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蛇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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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蘇讓依舊是早早的就起床,一番鍛煉后,便懷著前所未有的激動之情去了兩儀堂。 隨便買了兩個包子吃完,來到店里,那葛老等也才剛到。 二人寒暄兩聲后,便開始了一天的準備工作。 直到正午,葛老等人先去吃飯,蘇讓最后一個出門。 就在這時。 藥店的門就被拉開。 只見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嬸,懷里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只不過那小孩兒面色蒼白,嘴唇發(fā)紫,身形止不住地在顫抖,一看就病的不輕。 大嬸推門就進,急急地道:“大夫,大夫,快快快幫忙看看孩子是怎么了?” 蘇讓也不多言語,趕忙上前把小男孩兒接過來,手指便搭在其手腕上號起脈來,同時還把其眼皮掰開,卻見那眼球已經(jīng)開始翻白。 大嬸著急不已,滿臉憂色,整個人坐立不安,就那么把兩手握來握去。 良久。 蘇讓道:“大嬸,什么時候暈倒的?” 大嬸一聽趕忙努力回想,然后道:“今天中午,我正給小少爺吃完飯,哄他午睡呢,突然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可把我嚇壞了?!?/br> “可還有其他癥狀?” “對了大夫,我記起來了,小少爺這兩天一直都鬧著說身上癢,那胸口上起了個痘,我尋思著家里也沒什么蟲子啊,就噴了點花露水了事,誰想竟然會這樣?!?/br> 蘇讓點點頭,示意大嬸不要再慌張,然后便輕輕把小男孩的上衣給褪去。 這不褪不知道,一褪嚇一跳。 “媽呀!” 大嬸當即嚇的驚叫起來,而后滿臉后怕地道:“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大夫,您一定要好好的給治啊,我只是小少爺家里的一個傭人,這要是讓老板知道的話,自己非得被開除不可?!?/br> 嘶…… 蘇讓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瞬間就緊鎖起來。 卻見小男孩兒的胸口腋下甚至是后背上有很多腫皰,最重要的是就是這些腫皰像是一條蛇一般環(huán)繞相連! 蛇纏腰! 蘇讓瞬息之間便明了了,只不過他面上還是帶著驚色,顯然從未見過蛇纏腰能長到如此之景象的地步。 說起蛇纏腰,其實也就是西醫(yī)里的皰疹。 這種病癥不算罕見,一般用藥物的話七天內(nèi)就能治好,但是這般嚴重的就算是蘇讓也都是頭一回見著,而且中醫(yī)里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蛇纏腰,圍一遭,首尾相接命難逃! 由此可見,這“蛇”一旦完全纏住腰的話有多么的可怕。 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蘇讓沖大嬸露出一絲安慰的笑意,道:“沒事的,你且放心?!?/br> 大嬸下意識地點點頭,那手卻依舊在顫抖,昭示著她內(nèi)心的恐慌,不過還是感激地道:“早就聽說這里有一為醫(yī)術(shù)高深的人,現(xiàn)在一看果然沒白跑,大夫你可一定要上上心啊。” 蘇讓點點頭:“大嬸,你不要著急,且稍微坐坐,我這就開始著手治療?!?/br>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大嬸感激不已。 蘇讓抱著孩子就到了二樓的針灸房去,順手把門關(guān)上! 呼…… 蘇讓長舒一口氣,“蛇纏腰”對于他來說不算陌生,但是真正遇到這般“首尾相連”的還是頭一遭,而且還是在胸口上長了一圈,那里離心臟太近,可別小看皰疹,如果真的不及時治療的話,性命堪憂! 沉下心來,蘇讓重新把手輕輕搭在小男孩的手腕上開始號起脈來。 情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糟糕,小男孩的脈象已經(jīng)開始紊亂。 如果真的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既然這樣! 那就不耽擱時間了! 一根看起來通體暗黑,表面甚至能看到有些坑洼的長針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隕針! 由天外隕石而打造成的一枚奇異長針! 蘇讓眼眸一凝,內(nèi)力開始流轉(zhuǎn)。 霎時間,他的衣衫無風自起,衣袂微微飄動,目光有神而專注,整個人都好像處于一種極為奇特的狀態(tài)之下。 很快。 異樣出現(xiàn)了! 那隕針的針尖竟然開始微微顫抖,發(fā)出淡淡的“嗡”鳴。 同時,蘇讓用另一只手在小男孩胸前的璇璣、紫宮、膻中、中庭等xue位一一點下。 做完這些,他閃電般出手,炎針直接便朝那纏腰的“大蛇”刺去! 蹭! 蹭! 瞬間而已,便已分別刺中那“大蛇”的首尾! 功效立見! 那已經(jīng)纏滿一圈的“蛇神”似乎感到了痛感,微微的有一些要分離開來的模樣。 蘇讓并不松懈,反而更加的認真,因為接下來才是重中之重了! 那隕針本是暗黑,但此時在他用內(nèi)力的拿捏下前半截針身竟然徹底變的火紅起來,就好像火山要馬上噴發(fā)而出似的。 