌動起來。 只是輕微一動,便有風雷齊鳴,其間還夾雜的有洪鐘大呂一般的“嗡~~~”聲! 不過是聽了半耳朵,蘇讓整個人都如同篩糠的篩子,全身劇顫! 那涌動越來越烈、那風雷越來越盛,那渾厚的“嗡”鳴更加清晰,蘇讓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難大,他的“身體”,不,準確的應該說是意識,再也支撐不住那遍布周身四處的“混沌”所帶來的的壓力,竟然“砰”地一下砸倒在地。 呼吸! 猛烈地呼吸! 如渴水的魚、似拉動的風箱,像想要拉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手! “這……這是什么?”蘇讓艱難地出聲,顯然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是讓人難以招架而且猝不及防。 但是哪里有人回應他?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就是見鬼了……這可是在他自己的意識中啊。 蘇讓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咬著牙強撐著盤腿而坐。 靜心凝神! 想要嘗試與這慢慢增加的壓力做對抗。 效果不錯,至少比剛才要稍微的緩和了許多。 但是不到一息的時間! 轟隆??! 周圍環(huán)境劇變! 壓力驟然之間就提升了一個等級! 蘇讓一個不留心,當即“噗”地一口就吐出好多血來。 當然,這里可不是真的血液,而是他精神的所化。 也就是這么一下,蘇讓整個人似乎都變的淡薄了一些。 逃離不掉,無法可解,這是一個絕境,一個用來抹殺自己精神意識的絕境! 現在蘇讓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繼續(xù)堅持,堅持到這一切消失為止。 顯然,他小覷了這恐怖的混沌。 壓力并未停止過增長。 慢慢的,他感到自己全身都被壓制的動彈不得,而且好像稍微動一下就會皮膚皸裂。 不知過了多久,讓他有些莫名恐慌的撕裂感一點一點出現。 先是手指開裂,再到手臂,然后全身的皮膚都好像凍傷了一般。 血液也一點一點從裂縫中流淌而出。 痛…… 綿長而又無奈的痛! 痛到懷疑人生! 痛到自己都以為這是比世間最狠毒的刑罰還要甚之的酷刑! 他面色發(fā)白。 他嘴唇發(fā)紫。 他身體本能的顫抖。 他雙眸充血不再像一開始那般明亮,變的黯淡無光。 一絲絕望也悄悄地爬上心頭。 沒有希望。 沒有生機。 沒有光明! 就好像北島的那首詩: 一切都是命運 一切都是煙云 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 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 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 一切語言都是重復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愛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夢中 一切希望都帶著注釋 一切信仰都帶著呻吟 一切爆發(fā)都有片刻的寧靜 一切死亡都有冗長的回聲 又不知過了多久,馬上就要油盡燈枯的他,耳畔傳來微微的“噼啪”聲。 那是經絡骨骼在壓力的擠壓下開始慢慢的變形。 此時的蘇讓已然意識模糊,痛覺都已經到了麻痹的階段。 身形更是忽明忽滅,好像是風中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掉。 毫無疑問,若真的到了那時,世間也就不再有蘇讓這個人了。 但是又能怎么樣? 面對絕望能做的,也只有堅持。 好像大罵一句賊老天,可現在似乎連大罵的權力都被剝奪。 難不成……自己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 京城大學。 華夏國第一的學府。 它是無數學生的夢想,也是考上這所學校學生一輩子的驕傲。 今天做為這一次百校聯(lián)盟醫(yī)學學術研討活動的京大代表教師之一,吳雙心里是極為的驕傲的。 倘若要不是因為有校內外的媒體朋友在的話,他早就眼高于頂了…… “吳教授呀,好久不見?!?/br> 吳雙本不想理會,但是一看當下心中詫異南大竟然把這位老家伙給派出來了,于是也笑道:“鐘老,是您啊,幸會幸會?!?/br> 二人寒暄一二便分開了,很快離活動開始還剩下半個小時的時間。 李梅風風火火地跑過來道:“鐘老,您看見蘇教授了嗎?” “沒有啊!怎么還沒到嗎?” 李梅皺眉道:“對啊,你說早上敲門也沒個聲音,我們還以為他提前出發(fā)了呢,活動馬上就開始了,電話也不接,你看這……” 鐘海闊點點頭,沉著地道:“倘若蘇教授真的有事,那么后面的交給我就行了,只是一大把年紀了,不知道還能不能頂得住啊?!?/br> “蘇教授每次都是這么的讓人猝不及防,希望這一次也能及時趕得到吧?!?/br> 終于。 在各種領導講完各種話之后,這次百校聯(lián)盟的活動正式開始了。 “各位同仁,還是老規(guī)矩,本次活動很簡單,按照地區(qū)的劃分,總共有五個大的區(qū)塊,分別是西部地區(qū)、中部地區(qū)、南部地區(qū)還有北部地區(qū)了,隸屬于自己大區(qū)的高校將會隨機抽取一道題目,每個大區(qū)前五名將會做為獲勝者出線,最終進入到二十強,然后再一一角逐那前三甲的寶座,對了,最后還是要強調一點,這種比賽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讓醫(yī)學走上競技的舞臺,而是抱著互相學習互相取長補短的目的,所以我宣布這次活動正式開始!” 主持人便是京城大學的吳雙教授,他說完后帶著一絲很難察覺的睥睨之色走向臺下,因為在他心中這一次前三甲必有京城大學,很簡單,因為每年都是如此的結果啊,已經沒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當然,對于那第一名的寶座他所忌憚的也不過是青花大學一家而已。 沒辦法,京大與青花大學的競爭早就開始的如火如荼了,兩所學校就好比是田徑比賽上跑在最前面的兩個人,一會兒你快我一點,一會兒我又趕超你一些。 尤其是當他看到他們所處的北方大區(qū)的題目時更加的得意起來,這不正是給自己送分的嗎? 當然。 能來到這里的豈能有不學無術之輩? 興許還真的有。 比如…… “這……這題目也太難了一些吧,顱內動脈瘤栓塞術?我們那還沒普及啊,而且這算是超綱了吧,大學哪有研究這么高深的醫(yī)學的,學生們也不懂啊?!币粋€中年男子面有難色,微微的抱怨著。 很快他和他同屬一個大區(qū)的教授就走了出來:“正好,這顱內動脈瘤栓塞術我略有涉獵,我們學校也在精英培訓計劃中列有此術,它一般是從股動脈穿刺,在導管的引導下,將彈簧圈放入動脈瘤內,然后現在還有進一步的支架輔助,把彈簧圈進一步的壓住,不讓它脫移,它這種手術的優(yōu)點,就是改變了血流的方向,使原來反常的血流或者,病態(tài)的血流恢復到正常,對血管壁刺激減少,通過彈簧圈的栓塞,在動脈瘤內形成血凝塊,減少動脈瘤的復發(fā)或者出血……” 面有難色的中年男子一聽滿面的失落和震驚,看來這一次排名又要墊底了,不過在知道此人便是西部數一數二的漠北大學的陳求實教授后,他也就沒有了不甘心。 畢竟人家學校的確根基龐大,而且每年的百校聯(lián)盟活動中都能拿到不錯的名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