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請開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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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無恥?” 蘇讓聳聳肩道:“這可不算卑鄙,和你們這些豺狼虎豹打交道久了,自然這防范的心也就多了一些,怎么樣?這最新款的錄像設備不錯吧,哦,對了,剛才在包廂門口我還專門錄了一段呢,要不陳導您來鑒賞鑒賞?畢竟您怎么說也是國內(nèi)知名的大導,提點意見也是好的?!?/br> 蘇讓伸手一按,就聽那領頭的“筆頭”傳出一陣聲音:“老板,我已經(jīng)按你們說的做了,節(jié)目也上了,那是不是可以把尾款先給我?” 只給聽了這一句,蘇讓就關(guān)掉了,一臉笑意地道:“想不到陳導的人脈通天,楚然的父親竟是您的至交好友,不,應該說是毒友?嗯,就應該這么叫才顯得更貼切一些,畢竟我可是很嚴謹?shù)娜?。?/br> “……” 本來這包廂中熱鬧非凡,旖旎不斷。 但此時。 陳北寒心情如同冰窖一般。 他知道若是蘇讓把那錄下的東西隨便往出抖落一點,自己便會粉身碎骨。 不。 比粉身碎骨還可怕! 永世都無法翻身! 那些會所里搔首弄姿的女人此時哪里敢說話? 全部縮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大氣都不敢出,同樣的,這要是曝光出去,她們就沒臉見人了,到時候可還怎么找個老實人接盤啊。 突然。 陳北寒暴起,一下把桌上的酒瓶砸碎,然后拿著一截把楚建國一勒,指著蘇讓道:“你想救他?沒門兒,除非你把拍的東西現(xiàn)在給我毀了,不然我就弄死他!” 陳北寒目光灼灼,雖然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看起來有一些被動,那么多保安竟然全部被干掉,而且毫無聲息,自己肯定是打不過蘇讓的,但對方這般急切的找上門來,無非就是想要這楚建國而已,那么自己挾持了他,豈不是就能讓蘇讓投鼠忌器? 這就是自己最得力的武器?。?/br> 陳北寒突然覺得這楚建國竟還有些可愛,至少能幫助自己贏下這一局,若能等自己翻身之時,有的是手段來收拾這蘇讓。 “我只數(shù)三聲?!标惐焙桓卑烟K讓拿捏的絲絲的表情,道:“三!” 喊完,他見蘇讓沒有動靜,想必是此時內(nèi)心正掙扎呢吧,沒關(guān)系,那就繼續(xù)給你一些壓力。 “二!” 蘇讓依舊不動?那我看你能撐到幾時? “一!”陳北寒暴喝出聲,他已經(jīng)想要看到蘇讓妥協(xié)后的嘴臉了,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還能借機再侮辱他一番,誰讓自己有“大殺器”在手呢。 然而…… 什么都沒有,蘇讓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任何別的表情和動作來。 這特么是個什么情況? 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陳北寒心中不爽極了,就好像是看到了以前那些不按劇本演戲的演員一樣讓人火大。 “數(shù)完了嗎?要不要再數(shù)一次?”蘇讓微微一挑眉,淡淡地說道。 “你……”陳北寒看著蘇讓,最后狠狠地說道:“好,那我就弄死他,我看你怎么和楚然交代!” 說著,就把那玻璃碴子放在楚建國的脖頸上,因為力道把握的不好,楚建國脖頸上被刺出來一條血跡來。 但現(xiàn)在的楚建國已然是在迷醉之中無可自拔,哪里有反抗的意思? “這種坑害妻女恨不得女兒死的人,我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你?你快點忙完你的,我們好慢慢的處理我們之間的事。” “……”陳北寒的臉拉了下來,心沉了下去,自己滿心以為的“大殺器”竟然不管用? “我不信!”說著,陳北寒就作勢要往楚建國的脖頸上插去,只是那動作就如同是慢鏡頭一般,他在逼迫蘇讓就范。 結(jié)果蘇讓索性就往門邊一靠,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陳北寒還真的不敢,在那玻璃碴子刺入到楚建國脖頸不足半厘米的地方,他整個人看著楚建國因為疼痛而有些掙扎的模樣。 慌了。 趕忙把手收回來,長舒一口氣。 踩人他是行家,但是這殺人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啊。 蘇讓淡笑,道:“看來陳導也不是你自己所說那般的兇狠呢,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來把我們之前的事給解決一下吧?!?