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一個一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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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br> 金有種心懸在半空的感覺,什么叫“你猜”? 不過現場這么多人,自己可不能掉鏈子,畢竟這件事還是自己攛掇起來的。 躺好。 咬牙。 準備死撐! 蘇讓眼底狡黠之色一閃,道:“準備好,我要扎嘍。” 金緊張極了,閉著眼大氣都不敢出。 三息過后,什么多沒發(fā)生。 金放松了警惕,正準備回頭問時。 他肌rou莫名一緊,卻見蘇讓開始落針了。 他手法極快,分別取針下于腎俞、志室、氣海腧、命門、腰陽關、次髎、委中等幾處xue位。 場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親眼見證著這對他們來說是天方夜譚甚至是夸張的一幕。 怎么能把針這樣往人身上刺呢? 難道不會出事嗎? 難道不會疼嗎? 還有,金怎么不說話了? 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 蘇讓扎完放手,微吐一口氣,現在以氣行針雖然不算什么,但是那一瞬間的專注還是讓人要放松一下的。 十秒鐘過去,金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動靜! 一分鐘過去,金還是沒有說話,還是沒有動靜! 兩分鐘過去,金依舊沒有說話,依舊不帶一絲動靜! 五分鐘過去,金是死了嗎? 這是現場絕大部分人內心之中的想法,他們有些坐立不住了,尤其是約翰,他是一院之長,倘若自己的學生這般死去的話,那么自己要承擔所有的責任的,畢竟這一次的中醫(yī)交流自己是首肯的人。 雖然焦躁歸焦躁,但是看到一旁鐘海闊甚至是莫西教授都淡定非常,他只能強行讓自己淡定下去,不為別的,為了尊嚴…… 可學生們就忍不住了啊,他們交頭接耳、他們竊竊私語、他們在猜測金是否真的出了問題。 “我去,金不會死了吧,你看動都不動了?!?/br> “雖然金平時很煩,但要是他真的死了,我竟然有些難過?!?/br> “這個華夏來的蘇難不成真是騙子?要不要報警?” …… 正當大家坐立不安的時候。 突然! 那舞臺上響起一道光聽就能感受其里面充滿了喜悅和驚奇感覺的聲音:“偶買噶,太神奇了,我覺得我從沒有過如此這般的享受?!?/br> 蘇讓道:“扎針的時候不要說話,不要動作過大,安靜?!?/br> 金就乖乖地趴好,一動不動。 這讓全場一愣,搞了半天你特么光享受去了啊?那你也倒是整點動靜出來啊,嚇死個人。 同時。 大家看向蘇讓的眼神慢慢發(fā)生了變化。 約莫二十分鐘,就要到取針的時候了。 此時隨蘇讓同來的南大老師羅兵立馬會意,從下面提著一個小箱子走了上來,打開后里面是些瓶瓶罐罐。 這讓眾人又好奇了,這又是什么?要煮飯不成? 蘇讓道:“接下來便是在xue位置上拔火罐,毫無疑問這便是火罐,它可以做到散淤溫經止痛,效果奇佳?!?/br> 蘇讓非常麻利,拔掉一枚金針便往那xue位上放下一個火罐,然后等時間差不多了,又把火罐一個一個拔下來,隨著火罐的拔下,金的背部出現了讓人驚訝的一幕,他們覺得萬分的不可思議。 對于學醫(yī)學的他們來說,血液再常見不過,但是這般近乎烏黑的血實在是太少見,一般都是眼中摔傷或者被鈍器擊中才會出現的。 但此時竟然從金之前被那針扎過的地方給冒了出來,天吶,這到底是什么?難道金的血有問題? 蘇讓用棉布為其擦干凈道:“這便就是他體內所淤積下來的濕寒之氣?!?/br> 拍拍金的肩頭道:“好了?!?/br> 金竟然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站起了身活動活動腰身,他大喜道:“天吶,太神奇了,蘇教授,我感覺好多了,整個人都好像輕快了起來、甚至是通透了不少?!?/br> 金的反饋瞬間就讓大眾炸開了鍋。 “不是吧,這么厲害的嗎?” “哇,我有點崇拜起來了?!?/br> “我不管我要學?!?/br> “我也要?!?/br> …… 蘇讓看著金道:“此番我為你拔出淤血、治療本源,但是你要記住,以后切莫再運動過量,還有冷水浴,平時可是做一些康復鍛煉,想必這些你們都是學過的,就不用我多說了?!?