更夸張的是,離的很遠都能感受到那隕針上面所傳來的灼熱之感,倘若現(xiàn)在有人敢去碰觸的話,必定會被灼傷! 他下針極快,直接便點了下去。 只聽“呲”的一聲,那腫皰就癟了下去。 半分不停留,把事先準備好的火罐拿來,燒著的酒精布鉗在里面輕輕一擦。 啪! 就直接朝那扎過針的地方罩去,這還不算完,蘇讓趕忙伸手在那火罐的周圍開始輕輕推拿。 引氣而來。 度氣而去! 很快! 那火罐所拔之處烏黑一片。 蘇讓瞅準時機,猛地把火罐一拔。 就見毒邪和惡血被拔出! 如法炮制,蘇讓繼續(xù)下一個部位的動作。 …… 蘇讓和小男孩兒進去了有十分鐘時間,外面的大嬸早已是心急如焚,想要進去觀望,但是又覺得不合適,只能一個人徒自緊張、覺得度分如年! 這個孩子雖然與自己非親非故,但他畢竟是自己照料的,何況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實在是著急,但又沒有辦法的大嬸就只能雙手合十,開始為小少爺祈福,祈禱他能無事安康。 就在這時。 嘩啦…… 藥店的大門被暴力的推開,撞在墻體上,發(fā)出“duang”的一聲。 卻見一個看起來年近三十的女人走了進來。 烈焰紅唇! 十三厘米的恨天高再加上一張傲嬌之意顯露無遺的臉,不過單論長相來說,倒還是有些姿色的,只是這種姿色更多的應(yīng)該用魅惑來形容。 半截肩膀曝露在空氣中,胸前的一團也呼之欲出,深深的溝壑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這一聲倒是把大嬸嚇了一跳,趕忙把祈禱的手給放下來,但是對于這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她著實是驚了又驚,好像比看到怪獸還可怕一些,瞬間整個人如坐針氈,“噌”地一下就從長椅上站起來,就要說話。 柳思思做事雷厲風行,話都不先說一句,揚起手就給了大嬸一個掌摑! 啪! 巴掌聲響起,經(jīng)久不絕…… 打完,才咬著牙狠狠地道:“好你個老媽子,要不是小雨身上有定位,我還真的找不到你們了呢,小雨可是老黃的命根子,若是有什么意外,你就等死吧!” 說著,她嫌棄地看一眼這里,怒道:“說!你到底想帶我們家小雨來這破地方干什么?” 李嬸捂著臉,哪里敢反駁,趕忙委屈地說道:“小少爺病了,我把他帶過來看大夫。” “看大夫?我呸!”柳思思輕啐一口,就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種人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老實交代,誰指使你的?” “???” 李嬸被問的懵圈了,本來嘴笨的她,此時在柳思思強大氣場下哪里還能解釋的出來? “哼!” 柳思思趾高氣揚,嘴角勾起一絲不屑,道:“賤民就是賤民,成天除了想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就是不知道走正道,想玩綁架的伎倆?呵呵?!?/br> 李嬸一聽“綁架”二字,當即嚇的腿肚子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砰”地一下就跪了下去,伸手就拉著柳思思的腿,磕磕巴巴又著急不已地說道:“沒,沒,我怎么會對小少爺做這樣的事,小少爺他真的只是病了,你們不在家,我又不會去醫(yī)院掛號,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找藥店看病?!?/br> 柳思思厭惡至極,一腳把李嬸搡開,并且退開一步,道:“別給我來這一套!你說小雨病了?那他人呢?” 其實說完這句話后,她內(nèi)心中還真的有些期待李嬸回答說不見了。 畢竟。 那小東西可不是自己生的,而是自己的丈夫和他那賤人前妻的孽種。 倘若此番真的丟了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少了一個大的禍患?每天也不用為了讓丈夫歡心,而假意地去伺候這小栽種,等以后自己生了孩子,那就可以繼承所有家產(chǎn)了?。?/br>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還能把責任全部推給這個低賤的老媽子身上,自己可是證據(jù)確鑿,說不定還能得到丈夫的獎勵呢。 李嬸指了指二樓的位置,道:“小少爺就……就在里面?!?/br> 一聽,柳思思的心情就變的更加不爽起來,看來剛才自己腦補的有點多…… 不過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要拿出姿態(tài)來的,再加上本來正在和姐妹們逛街呢,這定位的app上就提示那小栽種已經(jīng)離家很遠,無奈之下只好匆匆趕來,當真是影響人的好心情。 所以,這始作俑者的李嬸是該為此付出點代價才對。 “哼!一個藥店而已,你也敢讓小雨過來?萬一本來的病沒治好,又染上什么新的病,你負擔的了嗎?我家小雨只有最好的醫(yī)院才能配得上。” “夫人,你聽我說,這里的大夫很厲害的?!?/br>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我看你就是圖謀不軌!” 柳思思越說越氣,越想火越大,本來玩的正嗨呢,就被這破事給打斷,搞的自己還沒來得及炫耀新買的包包。 當下,她猛地揚起手瞅準了李嬸的面頰就要狠狠地抽過去,還別說,打人這種事似乎是會上癮的,剛才打的那一巴掌就讓人很爽。 就在她的手掌馬上要打下去的時候。 一個身影飛速趕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沉聲道:“是不是有些過分了?!?/br>