/br> 陳北寒依然拿著玻璃碴子把楚建國扼住,他膽戰(zhàn)心驚地道:“你別過來?!?/br> 蘇讓往前一步。 “你再過來,逼急了我啥事都做的出來。” 蘇讓又往前一步。 “我我我是古家的人,你識相的話,就給我出去,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蘇讓還是往前一步! 陳北寒真的被逼急了,他突然惡向膽邊生,猛地舉起手就往楚建國的脖頸上扎去,一點猶豫都沒有。 就在此時,蘇讓早就有所防備,右手閃電般飛出,一枚金針破空而去,直朝陳北寒的手腕而去。 刷…… 那金針不講一點情面,直接就刺進他的手肘。 瞬間。 陳北寒整個人就好像如遭雷擊,手里的玻璃碴子應聲就掉落了下去,摔的粉碎。 然后他的慘叫聲就在包廂里回蕩。 太可怕! 陳北寒只覺得自己但凡是稍微一動,哪怕再輕微的動作,那嵌入手肘的金針都會讓他痛苦萬分。 幾個呼吸的時間都沒堅持下去,眼睛一白就暈倒在了沙發(fā)上。 同時掉落而出的還有藏在他另一只手上的手機。 蘇讓上前一看,看到上面有一個剛剛發(fā)出短信,只不過那短信上因為時間太過倉促,只打了一個“救”字。 蘇讓看了看旁邊的楚建國,對門外喊道:“冷弓,干活了?!?/br> 冷弓閃身而來,想都不想把陳北寒和楚建國一提,就像是提著兩個包裹一樣,提了起來,跟著蘇讓就往會所外走去。 等蘇讓一走,屋子里三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此時嚇的早已是面色蒼白,哪里還敢停留?拿起包就一溜煙不見了。 …… 出門,冷弓開著楚然的車揚長而去。 很快,會所便來了一行人,個個看起來兇狠無比,為首的便是和蘇讓有過一面之緣的古陽了。 古陽一看這會所空蕩蕩的,當下大怒,道:“這個廢物!” 一個黑西裝的人道:“大少,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給我追?!?/br> “是!” 一群人魚貫而入,現(xiàn)在有浩浩蕩蕩地跑出去,開上車就往一個方向趕去。 …… 古宅、荷塘、月下、白衣少年翩然舞劍! 古今此時正在荷塘中一個人細細享受這片刻的安寧,但是聽到旁邊一個人的話語后,面色就有些不對了,道:“這個蠢貨!若是這等手段能讓蘇讓就范的話,我豈會蟄伏這么久?簡直是愚蠢到家!” 管家很恭敬地道:“那現(xiàn)在如何?要不要把古陽給叫回來?” “不用了,隨他去吧。” 管家道:“可是古陽不是蘇讓的對手,您不打算出面嗎?” 古今臉上揚起一絲不屑的神色,道:“我這個愚蠢的弟弟啊,他不信我,不信我能給他報仇,既然這樣,隨他去好了,人嘛,總要多吃吃虧?!?/br> 管家一聽就明了了,點點頭道一聲是,然后就退了去。 古今收劍而立,喃喃道:“蘇讓啊,你果然沒讓我失望,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哈哈哈?!?/br> 噌…… 突然。 他出劍,那速度飛快,快到只看到一道寒光閃耀,然后面前荷塘中就有無數(shù)的荷葉被攔腰斬斷! …… 蘇讓駕著車轟然離去,拐過一個小路然后就又出現(xiàn)在了大道之上,只是這一次那車速慢了不少。 因為是深夜,所以人很少,而且車子選的也都是人不多的路在開,幾乎都看不見什么人影。 不一會兒。 古陽的車隊就轟然而至! 他們對蘇讓所在的車緊追不舍! 眼看就要追上了,一腳油門下去,蘇讓駕駛的車子瞬間就沖出好遠。 古陽哪里肯讓? 仇人就在眼前,那真是分外眼紅?。?/br> 一輛紅色車在前方奔跑,七輛黑色的車在后面死命的追逐。 燈光如倒影,樹木練成線! 不一會兒車子就沖到了郊外! 古陽齜牙咧嘴,他恨極了蘇讓,而且此番必定要把陳北寒救下來才行,不然傳出去自己的臉面往哪里放?難道讓人說跟著自己的人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嗎? 至于那楚建國生死與否?楚然的名聲好壞? 此時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因為自己這么一番算計,就是為了把蘇讓引出來啊。 就在行駛到一片油菜花田的時候,蘇讓的車子停了下來。 然后那駕駛室就走下來一個人,一個手里提著一張大弓的冷漠男人,好像他站在那就給人一種諱莫至深的感覺。 古陽眉頭一皺,道:“這是誰?怎么不是蘇讓?管他的,給我沖上去?!?/br>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冷弓目光中帶著絲絲戲謔之色。 拈弓搭箭! 此時除了古陽的車在最后面之外,其他六輛車如同野馬一般飛奔上去,要立下這天大的功勛! 冷弓冷笑,然后松手! 嗖…… 一道寒光在夜幕下閃耀,直奔而出。 砰! 那箭矢竟然生生地穿過跑在最前面的一輛車的前擋風玻璃。 摧枯拉朽! 噗…… 血水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