/br> 金崇拜地看著蘇讓道:“蘇教授,我可以學中醫(yī)嗎?” “自然可以,只是這一途可是很辛苦的,如果沒有耐心的話,還是不要碰的好?!?/br> “我愿意!”金瘋狂地點頭。 臺下很多人一看趕忙也紛紛吼道:“我也愿意,我也愿意。” 鐘海闊那是一臉激動,沒想到反響竟然如此之好? 莫西教授一臉欣慰地看著蘇讓,隔空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來。 約翰院長松了一大口氣,心中也對中醫(yī)有了一絲期待。 這時一個學生道:“蘇教授你能幫我看看嗎?”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無數人的爭搶。 “神奇的華夏蘇教授,我也要,我嗓子不舒服,你能幫我看看嗎?” “我胃一直不太好,我也想讓你幫我看看?!?/br> “還有我,還有我,我肩膀老是酸痛?!?/br> …… 蘇讓愕然,然后笑道:“一個一個來?!?/br> 于是,這本來是號召大會的現場,后來變成了蘇讓坐診的平臺。 就連莫西教授和約翰院長都忍不住排起了隊…… 畢竟年紀大了,那方面多少有點……咳咳…… 整個號召大會在變成了蘇讓的坐診大會之后,足足歷經了四個多小時,從早上九點一直弄到了中午一點左右才慢慢的散去。 若說之前大家僅僅只是想過來看看熱鬧的話,那么現在更多的就是對蘇讓整個人的好奇和對中醫(yī)這個學科的好奇。 畢竟剛才這個從華夏來的神奇教授可是讓人嘆為觀止啊,竟然只是看上兩眼然后摸一摸手腕就能知道別人得了?。亢冒?,這些我們可以接受,但是你扎扎針、按按摩、用罐子蓋一蓋,那腰肌勞損就能得到緩解? 偶買噶。 也太厲害了吧,想想自己國內的那些按摩店還真是坑爹,要是有蘇一半的功效多好。 顯然。 這一次的號召大會是成功的,大家都在感嘆中醫(yī)的神奇,并且心中對于中醫(yī)專業(yè)也表示想學習。 莫西教授對約翰道:“院長,這就是中醫(yī),一種神奇的東方醫(yī)學,正是上一次見識了之后我才會大力推薦的啊,此番想必沒有讓你失望吧?!?/br> 約翰院長看著蘇讓還在臺上忙,笑道:“這也的確出乎我的意料,倘若我們醫(yī)學院能把中醫(yī)開展下去,并且有些成績之后,想必就能和我們的老對手哈佛大學、米國國家醫(yī)學院一爭了吧?!?/br> 莫西教授點頭道:“期待那一天的到來?!?/br> 鐘海闊看著蘇讓,對臧洪、羅兵、馬毅等人笑道:“哈哈哈,這小子表現的這么好,是在給我們后續(xù)教學工作施加壓力啊,看這情況,恐怕想學的人不在少數?!?/br> 臧洪是個面色有些成熟的男人,苦笑道:“是啊,蘇教授的頭開的太好,我們怕是要更加盡心盡力才能滿足大家嘍?!?/br> 馬毅一推自己的眼鏡,道:“那是必然的,總不能讓中醫(yī)這塊招牌砸在我們手里吧?!?/br> 羅兵點點頭:“是啊,蘇教授開了一個如此好的頭,我們也要加油才是,不過心底還是有些期待呢?!?/br> …… 回到住所中。 蘇讓那叫一個放松,整個人直接在沙發(fā)上來了一個“葛優(yōu)癱”。 沒辦法。 這么連續(xù)四個小時的工作還是有些消耗心神的。 鐘海闊笑道:“你小子行啊,看把那些人給震撼的。” 蘇讓道:“這樣效果才好啊,對了,鐘老,我在這前前后后也待了也有五天的樣子了,號召大會也圓滿結束,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鐘海闊一聽,有些微微的惆悵:“你倒是能回去啊,我這就回不去咯?!?/br> “啊?你和臧老師他們一樣也要留下來嗎?” “那自然,總得有人坐鎮(zhèn)不是,不然臧老師他們幾個可都是醉心于教學而不可自拔的人物,倘若被欺負了,也有個我這老頭子幫他們頂住不是?” 蘇讓突然面色鄭重地說道:“鐘老,這里就拜托你們了?!?/br> “什么拜托不拜托的,我們既然都是華夏人、更是南大醫(yī)學院的同事,中醫(yī)能在異國他鄉(xiāng)發(fā)芽,我們豈能袖手旁觀?你放心便是,我在,就不會讓中醫(yī)出現差錯。” “謝謝!”蘇讓還是微微鞠上一躬,他心底是知道鐘老幾人為此付出了多少的,自己才不過到這里五天,心中對于華夏的思念就昭然若揭,何況是他們?恐怕也只有放大假的時候才能回國一二吧。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國?” “等你們后天正式開課的時候,我就走?!?/br> “好!到時候咱們可要好好的喝上一杯臨別酒,這么久了,還沒和你小子喝過呢?!?/br> “那是自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